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说他要留下来免费当服务生,给我赔罪。
我拒绝,“你太丑,会吓坏客人。”
于是光头又跪地上了。
阿生给我小臂伤口洒了止血药粉,纱布裹了好几层,我握着自己冰凉的右手,身累,心也累,“我保证不将这事告诉郭正帅,你们赶紧走吧,别影响我做生意。”
光头这才带着甲乙丙丁离开,临走前将桌椅扶正归位擦干净,还给我留了张卡,说密码八个八。
很好,哪天要在街上遇见了郭正帅,我一定要和他提一提这个光头,真有礼貌。
刚将几人打发走,陶飞就下了楼,随手拿了瓶洋酒,跟喝矿泉水似的猛灌几口,看我右手,“怎么了?”
我低头一看,血又渗出来,将纱布染红了,我甩甩手,“不小心磕了一下。”
小曾忙过来扶我右手,“别甩啊翊哥,血没止住!”
陶飞抱着酒瓶打嗝,醉眼朦胧地在那儿傻笑,“你这脑子磕得不轻啊,翊~哥~”
我头疼得不行,示意阿生将那醉鬼扶上楼,丧病就丧病吧,是他自己要下楼丢人现眼,关我pee事。
去医院打了破伤风,缝了六针,艾玛好疼。
拿了药离开,靠医院大门口的石柱上给季崇打电话——难得受一回伤,我要当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
刚按下两个数字,就听斜后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小心点。”
我原地僵了两秒,抬手拉上兜帽,闪身躲到石柱后面——天啊,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季崇和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在一起!
那男人跟季崇差不多高,两人你搭我肩我搂你腰,看起来很要好。
我很生气,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帅的朋友我竟然不知道!
难道是……初恋?
啊,好方。
我赶紧给季崇发短信:干嘛呢?
季崇回:睡觉。
hehe,初恋无疑!
我抱着土豆蹲地上,盯着台阶出神。
陪我爸相亲相到季崇他妈,陪陶飞吃饭碰到渣攻出轨,下楼拿个酒遇见黑社会找茬,到医院缝个针都能撞见男友与初恋搂搂抱抱,这么好的运气不能浪费,等下一定要去买彩票!
“蹲这里干什么?”
不送你那个瘸腿初恋回家,还回来干嘛!
我懒得理他。
“手臂怎么了,受伤了?”
不理。
“那人是我朋友,刚回国,你不认识。”
不信。
“给你转账了啊。”
我抬头看他,“转多少?”
季崇笑着看我,“转多少你才愿意起来?”
我轻轻揪土豆的耳朵,“那得看我在你心里值多少钱了。”
季崇蹲下来摸我脑袋,“你在我心里呀,无价。”
妈哒,这人心机好重,又省了一大笔钱。
我拿手背贴贴脸,将土豆递给他,从地上站起,眼前猛地一阵发黑,我踉跄着撞进季崇怀里,皱眉将脸埋在他胸前,“好晕……”
季崇一手抱土豆,一手揽我腰,“抱你?”
抱你头!
我缓了会儿,推开他,下了台阶大步走在前头。
“说吧。”季崇低着头,一样样看医生开给我的药,“那伤怎么来的?”
我与趴在中控台上的土豆眼对眼,“不小心摔了一跤。”
“哪儿摔的?”
“酒吧。”
“嗯。”季崇看完,将药收回袋子里放好,拿着手机下车,“我打个电话。”
土豆用它那双美得人神共愤的蓝眼睛看着我,不眨眼,我不想输,也不眨,直到季崇打完电话上来,砰地一声关上驾驶座车门,土豆扭头看过去,我闭上眼捏眉心,好难受。
但是赢了,爽!
快到季崇家的时候我才想起来给阿生发短信:如果季崇打电话问你们今天的事千万别说漏嘴了!
阿生秒回:小曾已经说了。
我:……
好想扣他工资!
我收起手机,看着季崇将车开入地下车库,停好车,讨好地凑过去,抱他胳膊,“亲爱的,你晚饭还没吃吧?我请你!”
“好。”季崇熄火,倾身过来脱我裤子。
EXM???
我抓住他手,“你干什么?”
季崇说:“不是说了请我吃?”
我:“吃饭跟脱裤子有关系?”
季崇:“不脱裤子我怎么吃?”
我:“……你赢了。”
季崇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多谢款待。”然后一把撕了我的裤子。
是的,撕。
这就是在一个跨国企业大中华区副总裁兼系统与科技事业部总经理面前撒谎的后果。
我好方,“你,你温柔点啊,我……这裤子很贵的。”
季崇放平座椅,将我的长裤扒下甩到一边,接着扒我内裤,声音温柔,“没事,我给你买新的。”
我真的好方,“我,我手受伤了……”
季崇凑上来亲我,“没事,用不着手,你张开腿就行了。”
我很生气!
果然还是做兄弟吧,这人真的太不尊重我了!
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能怎么办?我只能张开腿。
眼见着季崇变戏法般摸出润滑剂和安全套来,想想觉得不甘心,于是我又将腿合上了。
身为一个富三代,我是有脾气的。没脾气也要装有脾气!
我用没受伤的左手抵住季崇肩膀,“别想蒙混过关啊,说,那人到底是谁?”
“朋友。”
季崇掰我腿,我死命夹紧了,瞪他,“不信!是朋友你就不会骗我说在睡觉!”
“傻瓜。”季崇低头亲我脸颊,声音微哑,“逗你玩儿呢,早看见你了。”
你才傻瓜,你全家都傻瓜,我智商两米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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