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焱瞧他傻乎乎的模样更担心了，左右看了眼，见周围没人，还是把他拉到角落里。
“我总觉得这里的人都不太正经，你看看刚刚张超在的那个包厢里面的人，抱着个女的亲亲嘴也就罢了，你瞧见那个穿黑衬衫的男人了吗，他跟他怀里的男的嘴对嘴喝一口酒！”
李一帆还真没看，他光顾着看别人了。
赵焱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了，恨铁不成钢的继续说，“你知道刚刚那个经理问你做不做鸭是什么意思吗？”
李一帆说，“不是在后厨做菜吗？”
“你怎么就认吃”，赵焱拍了一下墙，觉得自己词汇有限，解释不清楚了，“大家都喜欢把出来的卖的女人叫鸡，这个你知道吧？”
李一帆没听过这么直白的话，有些脸红的点了点头。
“对”，赵焱一拍手，有种找到头绪的感觉，“所以呢，男的如果出来卖，就叫鸭！”
李一帆一脸纠结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是他又有些疑惑，不太好意思张口。
赵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隔壁包厢里出来一个有些啤酒肚的男人，路过他俩时看了一眼，赵焱对这个老男人的眼神有点厌恶，拉着李一帆下楼。
“我觉得这地方太可怕了，你瞧刚刚那个老男人看你的眼神，真是让我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李一帆跟在他旁边，闻言扯了扯自己身上的t恤，毫不在意的说，“很正常啊，我这一身衣服放在这群人的眼里，就是会让人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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