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的突然变脸让二喜楞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心底有些犯糊涂,这大哥咋知道自己找到活了,看了一眼虎着脸的大壮,二喜咳嗽了一下,“哥,我去县里做小工。”
二喜的回答让大壮狠狠的皱起了眉头,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小工干什么的大壮知道,但去县里做小工?谁告诉二喜的?“喜,你跟哥说说到底咋回事。”
打定主意追问清楚的大壮板着脸紧紧盯着二喜,被大壮死死盯住的二喜知道不说实话不行了,习惯性的蹭了下鼻尖,“哥,县里要盖办公楼,还要盖家属区,需要很多小工,我想去哪干。”
二喜小声的回答让没有打消大壮的怀疑,而是越发的疑惑,怀疑的看着二喜,“二喜,你跟哥说实话,你咋知道的。”
大壮的追问让二喜心底咯噔一下,后背瞬间出了一层冷汗,“听、听我同学、说的。”
结结巴巴的二喜让大壮眯起了眼睛,脸色越发的严厉,大壮可是非常了解二喜,二喜有一个毛病,只要一紧张就结巴,越紧张结巴的越厉害,想到二喜撒谎的大壮一下子怒了,一把抓过二喜的胳膊,“二喜,说实话。”
脸色涨红低吼的大壮让好多年没有见到大壮这副模样的二喜突然没有了刚刚那丝恐惧,“哥,真的是听我同学说的。”
重新变的流利的二喜让大壮脸上露出疑惑,慢慢收起脸上的怒气,“那你刚才结巴啥?”
二喜露出一丝笑,“因为我是偷听的。”二喜的话让大壮想了一下,觉得肯定是二喜觉得偷听人家说话不好,在屯子里只有没正事的老娘们才去偷听人说话,自觉想明白的大壮瞬时悟了,长出一口气,松开抓住二喜胳膊的大手,翻了个白眼,“以后别干那事,没事偷听人说话,传老婆舌不是老爷们干的活。”
二喜乖巧的点点头,看到听话的二喜,大壮重新露出了笑容,又一次伸手揉了揉二喜的头顶,“喜啊,你要去,行,但你得等,哥托朋友打听打听,要是真有这事,咱哥俩一起去,要是没有这事,你就消停上学成不?”
大壮商量的态度让二喜犹豫了一下后点点头,二喜知道,这事肯定跑不了,与其顶着大壮让大壮生气,还不如顺着,哥俩各自打着主意,都觉得满意的两个人同时露出了笑容。
所有的事解决完,大壮也没在留,而是端着大碗离开,送走大壮,锁好房门,回到屋内的二喜静静的坐在炕梢,想着今天的事,灯光下,二喜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着二喜心底的不静。
二喜不机灵,但二喜并不傻,遇到问题二喜只是需要比别人更多的时间去想去思考,对于今天的事,二喜自认为想的很清楚,但二喜发现在大壮追问的时候,自己还是害怕了,二喜虽然不了解现在是什么情况,但一个月的时间里,不断与记忆中那些被深埋的印象相结合的生活让二喜知道无论自己愿意不愿意,现在的自己就是要重新过一遍以前的那种憋屈。
没有权利选择的二喜无奈的接受了,虽然接受但并不代表喜欢,二喜始终无法适应每天重复的数落与大骂,外出打工一个是可以离开这样让人压抑的生活,一个也是为了给自己挣点钱,二喜不愿意再伸手像父母要钱。
这一夜,在这个孤单的夜晚,好不容易睡着的二喜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重新回到了连队,回到了那个位于山坳的连队,在那里,有他心爱的养猪场,有他精心伺候的大肥猪,有热心的班长,也有喜欢开玩笑的指导员,梦中的欢声笑语让沉睡中的二喜嘴角有着不为人知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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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啊,这几天忙,土豆妹妹三十号结婚,帮着去忙活了,这个月,土豆简直就化身成了喷火龙,逮到谁喷谁,小陌已经被喷的晕头转向了。
说实话,真没见过这么极品的婆家,要结婚啥啥没有,婚纱照没照,结婚礼服没有,土豆怒了,一顿喷后,压着妹妹去买的礼服又定的婚车,也不知道是不是土豆过于强势的关系,老妹属于特别老实的那种孩子,老实的有些恨人,用东北话讲就是熊蛋包。
其实仔细想想,土豆不强势也不行,土豆和小陌一样都是没有父亲,只是土豆爸去世的比较早,土豆妈一个人带孩子也挺难,土豆要是不厉害点,真的会被欺负死,小时候土豆就护着妹妹,这边有人欺负,土豆那边立马拿着家里的大木板子上,为了打仗小时候真是没少挨揍,有时候想想,土豆真难,没父亲,没丈夫,一个人上管老娘下管孩子,中间还要惦记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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