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从窗框滑到车顶，这里摸摸哪里摸摸。
“这车在你名下。”蔚野笑着说。
“哈！？”柯寸阳立马嘶了一声，捂着下腹，“你说什么？”
蔚野看他这样就想笑，“杨初说赔给你的。”
柯寸阳那感觉瞬间就不一样了，“哇~”手摸上前面台子，“一刀换辆车划得来！”
“我那是抱着小孩，他只能刺小腹，如果是心脏呢？你也挡？”
“我可没看他刺的哪里，反正脑子一活就冲过去了，我也没注意他盯着哪里呢！”自然的语气应该是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手到处摸，眼睛到处看，一副掉钱眼的模样。
蔚野听他说的心里还是慌了一下，但事情已经过去了。
“你有钱养吗？”
柯寸阳：……
“要很多钱？”
“废话。”蔚野笑笑，“摆在车库不动都要养护，你以为呢？”
柯寸阳手收回来，“那卖了吧，我拿现金比较好。”
“我把宝马卖了，”蔚野说，“把那钱给你，你这车给我开，我给你钱还给你保养？”
“那感情好，钱呢！”
蔚野看了眼他直白的掌心，笑了，“你个铁公鸡，回家给你。”
“那好。”
的的在后面玩气球，砰砰的也影响不了前面两个人谈生意。
蔚野电梯按的六楼，对上他疑惑的眼神，“我可是金主，在家门口出事他们当然得表示一下。”
柯寸阳哇了一声。
这层是余端的，借来住住……
比八楼更宽，格局大了不少，中间走廊打通，原本蔚野藏起来的暗门现在去看是个很大的水池，钢化玻璃上摆着桌子，电脑也摆在这里。
正中方位摆着电脑和打印机，是给他写作业的？
下面养了不少鱼，仙境一样，在光秃秃的池子里游着，暗黄色的小金毛愤怒的跺着玻璃，乐此不疲。
“你们有钱人真会玩……”柯寸阳小心脚下，惊叹道。
“这是活水，对面有个空中花园，连在一起的，夏天把水堵住，就是泳池了。”蔚野抽了张卡递给他，“密码是门锁。”
柯寸阳笑着抽了过来，递到嘴上亲了一口，“谢金主爸爸！”
床头对着玻璃窗，两人头对头在看星星，小鬼在放倒的沙发上呼呼睡着。
“我能用小电驴换大捷豹吗？”
“可以，”蔚野反身侧着，“用相应的筹码。”眼睛顺着他脸往下走，盯着被子下的一坨东西。
柯寸阳拱了拱，侧过去，“休想，我伤还没好呢。”
“可以先欠着。”蔚野贴上去，呼吸喷到耳廓上，羞的粉红，手指伸进衣摆，在纱布上划圈。
“痒！”柯寸阳把他手拉到胸口握着，借着稀薄的光打量他的手指。
按在胸口，五指插进他指缝握住，身后人贴上来，手指屈起来在他皮肤上挠了挠，脑袋一抬就枕到他手臂上。
“有金主爸爸真好。”
“这房子是余端的，那个送狗的男人。”
柯寸阳转头看他，“那怎么住这里？”
“咱们家需要整修一下，借来住住。”
“咱们家啊，”柯寸阳把腿伸进他***，顺利被夹住，质问他，“他和你什么关系？”
“我发小，我出点子他出钱，”蔚野笑了，“有钱又相信我的只有他，我不管出什么馊主意他都相信。”
也是我不管做什么都无条件相信的人。
“真好，”柯寸阳反过来，“我们把他房子偷过来！你觉得怎么样？”
蔚野：……
“开玩笑的……”柯寸阳呵呵两声。
“的的舅舅应该没你有钱！”
“可他官大，商人怕官员，他一家都是军人，我们那是个娱乐场所，就怕查。”
“那你可贼啊，”柯寸阳把他手臂弄开枕着枕头，“连亦云可觉得欠你的，这不就被你利用了嘛！”
蔚野乖顺的用下巴垫在他肩上，“本来就是。”
柯寸阳摸摸他脸侧，“我好想知道你的过去，可又害怕知道。”
“你知道我未来就够了。”蔚野枕着他肩头，偏头还能听见小鬼头的呼吸声，笑着说，“我没收过花，但送过。”
“有次出警不知怎么钻进了花店，碰倒了花瓶，就把花都买了下来，送给了……”
“别说！”柯寸阳低吼着打断他，“你敢说连亦云我就咬你！”
“你可真是扮猪吃虎。”
柯寸阳手从他脑后伸出来，“那是他吗？”
“是我也不敢说。”蔚野盯着天空，好久心里没这么平静了，还记得那时的慌张和羞赧，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
柯寸阳脸黑的像夜色，“蔚野你完了！等我明天偷麻醉剂去！你等着啊！”
“好，我等着。”蔚野抓着他手亲了一口。
柯寸阳盯着他温柔的眸子，“还有个问题问你。”
“你有点磨叽。”
“我刚想到了，你必须回答！”
“行，你说。”
柯寸阳手抽回来，顺着他手臂往下，“你戒指是怎么回事？”
“我自己买的，”蔚野笑着，“如果连亦云不开那枪就是他的，可惜了……”
“送给我！”
“不给！”
“我不活了！”柯寸阳呲牙，全身刺都立了起来！刚想不顾伤口跳起来，蔚野悠悠的说：“我给你另外买一个，选一个你喜欢的。”
柯寸阳哦了一声，“那我也给你买一个，也选一个我喜欢的。”
蔚野笑了两声，“的的再和你混下去就是个大流氓了。”
“的的喜欢漂亮的女孩子只是想给自己找个妈妈，他见过他妈妈之后看见女生不怎么兴奋了。”
“所以贼啊。”
“机灵！”
“好~机灵~”蔚野看着夜色，好像还能看见翱飞的鸟，“你想过找你亲身父母吗？”
柯寸阳呼出口气，“找过七七八八，现在没兴趣了……”
“虎头好像找到一点消息，但有点……”蔚野看着他说，“你爸妈，好像不在人世了……”
柯寸阳释怀的笑了笑，“这个我知道，没事，我不会为两个没见过的人伤心。”
蔚野挪到枕头上，拿过遥控器把窗帘拉上，反手捏住他下巴转过来，“叫声老公，老公给你带来快乐！”
柯寸阳哭丧的脸立马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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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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