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折子递的急,若不看看,朝堂上那几个老家伙又要叨叨个不休了。”他起身,正好赵公公带着人到了,洗漱之后换了朝服,准备去早朝。
“皇爷。”
“嗯?”
俞成道:“我今天想出宫转转,能不能……”
“你身子好了?”
说来也神奇,那个太医的药他只用了昨天一晚,今天连走路都不痛了,只要不做什么大的动作一点事也没有。
“随你吧,今日朕也没功夫多陪你,上次你说办宅子的事我已经交给影踪去办了,你想出去就让影踪带你去看看。”
早晨的唐渊显得格外温柔,连说话都是轻轻的,不似之前那样凌厉,俞成心里高兴,忙道:“多谢皇爷。”
一个宅子便能让他如此兴奋,唐渊觉得这人醒来倒是和以前有些不同了,心里有点不知名的滋味,他微不可见的勾了下嘴角,理好朝服就出门了。
雨后是个艳阳天,俞成不知道从哪弄了把扇子,这么大冷天的在那扇来扇去。
“影踪,”他一转身,刚才还跟在后面的影踪又不见了,“人呢?”
“我在这。”影踪在另一头道。
俞成一个激灵,“我的天,吓死我了,你这人来无影去无踪的,难怪叫影踪。”
“我是近侍,有时候隐藏自己更方便保护主子。”他低沉的说。
“你是近侍,又不是暗卫,躲那么远干嘛,走我旁边好歹能跟我说说话。”
“说什么?”
俞成想想,“那个,乔厉,哦不是,郡平王醒了吗?”
“郡平王昨日傍晚便醒了。”
“醒了好啊,”俞成扇着他的扇子,“走,我们先去郡平王府看看。”
影踪疑惑地问:“不是说要出宫?”
“时间早着呢,不耽误这会,我得去慰问一下那孙子。”俞成推着影踪往前走。
“那是王爷,不可造次!”
“不造次,不造次,快点。”
……
郡平王府的大门紧闭,俞成敲了半天才有个扫地的开了门,一看外面是俞成慌忙就要关门,俞成眼疾手快把手里的扇子往门缝一别。
“我来问候一下郡平王,你关什么门啊?”俞成上前把大门推开,看清楚扫地的那人竟然是黄治,贱兮兮的说:“哎呦,黄治?真是有缘啊,你不侍候王爷改行扫地啦?”
黄治拿着扫把对着他,问:“你!你怎么敢在王府如此嚣张?”
“我嚣张?我昨晚思来想去,你和我也没什么仇没什么怨的,怎么就拉我下水,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俞成拿着他那扇子在手心里敲敲,“要是把你交给刑部,那李清说不定为了结案就把你当成冤大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但你知道我身后有皇上,拉着与我同罪,怎么都罚不重,我看你这里比我嚣张多了!”俞成用扇子虚点着黄治的头。
黄治拦着他不让进门,俞成朝他推了一下:“你给我起开。”带着影踪就进去了。
一进府,穿过回廊,乔厉正在后面的院子里躺着晒太阳,手里拿了本书看的带劲。
“京城女子图鉴?”
乔厉吓得一骨碌从摇椅上起来,拿开书看见俞成一脸笑意,顿时松口气:“我以为谁呢,你怎么过来了?来人,看坐。”
俞成往摇椅上一躺,两人仿佛沐浴在沙滩上,就差一个墨镜和冷饮。
“我来看看你嗝屁了没有。”
“开玩笑,哥们儿以前也是学过游泳的,高中那会我可是体育生。”
“学过游泳能把自己淹的半死也是个本事。”
“意外,纯属是意外。不过,这次昏迷的时候我有个发现。”他瞟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影踪,“你的人?”
俞成使了个眼色,影踪一个轻功飞走了。
“我昏迷的那会好像回到现代了,我现在怀疑,死了说不定能回去。”
俞成反问道:“那要是死了没回去,不就彻底死透了?”
乔厉:“……这个这个、我也不清楚,要不然你试试?”
“我揍你信不信?”俞成扬着扇子要打人,“你怎么不死一个试试?”
“开玩笑的嘛,但是我是有个问题想问你的。”
“你问。”
“这书是你的,你看过多少?”乔厉问。
俞成道:“没事的时候翻过,看了一半吧,但具体细节记不清了,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生书上的事。我今天出门去置办宅子,等我有了自己的府邸,和你联系就方便多了,有什么事我会通知你的,我们怎么回去这件事还要容我再想想。”
“今天来就是顺道给你说一声,我还要和影踪出宫去,不多留了,你自个儿晒太阳吧。”他又看了一眼乔厉的女子图鉴,“这种书少看,小心伤身。”
他走了两米又折返回来:“对了,还有件事,因为你落水的事我挨了顿打,别问为什么,说了我委屈,你得给我点银子补偿。”
“你跟皇上一起,连钱都没有?”
俞成摇头,道:“一毛都没有。”乔厉也没多问,叫人拿了钱塞给俞成,俞成心满意足:“走了,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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