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州就大大咧咧地看着小孩儿。
出租屋就一根灯管，在电磁炉上方，被蒸汽糊上一层灰灰的污，于是发出的光也不是白的，而是灰蒙蒙的，就像孟州从前的日子，过得去，但总像和这个世界隔着层什么，心也空空荡荡的，不像现在，每天的快乐和欣喜都那么真实，没有阻隔。
孟州盯着小孩儿的后脑勺，嘴角收敛地笑，像得了不能张扬的宝贝。
阳阳本来还害羞，回头偷看到孟州柔柔的眼神，忽然就什么都抛之脑后了，他扑过去，上半身挂在孟州身上，黏黏糊糊地喊：“州哥。”
孟州把手圈在他腰上，低头在他鼻尖亲了一亲，还觉不够，又在他额头、眼睛、脸颊各处都亲了几下，然后用脸轻轻蹭他的。
男人就像个大熊熊，小心地把人扒拉到怀里，让小孩儿身上沾满他的气味。
水烧开了，咕噜咕噜地冒着响。小孩儿在孟州侧脸亲了亲，起来把热水倒进锅里，又兑了冷水，撅着屁股在门口洗起碗来。
孟州则背着他偷摸地进了厕所，还把黑色的帘子放了下来。
他在厕所角落的三角处拉了一条绳子，挂两人的毛巾。孟州脱了裤子和内裤，拿起深蓝色那条毛巾，拿花洒淋湿，然后伸到胯/下。
早上干完活儿回来，两人就洗了澡，天冷也没出汗，身上倒是不脏。但孟州还是想擦擦，毕竟他俩第一回儿，就…擦擦更好点儿。
孟州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躁动，脑子也有了自己的想法，不由自主地去想待会儿要发生的事，底下的小孟州也给了最诚实的反应，变得半硬。
孟州把毛巾包住那根物/什，上下来回擦了几下，又洗了次毛巾，仔细地擦了擦腹下的黑色毛发。
冷风从窗户缝隙钻进来，吹着他光光的下/身，孟州却半点不觉得冷，反而越来越热，热到爆炸。
偏偏此时外面的小孩儿把碗洗好了，看见孟州放下帘子还觉得奇怪。自从他们说开了之后，那个帘子就一直搭在墙上，没有放下来过了，孟州还不止一次说自己多此一举。
“州哥，你在干嘛？”他问着，手也去掀帘子。
“别……”孟州制止已来不及，帘子大开，成片的冷风灌进来，吹得孟州脚毛都要立起来。他并这腿，拿毛巾盖住那，冲小孩儿笑，怪害臊的。
阳阳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脸上已经红云遍布了，孟州遮得慢，他有看到那处，好大一根，青筋突起，像发怒的眼镜蛇般，要咬他。他噌地放下帘子，跑回床上，拿厚厚重重的被子盖住脸，跟害怕了似的。
孟州赶紧穿上裤子，又把帘子搭回墙上，把门关好又反锁了，才踩着拖鞋坐到床边。床上鼓起了个小山包，孟州咳了咳，告诉小孩儿他过来了，然后拿起遥控器调到中央电视台，元旦晚会已经开始了，正在演出那节目载歌载舞的，喜庆，还应景。
孟州呵呵一乐，把遥控器放远了点，又把床上的零食装进塑料袋里放到一边，脱了拖鞋，就势躺在了床外侧。
他轻轻扯开棉被，把一个角蒙在自己脸上，侧着身体冲里说：“阳阳，我来了。”
阳阳本来就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此刻听到孟州的话，紧张地不行，弓着腰面对墙，像只煮熟的虾，全身都红彤彤的，只待剥壳，就可吞之入腹。
孟州慢慢挪着身体往里靠，直到和小孩儿挨着。他掰着小孩儿的胳膊让他翻过来，阳阳不敢看他，立刻把头埋进他怀里。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一只手摸进了内裤里。
孟州手热热的，大掌直接兜住了半瓣屁股，拿指尖刮了刮臀/尖。小孩儿颤了颤，往孟州怀里埋得更深了。
孟州拿空着那只手把人挖出来，唇舌碾上去，捉住小孩儿咬着的唇瓣。他的舌头是热的，和他的手一样，阳阳被他吻着、摸着，身体直扭。
裤子被扒开，有手伸到了前面了，捉住他的阴/茎，上衣也被掀起，胸/前被揉/捏着。
孟州粗糙的大掌蹂/躏着小孩儿身上最柔嫩的两处，那两处被他揉的热了红了，他也吻的更急，舌头不知分寸地往小孩儿喉咙里撞，直叫人唔唔不停。小孩儿像是一汪春水，在他身下化开了，风一吹，晃晃漾漾的。
阳阳被上下夹击着，没一会儿就射/了，白/色液/体溅在孟州衣服上，粘稠的一片。
孟州吻往下走，让小孩儿有了片刻喘息的时间，但一会儿，滚烫的舌头就卷住他右边乳/尖，嘬得啧啧作响，阳阳绷直了腿，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处传到天灵盖上，爽的他直眯了眼。
孟州放开手上的小东西，手指往后走，试探性地在穴/口那刺戳。中指探进去，随着小孩儿剧烈的收缩，又被顶出来。孟州稍稍使了点劲儿，手指抠挖着穴/口，左右打折旋进了半个指节。
阳阳瞬间瞪大了眼，手指紧紧抓着孟州胳膊。孟州从他胸/前抬起头，在他脸上安抚的亲着。
那处太紧了，又干又涩，孟州的中指艰难地前进。他情急地左右看着，随机抓起旁边的面霜，挤了满手，抹在穴/口，再次试了试，这次很容易就进去了，孟州又加了一根手指，在小孩儿穴/里进进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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