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的什么来历？”
夜晚，趁着九八妹上车拿书看项羽小声的询问，听到这个问题一旁的杨坚竖起耳朵。
“你可以叫她九八妹。”
吴铭没有过多的介绍，只是说了一下九八妹怎么称呼。
项羽陷入了沉思中，他读的历史中，没有听说过谁叫九八妹啊。
“九八妹什么来头？”
迟疑了一下，杨坚问出了口。
“就知道在背后讨论人的碧池，你老母生你的时候，不小心太过用力了吗？”
“两个大老爷们，背后打听人下落，有什么不敢当面问的事吗？能不能爷们一点。”
九八妹突然从车厢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本论现代医学精神治疗法。
“你！”
打嘴炮杨坚并不擅长，他可是皇帝啊，哪里需要自己打嘴炮，想喷谁直接表达一下想法，对方瞬间会被喷的哑口无言。
喷不过？将物理方法啊。因而他被九八妹说的不知道怎么反驳，确实是他们的不对，不应该再背后议论人家。
“你什么来头？”
项羽没那么多顾忌，直接询问九八妹。
“来呀，到妾身这里，妾身告诉你。”
九八妹转而妩媚道。
项羽眉头微皱，出于好奇九八妹的来头，他还是走到九八妹的跟前。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给老娘滚！”
九八妹突然瞪眼了眼睛，怒吼道。
项羽面色不愉，退了几步，他不想跟女人计较。
见项羽吃瘪，杨坚瞬间缩了头，不敢再问。
这女人是吴铭挖出来的，他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对，对不起。”
九八妹突然向项羽道歉，肩膀不停的打颤。
项羽莫名其妙，这是神经病吧？
“没事的，来，你过来。”
吴铭突然出声招呼九八妹，让九八妹坐过来。
项羽想起九八妹刚被挖出来时，攻击吴铭以及九八妹之前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若有所思的坐到了篝火前。
“稳定住情绪，没事的。”
吴铭温声安慰着九八妹。
仿佛吴铭的话里有着超乎想象的魔力，九八妹抽泣的点了点头，渐渐的稳定了下来。
“铭哥，我又给你添麻烦了。”
九八妹哭丧脸，对吴铭道歉。
吴铭无所谓的笑了笑，“小事，你跟他们解释一下就好了。”
看着吴铭鼓励的眼神，九八妹鼓起了勇气看向项羽跟杨坚。
杨坚摸不着头脑，这九八妹什么情况，眨眼之前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我是精神分裂者。”
九八妹扬了扬手中的医书，吴铭车厢里的书大部分都是繁体的，目的就是让杨坚他们辨识起来不费力气。
“双重人格？”
项羽接了一句，这样就能解释九八妹为什么总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杨坚依旧摸不着头脑，可他知道了九八妹肯定有病！
“不。”九八妹否决了项羽的说法，犹豫了一会，“我意识中有一座海岛，她们九十七个都住在海岛下面。”
“九十八重人格？”
项羽忍不住叫道，他豁然开朗，九八妹九八妹竟然有九十八重人格。
对于多重人格，项羽理解不多，在他的想法中，一重人格代表着一个人的思想。
多重人格就好比多个人住在一个人身体里，想想就让人害怕。
平日里项羽发现厄齐尔看的书，很多都是什么随着带着老爷爷，项羽就怀疑那些老爷爷是不是书中主角的第二重人格。
杨坚坐的好好的，被项羽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
九十八重人格？
什么东西？明明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都很容易听懂，为什么连在一起就听不明白了。
“嗯。”九八妹怯怯的看了眼项羽，显然被项羽吓到了。
项羽讪笑道，“不好意思，我太大惊小怪了。”
“没关系。”九八妹摇了摇头，“我身体里的那些人，在我情绪稳定的时候，是出不来的。”
哦，杨坚瞬间懂了，也就是眼前这位姑奶奶惹不起，惹了会爆炸。
“好好跟九八妹相处，说话语气别太冲就成，九八妹挺好相处的。”
吴铭站出来为九八妹说了一句好话。
“九八妹你好，我叫项羽，以后有需要干架的地方，直接……”
说到一半项羽卡壳了，他突然意识到，貌似吴铭都打不过九八妹？
“在魔女出来的时候，十个我都打不过魔女。不过在平日，有什么事你们尽量帮衬着，别让九八妹感觉到有困难。”
吴铭知道项羽在顾虑什么，出来给项羽两人露个底。
十个吴铭都打不过魔女？
这话是不是太夸张了，项羽看了眼吴铭，又觉得这话没问题，先前吴铭对待九八妹那种如临大敌的感觉，项羽感受很深。
比起项羽，杨坚很严肃的点头，心里给九八妹贴上极度危险的标签，绝对不可招惹，他明智的认为吴铭没必要骗他。
“我会尽力看好她们，不让她们出来的。”九八妹说这句话的时候，头埋进了怀里，显然对自己的信心严重不足。
“他们都挺好相处的。”
吴铭安慰了九八妹一句。
项羽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道，“九八妹是哪个时期的名人？”
九八妹看了一眼吴铭，没有说话。
“元朝。”吴铭犹豫了一下，选择将详细情况告诉项羽他们，“顺帝三年，珙县瘟疫三起，死二十七人。顺帝六年，北黄乡瘟疫，全村一百零七口亡。顺帝九年，益州一十……”
吴铭嘴中慢慢吐出了大大小小二十七起瘟疫，其中十二起被记载在史书中。
“然后呢？”
项羽不明白瘟疫跟九八妹有什么关系。
“是病女做的。”
九八妹抱膝哭泣，她觉得自己是个刽子手，不，比刽子手还可怕。
吴铭摸了摸九八妹的脑袋，“那是九八妹其中之一的人格，被魔女镇压在海岛最底层，魔女人格未消失之前，病女不会再出来。”
项羽凝重的点头，明白吴铭跟九八妹之间，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交易。
而吴铭封印九八妹是出于无奈之举，他根本打不过魔女，九十八重人格的存在简直就是人类历史上的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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