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看得懂纸上面鬼画符一样的文字？
295
考完试，老师跑了进来，“各位同学，宣布一个消息，这次考试结束之后，会有元旦晚会，每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你们商量一下报一个节目上去吧。”
同学们安静了一瞬间，然后欢呼了起来。
“那我们报一个什么节目比较好呢？”有人问道。
“要不合唱？”有人提议。
“以前就是合唱，这次得来点不一样的吧？”有人反驳。
“要不表演话剧吧？”
于是拍板定下了，我们的元旦晚会节目就是话剧表演。
可是要表演什么呢？
296
我最近总是梦见以前的事情，在仙界，在人间，在破庙，还有在苏格身边。
网上说，一旦你开始不停地梦见往事的时候，说明你要开始变老了，我对此一笑了之，我知道真正的原因——
我有一半的神格慢慢回到了我自己身体里，也因此很多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了的往事又重新以梦境的形式回到了我的脑袋里。
这一半的神格来自唐珏，也是山神，我当初告诉她她大限将至，看来并没有什么用啊。我转过头看着身边的苏格，他正侧耳倾听着别人的意见。
我遇见山神的时候，还不记得她，只是本能地觉得她身上的气息很熟悉，现在才终于明白，那种让我感觉到熟悉的气息正是我自己的神格。
另一半则在苏格身上，但是我依然不记得我到底是为什么要把那一半神格打入他身体里。
297
在苏格差点跳下楼的那天晚上，我出去一晚没有回来。
我去找唐珏了。
“啊呀，我还以为你走了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呢。”唐珏手里拿着一壶酒，酒液清澈干净，她看见我，一饮而尽。
“我是想来问一问苏格的。”我坐到了唐珏面前，直视她的双眼，“您能告诉我吗？”
她笑了笑，“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你问吧，如果我还能想起来的话。”
“苏格死过一次对吗？”
大殿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寂静得让人害怕，但是我不害怕，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对面的那个一瞬间变了脸色的女人不会伤害我。
半晌，她咳嗽了起来，鲜红的血液从她的嘴角流出，流入了酒杯之中，把那杯清澈干净的清酒染成浅红色，她捂住了嘴巴，像是要把肺跟着一起咳出来才肯罢休。
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她擦了擦嘴角，对着我笑了笑，“不好意思，见笑了，我当初是窒息而死的，所以现在肺一直不好，法力又在慢慢消失，身体倒一天不如一天了。”
我那时候还不知道山神就是唐珏，我以为是唐珏救了苏格，所以我本来是想要知道苏格到底有着怎样的秘密。
谁知道唐珏的话让我大吃一惊——
“他曾经渡过忘川河。”唐珏抿了一口酒，淡淡说道。
“渡忘川？！”我没想到我会听到这样一个答案，“他怎么会去渡忘川？”
山神摇了摇头，“不知道，大概有人告诉过他，这样就可以穿越时空吧。”
我摇了摇头，“一个凡人怎么可能能够毫发无损地穿过忘川河？”
“没有人知道。”山神极疲倦地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好母亲，这件事情还是听到别人告诉我的。”
我想起了自己当初渡过忘川河的场景，河水极冷，冰凉刺骨，像是无数的针尖在狠戳你的脑袋似的，如果不是后来师父过来救我，我也许就真的死在忘川河里了。
苏格？他是怎么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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