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尤其格格不入的陆持笑,今晚特别活跃,她也点着头,“我觉得老师的福利是一部分,可是这些异体也很奇怪,他们是不是想要提醒我们什么事情?毕竟异体的攻击范围一直没有变过。”
周岁正瞧着王花,想要找出一点其他线索,冷不丁听到陆持笑这么说,觉的她意有所指。
果不其然,她将话头引向了自己,“周岁你说是不是呀。”
周岁笑笑站起身,“是呀,这两天晚上异体的攻击范围一直都是我们女生的客房。昨天是在我们两间卧房门外徘徊,今天直接攻击了我们,应该也是知道人都在这里吧。”
陆持笑点点头,“对。”
周岁现在更加怀疑所谓的异体只不过是噱头而已。
傅水是想要表达什么吗,还是……想要提示什么东西?
果不其然,几人的思考方向全朝着这个方向靠拢,陆持笑默不作声地勾起一个笑容。
反倒是昨天晚上和周岁说会不会是有什么人混杂在他们之间的向思冰说道:“也可能只是一个测验,只是浮于表面的东西而已,老师的意思可能没有那么多。”
她嘴角一弯,“就像是阅读理解,或许我们理解的并不是出题人的意思。”
她非但没有将昨天晚上的猜想说出来,还提出了与陆持笑完全相反的看法。
周岁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她,向思冰点点头投去一个微笑。
陆持笑并不气恼,因为这个树杈子已经抛了出去,总会记起来。就算是现在记不起来,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了,以后总会有再次提起的一天。
于是她说道:“也对,可能就是我多想了。”
气氛有些怪异,元刃打了两下哈欠,“时间不早了,我们先把王花带回去吧。按照昨天晚上的经验来看今夜的异体应该就是王花了,大家也别守夜了,估摸着也不会有有其他异体出现,就算出现了估计也很弱。散了吧散了吧。”
这么一提,众人的困意也都席卷而来。
于是大家都跟着将王花送回了她的卧室,而王花的卧室不见王九的踪影,只有她一个人空空荡荡的,几人顺手去了其余四人的房间,无一例外全都是空空荡荡没有人。
“看来夜间别墅的人和白天在别墅里的六人并不一样。”元刃说完,几人都默默有了自己的思考。。。
这个小插曲过后,周岁才躺回自己的床上。
闭着眼却怎么都睡不着,一是外面的风雨声太大了,二是因为陆持笑的话。
当然不是因为后来陆持笑将线索引向她,而是因为先前在洗手间的对话。
“看到想要知道的了?”
“看到了。”
“我和你都没有影子呢。”
“那时许呢?”
“时许怎么了?”
“我的意思是时许也是当年失踪的三个孩子之一,他是不是和我们一样在森镜里面没有影子。”
“你自己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就像试验我一样。”
陆持笑当时并没有否认时许的事情。
可是接着后来的事情便略显怪异。
因为异体在这两天并没有找上他。
通过今晚的异体事件,周岁确定了异体就是冲着她和陆持笑来的,并不是冲着所有的女生。
昨天会在两所客房外徘徊也是因为周岁、陆持笑二人在不同的客房。
而今天陆持笑因为她打碎了镜子的关系来到了周岁同向思冰的房间,这才导致差点被一窝端。
最为关键的事情是当时异体在选定攻击人的时候,视线在四人身上扫了一圈,接着便紧紧盯着周岁还有陆持笑二人不动了,李相听前头还朝着异体掷去了玻璃杯,而王花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仍旧是死死盯着周岁和陆持笑。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二人。明显到周岁怀疑李相听和向思冰都已经察觉到的地步,不过向思冰却对此闭口不言,就连昨天晚上睡前的“猜测”也没有向其他人透露一个字。
森镜之中特意提到了当年的“失踪案”,而失踪案中的两人又恰巧在森镜里面照不出影子,而异体的攻击对象就是因为当年“失踪案”而产生后续的三人。
那假设时许和周岁、陆持笑一样,同属于当年失踪者之一,为什么异体没有把他当做攻击对象?
而陆持笑对此遮掩的态度也令周岁生疑。
“我的意思是时许也是当年失踪的三个孩子之一,他是不是和我们一样在森镜里面没有影子。”
“你自己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就像试验我一样。”
极有可能时许是有影子的。
那当年的“失踪案”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同属于失踪者的行列,而时许没有被列为攻击对象。
并且周岁觉得当年的“失踪案”并不是单纯的“失踪案”,从她之前的梦境来看,当年应该是发生了一个实验,而实验者和她看到的模糊字母也就是后来所猜测的“Ragnarok”组织脱不开关系,实际上“Ragnarok”周岁至今不知道它在当年所代表的意义是什么。
当时出院之后,周岁查阅了能够想到的资料,并且旁敲侧击问过言啾几次,但全都是一无所获。
“Ragnarok”可以代表组织可以代表实验名,甚至像傅水的“Poseidon”一样可以代指一个人。不过“Ragnarok”肯定和当时的失踪案脱不了关系,至少这一点周岁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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