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政庭到了学校,王秘书正和保洁一起帮他收拾办公室。
汪政庭看到地上摔碎的相框,问王秘书知不知道那俩孩子为什么打架。
王秘书把老教授和主任误把宇轩认作是他儿子的事情说了,汪政庭大概能猜到事情的经过,无非是张彻因此愤愤不平,可能再加上宇轩煽风点火,一怒之下跑到他办公室把宇轩的相框找出来摔了,宇轩气不过就动了手,不过推的那一下力气也太大了。张彻也是,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宇轩,还在没人在场的情况下挑衅他,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嘛。
不过这事说起来还得怪他,如果他早点把那张相框扔掉,或许就没这么多事儿了。
不到六点汪政庭就早早地下班,回家路上去饭店买了些吃的带回去当晚饭。
进了门一看,张彻正趴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这么早就回来啦。”
张彻要起来,汪政庭让先他别动,走过去掀开他的衣服看了看他背上的伤,伤口没有渗血,腰上的淤青也散了一些。
“好些了。起来吃饭吧。”
张彻早就闻到饭香了,“买的什么,好香啊。”
“炖排骨、葱爆虾、鸭血汤。”
张彻吞了口口水,小馋虫似的跟着汪政庭后面去了餐厅。
饭菜的味道特别正宗,一尝就知道是从大饭店买的,张彻吃得开心极了,眼睛都眯了起来,“好好吃啊。”
汪政庭发现这孩子吃什么都很香,一点不挑食,就是饭量不太大。
汪政庭往他碗里夹了一大块排骨,“多吃点,伤口好得快。”
“嗯嗯。”
汪政庭趁宇轩洗澡的时候,悄悄把宇轩的相框从抽屉里找拿出来,连他从小到大的厚厚几本相册一起拿出门扔了。
临睡前,汪政庭让张彻趴床上给他换药。
汪政庭小心地把他背上的纱布揭下来,消完毒上好药再贴上新的纱布,接着倒了药油在手上,给他按揉腰上的瘀伤。
张彻前面还不吭声,给他揉腰的时候哼哼了起来。
汪政庭停下问:“力道太重了?”
“不是,痒。”
“怎么会痒呢?”
“你的手指太糙了,磨得慌。”
“明天我买副手套,今天先忍一忍。”
“爸爸你的手是怎么弄的?”
“以前做实验的时候被化学试剂腐蚀的。”
“哦,这样啊。”
张彻突然想起来,忘了在哪看过一篇文章,说接触化学用品时间长了了,男性X功能会受影响,老头这么多年单身,难道是因为那方面有隐疾……
汪政庭揉了一会儿,张彻受不了地喊停,“不要了,太痒了。”
“没听医生说多揉一会儿,有利于淤血散开,疼都受得了,痒还不能忍了?”
汪政庭才又揉了两下,张彻咯咯笑着扭动起来,“别揉了爸爸。”
汪政庭拍了他屁股一巴掌,“别动,老实点。”
张彻噌地红了脸,一动不敢动了。
汪政庭给他揉了十五分钟,才放过他,“好了。”
张彻等他走了以后才爬起来,脸已经红成了番茄,整个腰都火辣辣酥麻麻的。
汪政庭临睡前躺在床上看学术期刊,张彻穿着睡衣抱着枕头出现在他房间门口,“爸爸,今晚我可以和你睡吗?”
“多大了你。”
张彻委委屈屈道,“可是这几天我都是跟妈妈睡的。”
汪政庭心一软,“过来吧。”
张彻笑嘻嘻地抱着枕头爬上床,掀开被子钻进去。
汪政庭继续看书,一只毛茸茸的脑瓜凑过来捣乱,“爸爸,你在看什么?怎么全都是英文。”
“期刊。”
“哦。”
张彻看不懂英文,就看上面的图片。
汪政庭嫌他挡到了光线,把他脑袋瓜拨到一边去,“看不懂还凑什么热闹。”
张彻发现汪政庭有时候挺毒舌的,“我求知欲强也有错啊。”
“先学会了英文再说。”
张彻哼了一声,躺下钻被窝里去了。
“别碰到伤口。”
“知道了。”
张彻侧躺着面向汪政庭,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在灯光下的剪影,渐渐有些入迷。
视线下移,来到了他拿书的手。之前没好好观察过,这么一看,这可真是一双美手啊。汪政庭的手很大,手指异常修长,指节的线条骨感而优美,手背上青筋微微凸起,看上去很有力量感,指甲修的很短很整齐,半月痕很明显,身体素质应该不错,指尖由于被化学试剂侵蚀,微微泛黄,指腹粗糙不平,这么想着,刚刚被揉腰时的那股酥麻刺痒的感觉又上来了。
汪政庭感受到他注视的目光,“盯着我看干嘛?”
“爸爸,追你的人肯定很多吧,你怎么到现在还是单身?”
“再捣乱回你房间睡去。”
张彻气呼呼地翻了个身背对他。
“要睡了?”
“没有。”
汪政庭看了看表,“都九点半了,睡吧。”
说完关掉台灯,躺了下去。
张彻安静了一会儿,又不安分地翻过身来,朝他靠过去,过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轻轻抱住他的胳膊。
汪政庭把胳膊抽出来,“挨那么近不嫌热啊。”
“可是妈妈每天晚上都是搂着我睡的。”
“……”
张彻听他不吭声,又重新抱住他的胳膊,看他没反应,得寸进尺地把下巴搁在他肩头,轻轻蹭了蹭,这下终于满足了。
“你身上怎么老是一股奶味儿?”汪政庭早就注意到了,这股味道和宇轩小时候身上的奶味儿有些相似,又比那个味道更香更甜。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