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能在这种时候跟一个跨国企业大中华区副总裁兼系统与科技事业部总经理讲道理吗?
当然……
“不能。”
……
……
……
然后他就抱着我进了休息室,里面有一张床。
他将我往床上一丢,反锁了门。
至于在那之后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并不想提。
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不要轻易去撩一个饿了十来天的男人,他能花样百出将你啃得连渣都不剩。
安安分分在家养了两天,又能蹦跶了。
吃过午饭,回房间,花了一个多小时将自己从头到脚收拾了一番,对着镜子照了又照,彻底满意了,这才哼着歌出门。
下了楼,正好保姆阿姨从厨房出来,看见我,笑着问,“打扮得这么好看,约会去啊?”
我一点都不脸红,我本来就好看呀。
心情雀跃,恨不得原地转圈,但我忍住了,我又不是女孩儿。
“是啊,约会。”我朝她笑笑,“晚上不回来吃,不用留我的饭菜。”
保姆阿姨说:“你不回来,你爸也不回来,那我晚饭就不做了。”
“我爸不回来?”
“是啊,他打电话说了。”
“哦……”自从知道我不再梦游之后,我爸回家的次数明显减少了许多,我站了一会,弯腰拿了茶几上的车钥匙,“那我走了。”
保姆阿姨在身后说:“开车小心点啊。”
我朝她摆摆手,“知道了。”
到陶飞家,刚停好车,手机震动一下,我解开安全带,拿过手机,一看,是季崇发来微信:给你买了礼物。
我挑了下眉,回过去:你生日,给我买礼物?
季崇回了一个呵,后面还带个骚里骚气的波浪号。
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这是在给我打预防针呢。我回他一个白眼,收起手机,下了车。
按门铃,佣人来开门,笑着对我说:“我家少爷在楼上午睡呢。”
“午睡?”我在心里hehe,换了鞋进去,“我去瞧瞧。”
上楼,走到陶飞卧室门前,刚要敲门,隐约听见里头似乎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耳朵贴上去仔细听。
哇,啪啪啪,嗯嗯啊。
听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哼,可算让我给逮着了,这回非得见见陶飞这“双十八”炮友不可。
我站直了,清咳一身,抬手用力敲门。
“啊……谁啊!”
“我。”
“你谁啊!”
“付翊!”
“啊,翊儿……”
我忍住笑,故意说:“我进去了啊。”
陶飞嚎叫起来,“别别别!别进来!啊,啊……等,等一下……”
我:“……”
这位炮友,很行啊。
等了大概十分钟,门开了,“你好。”
我慢慢仰头,看站在门内、穿着浴袍、脸上还带着汗的年轻男人,呆了片刻,“你、你好。”
那人一直看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那个……”
“你站那里人家怎么进来啊!”陶飞跳下床,冲过来推开他,扯住我往里走,“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我每天都有空,哪像你那么忙,都几天没去我那儿了。”
“张妈都走了我还去干啥。”陶飞盘腿坐床沿,拿皮筋扎头发,边朝我翻白眼,“去看你?你有啥好看的,我还不如照镜子。”
我斜眼看他,“你眼里只有吃的没有兄弟,绝交吧。”
陶飞笑笑,往我身后一看,“你怎么还不走?”
我扭头,视线正好与陶飞那位炮友对上。
我:“……”
他:“……”
陶飞跑过去捂他眼,“不许你用色眯眯的眼神看我家翊儿!”
炮友拿下陶飞的手,看着我,“总听陶飞提起你,今天一看,你俩果然长得很像。”
我:“……”
不是,看就看了,像就像了,你脸红什么?
陶飞捡起地上的衣服塞他怀里,将人往外推,“哪来那么多话,别在这儿影响我们聊天,赶紧走!”
房门砰地一声甩上,陶飞走回来。
我朝他挑挑眉,“那十八公分的炮友,就他?”
“是呀。”陶飞往床上一躺,特不要脸的姿势,我都看到他大腿内侧可疑的白色液体了。
我摸着下巴看陶飞,陶飞也正用探究的眼神看我。
然后,他坐起来。
“你今天怎么这么骚?”
“你们搞活动不戴套?”
陶飞摸摸鼻子,“战况紧急,没顾上。”
我一根手指戳他脑门上,“你刚说我什么来着?”
陶飞仰面倒下,顺势扯过被子盖身上,“说你今天特别帅!”
“谢谢。”我弯腰坐床沿,隔着被子戳戳他,“来,聊个五毛钱。”
“聊啥?”
“炮友。”
“哦。”陶飞翻身侧躺,一手撑着脑袋,眼一挑唇一勾,“聊。”
我:“……”
这是聊还是撩?
聊完才知道,陶飞这位炮友并非双十八。年龄十八没错,长度可不止十八。
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不要脸地叫我找个机会量一下季崇的长度。
这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于是我正经严肃地结束了这个话题。
心里却忍不住想,炮友身高一米九三,长度二十公分,季崇身高一米八八……
我摸了摸下巴,唔,好像有哪里不对。
陶飞平躺回去,抱着肚子笑得浑身颤抖。
不行,太在意了,我得去量量。
我白他一眼,起身往外走,“笑吧,笑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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