“我以往都住在赵府的,这突然就往安郡王府里搬,你打算让其他人怎么想。你和誉文不合也不是一两日的事了。“
“誉文?”顾易水颦蹙,手上发力把人压在身下,又欺身靠近:“他有名有姓的,你胡乱摘什么字。”
两人靠的极近,气息交错,柳亭盯着顾易水的双眸,闻得一身醋味,咧着嘴笑,然后想吻上去却被躲开了。
“往后如何称呼我?”顾易水又把脸靠近,睫毛扫过对方眼帘,双唇一线之隔,却又偏偏不吻下去。
顾易水对着他永远都只有这一招,也只舍得用这招,而又偏偏次次都有用。
柳亭抬手环住他,凑上去咬咬他的下唇,轻声道:
“易水。”
柳亭的脸上红着,一双杏眼在烛火中望着他,蕴满了深情。
顾易水觉得自己混在京城和战场这么些年,什么眼神都见过了,但大多都藏着防备,唯独这个眼神赤忱地展现着爱意,这般看着,倒真有些温馨的感觉升起,他疲惫数十年,好像终于有点归属。
顾易水手肘撑在床褥上,伏在柳亭身上,两人的身体贴在一处,毫无间隙。低下头,顾易水开始吻他,吻他的眉角,吻他的鼻尖,最后停留在唇上,温柔而又裹挟着情//欲。
两人只觉得亲吻难表衷情,顾易水悄无声息地解了他的衣袍,松松垮垮的亵衣逐渐敞开,顺着脊骨一点一点往下摸。
“今日我从正门进来的。”柳亭被折腾累了,困得流出泪来,将睡欲睡,缩在他的怀里含含糊糊地说道。
顾易水帮他穿好内衫,搂紧怀里:“正门又如何?”柳亭的身体酥软,浑身都涌上潮红,声音万般缱绻,顾易水看得身上发紧,低头吻了吻他耳朵上的**。
柳亭强行逼着自己睁开一条缝,用商讨的语气道:“我之前都住在誉......赵府,有心人打听打听就能知晓。如今我这般当而皇之地从安郡王府的正门整日进出,难保别人不会多想。”
“多想又如何?”柳亭的手常年冰凉,顾易水给他掖了掖被子,现在又把他的手捂在自己胸口处,“我不打算藏着掖着,谁怎么想就随他们去。”
“易水,”柳亭见商量不动,将头垂在他的颈窝处用鼻尖蹭了蹭,“我不能让人看见。这不是要你瞒着谁,只是你刚回京惹这么多流言蜚语不好。你再京城小心谨慎这么些年,没必要因为我而别人横加指责。而且我都已经住在安郡王府了,只是往后小心些,从侧门进出就是了,好不好?”
顾易水正想反驳回去,柳亭却已经睡着了,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顾易水吻了吻他还有些绯红的眼角,欲言又止,最后百般愁绪化作了一声叹息。
柳亭一直觉得自己的喜欢像是墙角的苔藓,只能盘覆着幽暗依存,见不得光。所以任何可能会被人诟病的地方,都离得顾易水远远的,生怕成为他身上的阴影。
好像他收到的爱都来源于顾易水的施舍,自己是可有可无的,战战兢兢,随时可能会被抛弃随时可能会被收回爱意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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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开始忙起来了,可能以后就中午或者下午更新
......我写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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