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胡杨嘛,顾梓湳使用的卡片并没有被顾梓湳取下,在胡杨的视觉里,他身下的那个人在他看来依然还是白忧然,白忧然在奋力推他,对哦之前他叫的人一直是胡枫,看来现在是药效过了,发现他是胡杨了?
胡杨笑得很诡异,牢牢抓着田妙,让沈眠氢有一种现在的画面跟姻缘镜里那个画面重合了一般,只是白忧然被换成了田妙而已,这胡杨果然是个禽兽,不过这场活.春.宫倒是不让沈眠氢觉得难受了。
他看向脸上跟他当初看见姻缘镜里那种内容差不多的白忧然,轻轻凑在白忧然耳边问道:“忧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吧?”
“我不知道……”
白忧然有些迷茫,他进来之前确实是很生气的,但是进来以后先是看见那个人是田妙,他觉得这两人很不知廉耻,不知廉耻到用他的房间做这种事情,可是后来他发现田妙的表情好像不太对,重点是他听见了,胡杨说得很小声,像呓语一般,但他离得最近,听得很清楚了,胡杨嘴里叫的名字是“忧然!”
“胡杨以为和他在一起的人是我?”
胡杨以为田妙是他?这个认知让他觉得很惊恐,他也好像想起了点什么?昨晚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抱着他,然后贴在他耳边说了很多很多的话,他记不太真切,他感觉到那个人摸了他,好像还拉了他的衣裳,后来他似乎就被人带走了,直到早上在饭厅里醒过来。
他一直以为是中了迷药之后的幻觉,如果这一切不是幻觉,那么昨天胡杨下药是为了对他做什么?又是谁救了他?是沈眠氢他们俩吗?可是他们俩也晕了。
下人看白忧然的脸色越来越差,以为他被这个场景给恶心坏了,就提议道:“少夫人,你不知道怎么做,不如就去找老夫人来决断吧?”
“那你们去找老夫人吧,我找间客房休息一下。”
白忧然有些走不稳,说话声也有气无力。
沈眠氢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冲顾梓湳道:“白忧然他好奇怪,我去陪着他,你等一下跟那胡老夫人说迷药的事情。”
“我去吧,我比你会安慰人,没准安抚好他的情绪后,我可以让他告诉我些什么,他为什么会这样?而且,你比我会说话,能把这件事说得很精彩。”
沈眠氢想了想点头,“那也行,你别太逼他,我感觉他好像受了什么打击。”
“放心吧!”
沈眠氢与顾梓湳分开以后就随便拉了个人,让他去把饭厅里桌上的米饭找个罐子装起来,家丁不明所以,但看沈眠氢表情很认真,也就照他的话做了,等他抱着罐子和那名家丁一起去找老夫人的时候,正赶上这场戏的开场。
胡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胡枫从小父母双亡,全靠胡老夫人一手抚养他长大,操心操得多了,古代人又没有现代人会养生,所以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平日里就起的晚。而且这种事情也不是下人空口说白话就能让人相信的,所以等老夫人的侍女服侍老夫人穿戴好,半信半疑的胡老夫人再慢慢被扶着到白忧然的卧房时,中间消耗了不少的时间。
白忧然的房间早派人守着了,老夫人还没靠近就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哭声,顿时把来禀告之人说的话信了七分,“你们把门打开。”
现在田妙和胡杨倒是没像之前他们看到的那样正在行苟.且之事了,顾梓湳已经收回了那张卡片,现在田妙坐在床上,胡杨坐在地上,衣裳倒是穿好了,就是田妙的衣裳袖口有些破损,想必是之前胡杨心急扒衣时造成,掩饰一下倒也看不出来。但房间里那股子.淫.糜.之味却还在,床单上还有血迹,看来下人说的全是真的了。
胡老夫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奶奶,奶奶。”胡杨看见老夫人,起身跑到他面前跪下,“奶奶,奶奶给我做主呀,我是被人陷害的,我就是有天大的胆也不敢在家里乱来呀。”
胡老夫人低下头语气平凡地问:“你说有人陷害你,那你说是谁陷害你的?”
“我……”
对啊,是谁陷害他?明明他得到的是白忧然,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田妙?田妙从哪来的?忧然呢?还有那个帮他守门的家丁呢?
沈眠氢看他支支吾吾的,万一被他蒙混过关了岂不是不好?本来不想出风头,吸引注意力的,但现在僵持不下,胡老夫人也隐隐有想息事宁人的模样,暗叹这孙媳妇跟孙子就是不一样,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
他抱着罐子走到老夫人跟前,道:“胡老夫人,昨夜胡杨在我们的饭食里下了迷药,让我们昏睡到今日清晨,这是昨日我、顾梓湳和忧然碗里的米饭,您如若不信,可以请大夫来查验一番。还有我们三人在饭厅昏睡一夜,为什么会没有人发现?我想请您再查一下昨晚下人都去哪了?看看是不是府上的下人玩忽职守?胡杨他刚才不是说他被陷害的吗?没准他真是被陷害的,我们应该查清楚,这样也可以还他一个清白。”
沈眠氢话音刚落,胡杨都还没来得及说话,人群里一个家丁就开了口:“昨夜,堂少爷说累了一天让我去休息,饭厅今天早饭前收拾好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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