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过去两周多了,汪澈早已经饥、渴难耐,他等不了一个月,他今晚就要行动。
晚上汪政庭洗完澡上床睡觉,刚关了灯没多久,被子里突然钻进一具光溜溜的身子,吓了他一跳,不用说肯定是汪澈,“干嘛你!”
汪澈像尾蛇一样缠住他不放,嗓音沙哑而滚烫,“爸爸,我想要,给我吧……”
边说边在汪政庭脸上胡乱地亲吻。
汪政庭气的不轻,想把他薅下去,但是触手全是他细嫩滑溜的皮肤,根本没出下手。
他急的满头大汗,“汪澈,你给我下去!”
“我不,我要你……求求你,给我吧,我好难受……”
汪澈直捣黄龙去摸他的要害,汪政庭急了,攥住他两只手腕一翻身把他死死按住,“你还有没有羞耻心!”
汪澈见来软的不行,只能跟他来硬的,“你不、操、我,我就去找鸭子,一找找好几个,轮着操、我。”
“你!”
汪政庭知道他疯起来什么都做的出,只能投降,“我去洗澡。”
汪澈记得他已经洗过了,“不是洗过了吗,干嘛还洗?”
汪政庭一顿,“出汗了。”
“没事,反正一会儿还得出。”
“等着。”
汪政庭还是去了浴室,汪澈把灯打开,美滋滋地等他回来。
汪政庭洗完澡回来,一进门先关了灯。
黑灯瞎火的,还怎么搞花样,汪澈跟他商量道:“开着灯吧,我想看着你。”
“要么关灯,要么别做。”
汪政庭态度坚持,汪澈只能作罢。
………………
汪政庭洗完澡回来,汪澈正姿势妖娆地斜倚在他床上,眼睛含着一汪水,眼尾泛红,眼神带勾地看着他。
汪政庭避免与他对视,“回你房间睡觉。”
“你看你把我弄的,你还好意思赶我走?”
汪澈掀开被子,露出红、肿的乳、头,“这里被你掐肿了,大腿、根也被你磨破皮了,你是爽了,现在又翻脸不认人?”
汪政庭脸皮滚烫,血压飙升,真想把这个无耻又无赖的小崽子屁股打烂!
他气冲冲来到汪澈面前,汪澈有点怕了,“你干嘛……”
汪政庭直接把他连人带被子一起往肩膀上一扛,往他房间走。
汪澈踢腾着两条腿,锤他的肩膀,“我不走,我就要和你睡!”
汪政庭隔着被子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老实点。”
汪澈委屈地控诉:“你打我!你答应我不对我动手的。”
“这叫打吗,挠痒痒还差不多。”
汪政庭把他放到他床上,“睡你的觉!”
汪澈铁了心要跟他睡觉,等他走了立马穿上睡衣光着脚来到他房间门外,结果发现门被反锁了,气得他哐哐敲门,“开门,我拖鞋还在里面呢!不开我就在外面站一宿,冻坏了你负责!”
不到半分钟,门就被打开了,门后汪政庭脸色黑的像炭,汪澈泥鳅似的从门缝里钻了进去,哧溜钻进被子里,满意地笑了。
汪政庭上床以后,汪澈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看他没反抗,一把抱住。
汪政庭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由他去吧。
汪澈心满意足地抱着他亲了亲,“爸爸晚安。”
第二天早上醒来,汪澈发现自己回到了自己床上,可能是汪政庭怕赵阿姨看到他俩睡一张床起疑吧。
在汪澈的奋力抗争下,做、爱的频率变为了两周一次,时间固定在周五的晚上,但是汪政庭始终坚持关灯做,无论如何都不妥协。
汪澈又跟书臣学了几个实验,每天趁中午没人去实验室捣鼓。
晚上回到家,汪澈把一个圆形的小盒子献宝似的献给汪政庭,“爸爸,送你个小礼物。”
汪政庭接过来看了一眼,盒子是透明的,里面铺着层滤纸,纸上是几片呈树枝状分布的金属,枝干上又生着更小的枝丫,看上去像树上开了花,枝干是红色的,花是银色的,他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故意装作不懂,问汪澈:“这是什么,还挺好看的。”
汪澈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这是锌和硫酸铜发生置换反应产生的,你看像不像开花的树,我管它叫铁树开花。你看,铁树都能开花,我们也一定能幸福美满。”
汪政庭前面听着还高高高兴的,一听后面脸色就拉了下来,把盒子还给他,“你自己留着吧。”
汪澈硬塞给他,“你就当我胡说八道,东西你一定要收下。”
汪政庭免为其难地收下了。
隔天汪澈又送给他一个小玩意儿,是一盘五颜六色的水晶蛋壳,虽然汪政庭知道原理很简单,但是能利用科学知识,做出这样美丽的艺术品,这是他做不到的,汪澈真的是花了一番心思。
“这又是什么?”
“这是明矾饱和溶液冷却后析出晶体,附着在蛋壳上面,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爱巢。”
汪政庭一听这肉麻的名字就有点嫌弃,不过他还是收下了,摆在了客厅的柜子上最显眼的位置。
汪澈隔三差五的就会送他一些亲手做的小礼物,而且原理也讲的头头是道,没多久柜子上就摆满了他制作的艺术品,汪政庭每次路过都要欣赏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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