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特斯被安多司看着打个冷战,这才反应过来,这小女孩哪里可爱,简直可恶,谁不知道拿安多司王样貌开玩笑,会被手撕。
她故意似的继续说道,“那就是赌呗,赌博要有彩头,输赢怎么算?”
杜恩觉得他要疯了,和沈静静出门能短寿十年,“安多司王,公主少不更事,请您不要和她计较。”
安多司没理他,“你想要什么?”
沈静静,“我赢了,面具归我,我输了,你看着办哦,搓圆拍扁归你。”嗯嗯,这么大块金子老值钱了。
安多司眼神一动,不知抽那门风,自己往前送了送,眼神透露许许多多她看不懂的感情,刻骨铭心。
“好啊,我努力吓你。”
手指摸到绳结,沈静静脸红了,感觉自己面前不是面具,是红盖头,目光稍移,杜恩和尤特斯伸长脖子,表情火热专注,要是一个放大镜,聚光能烧着她的手指。
“我要揭了哦。”
她一怔,面具两字动词用揭还是用掀??揭面具...揭盖头...掀面具..掀盖头...脑子被这两个动词闹成浆糊,回神时,听到面具落在石板上撞击声。
安多司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倒影她呆滞样子,沈静静浑身不自在,目光飘啊飘啊,生怕再对视,他拉了她一把。
“你输了。”
沈静静,“啊?”
安多司感受到心碎,他努力不让情绪泄露,眼眶依然红了。
“你不敢看我。”
“没啊。”
“有。”
闹脾气了...沈静静抓了抓头,“你这有写字用的墨水吗?”
尤特斯感觉到安多司王情绪不好,替他回答,“有的。”好心指了指方向,毕竟她快死了,没必要和死人计较,并不怀好意看了看杜恩,杜恩快被这个一半青黑一半正常皮肤的模样,吓站在原地。
她朝尤特斯指的方向小跑过去找到要墨盒,尤特斯却看到这辈子最大噩梦,杜恩已经吓晕,不要太难为一个老人承受力。
安多司褐色眼睛一瞬间变成猩红,原本不正常样貌扭曲、狰狞,缓慢地直起身体,转身,五指做爪状,尤特斯可以闻到恶心锈味,想象残肉溅去墙上、天花板上,地板缝隙填满人的血。
安多司手快要碰到沈静静后领,一张涂满黑墨的脸转过,快咧到脑后的牙花子很白。
“锵锵锵..我们是不是看起来就一样了。”
他愣怔在原地,猛地收回手藏去后背。
沈静静见他不说话,觉得是不是有没涂到的,沾了点想往脸上抹,又不知道抹哪里,“没镜子,帮我看看哪里没抹到?”
安多司从来不知道被重视,被体贴,被捧在手心上,赋予他近乎无敌的勇气,瞧,她不害怕,邀请他跳舞,甚至愿意在别人目光下和他交谈,愿意弄脏自己脸,因为他自卑他的脸上皮肤颜色。
多么珍贵的人啊。
“不用了,已经可以了。”
他用他最温和声音告诉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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