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步走到那金文玉龙床前,行云流水间的一个抬手,周围的侍从们立马识趣地退下,一时间,偌大的殿内只剩他们二人。
“陛下,这又是做什么?”
江非倚终于忍受不住这沉寂的气氛,冷然开口,句末,不忘轻轻挑声。
魏琅却不在意她这冷冷的态度,突然张开两臂,往前轻轻一拥,便轻而易举地环住她的腰身。
“爱妃近日,似是性情大变了呢。”
江非倚那纤细的腰身怎堪魏琅的盈盈一握,一下子,她似是有意地扑在魏琅的身上。他的胸膛没有半分起伏,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细细地盯着她,须臾,他终于轻笑出声。
那笑声牵动着他的胸腔微微一震,他的手轻轻抚摸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触及生痕。
“陛下是何意?”
冰凉的触感让她一下子回过神,她拧起眉头。
魏琅不是一直很厌恶自己的不可一世吗,为何突然间轻薄自己?
帝妃之间,虽不能用轻薄来形容,可在江非倚看来,他无情她便休,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情意凉薄,情意凉薄了,做什么亲密的事便也是分外轻薄。
魏琅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声音微微拔高了些。
“俪妃这是又何意?”
何意?
她微微晃了一会儿神,突然,柔夷般的双手轻轻抚上他坚实的胸膛,语气之中,竟带了几分娇媚:
“臣妾,臣妾还没有来得及准备……”
那语气,不是献宠,就是在邀欢。
本以为魏琅会推开她,没想到须臾之间,他的眉眼间竟染了浓厚的笑意,真如调情一般,他抬了抬手,道:“那俪妃便先从服侍朕更衣开始准备吧。”
“……是。”
不容她拒绝地,她低垂着眼为他脱掉月华色外袍,袍子内的里衣一下子暴露在江非倚的眼前,裹不住他后背坚实的肌肉,引得她心尖儿突然一颤。
不,江非倚,不要忘记你上一世的灭门之仇。
她咬咬牙,把多余的思想尽力从脑海中剔除,一心一意地替他脱掉一件件衣服,末了,后退两步,站在床边。
唇角边,还尽量不露声色地保留着方才的笑意。
“俪妃此时准备好了么?”
魏琅背对着她,也不偏过头,忽地出声,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
“回陛下,陛下是误会臣妾了。”
“哦那俪妃又是何意?”魏琅兀地转过头,一双精细地眼细细地打量着她,见她不语,不由轻笑,“俪妃杀朕龙嗣,害朕美人,不就是为了得到朕的独宠么?”
女子也不慌不忙,思索了片刻,突然抬起一双美颜的眸子,开口道:“臣妾想求陛下将臣妾封为贵妃之位。”
“贵妃?”霎那间,她如愿以偿地看见魏琅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望了望江非倚与他之间不知何时空出来的距离,终于扬了扬声,“俪妃连侍寝都不愿,又如何取悦龙颜,换得贵妃之位呢”
她一怔,他突然一把把她拉过来轻柔地按在床上,俯下身子,眼底尽是邪肆。
“取悦朕。”
铺天盖地的亲吻突然间纷至沓来,男人变相表露着期待她的回应,声音略略低沉。
“取悦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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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上一世,姜娆这朵矜贵名花,香消玉殒于叛贼入京的那个雪夜中。
这一世,她只想凭着自己的媚色,嫁与一方权势,于风雨飘摇中,保全自身。
可要怪就怪她不该因一时怜悯,救下那个连话也说不全的如狼少年,从此,那少年便死死地黏上了她。
每当她要去攀迎权宠时,那孩子总是扯住她的袖子,红着眼,百般阻挠。
她终于忍不下去,在他面前褪了衣衫,背对着他,冰肌玉骨,横鬓微乱。
“想要我?”
“嗯。”
“我姜娆只嫁权势。”
少年一愣,眼眶泛红,终是没让眼泪落下,咬牙道:“我懂。”
只是姜娆无论如何也无法想到,数年之后,当年那个整天黏着她的爱哭包,竟成了权倾朝野的东宜王。
于一排莺莺燕燕中,他单独挑中了她做自己的东宜王妃。
“当年你说要嫁权势,而如今,本王便是你的权势。”
【小剧场】
数年之后再相遇
刈楚:当初不是蛮有本事,吵着要勾搭贵公子吗?来,本王给你勾搭。
姜娆:……
后来,刈楚看着面前的冰山小美人,略一沉声:姜娆,你真是长本事了。
于是他历经了千辛万苦,才终于把追她到了手。
大婚之夜,刈楚掀开她的盖头,突然坐到一边儿,饶有兴致地瞧着她:当初不是挺能脱的吗,现在脱一个,给本王看看。
姜娆一脚把他踢到床底下:滚。
再后来。
刈楚:本王错了,王妃才是这京城中最大的权势,当初是本王死皮赖脸勾搭的你,这样可以让我上床了吗,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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