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儿,臭丫头,有种你不要逃!”叶一舟见她没了人影,心中有些慌了,他知道自己水性不好,真跟这丫头斗必定吃亏。现在她潜入水底,肯定是暗中在朝自己游来,好施暗算。
想到此间,他急忙在四周双手乱扑腾,双脚乱踢蹬,谁知,这反失了浮力,呛了好几口水。
他受不了,大叫道:“秦丫头,快出来,我不跟你玩了,我不敢再教训你了!”
然而,回答他的只是潺潺的水声。
他放眼望去也只是一碧万顷的西湖水,哪有秦蓁儿的影子。
“秦丫头,快出来,别闹了,水底有什么好玩的!”
依然没有声音。
他有些慌了,这丫头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秦蓁儿,快出来,快出来啊,你在哪里?”会不会躲在附近的荷叶底啊,于是他一个荷叶一个荷叶的拔开去看,但是一无所获。
“秦蓁儿,秦丫头,你不要吓人啊,快快现身,我请你去喝好的酒,听最好的戏,你快出来!”条件相当诱惑,却依然无人应答。
“秦蓁儿,你是死人那,你还不回答,我走啦!”叶一舟真着急起来,开始泅水四处寻找。
“秦蓁儿,秦丫头,好姑娘,快出来吧,我认输了,快出来”,叶一舟焦急地呼唤着,声音都有些变调了,“我错啦,你快出来吧,我向你赔罪啦,你快出来,我求你了,别拿性命开玩笑啊!”
“叶一舟,你真的向我认错,想向我赔罪了吗?”在当他快绝望时有个天籁般的声音接口道。
叶一舟昏了头一时没反应过来,忙应道:“当然!”
刚答完,猛觉不对劲,急忙朝身后瞧去,就见秦蓁儿顶着一个大荷叶,正笑嘻嘻地瞧着他。原来她躲在一个荷叶下就一直跟在他身后,叶一舟心急火燎地根本就没注意。
“好你个臭丫头,你耍弄我,害我替你担心死了,你个小妖精!”叶一舟见秦蓁儿出现,心内大喜,但对他的吓唬他觉得还是有必要生气的。
“嘻嘻,要不是这样你怎么服输啊,还怎么向我认罪呢!喂,你说话得算话啊!”秦蓁儿道。
“好,好,我真服了你了,这么争强好胜,我向你赔罪……”。
“慢,口头赔罪没诚意!”
“那你要我怎样?”叶一舟哭丧着脸,再也没了往日的笑容。
“嗤”,见他那苦瓜样,秦蓁儿乐不可支,道:“你刚才说请我喝最好的酒,听最好的戏,可是戏言?”
这死丫头,揪着人小辫子不放,叶一舟惟有苦笑,道:“自然是真的!”
“好,我另加一个条件,你可愿意做!”
“还有啊!”叶一舟凭直觉这件事不是好做的,他的头一下子大了,同时他也知道这件事才是赔罪的重头戏。
“你不愿意?”秦蓁儿白了他一眼。
“愿意,愿意。为美人做事我乐此不疲!”叶一舟又恢复往日的贫嘴样,害怕去做还不如勇敢承担,这是他一贯作风,“而且赌桌上我将你赢回,你以后就是我的小老婆了,为小老婆做事我死也愿意!”
受秦蓁儿捉弄的叶一舟开始抖擞精神将秦蓁儿的军了。
“放屁!”秦蓁儿怒道,“谁是你小老婆,你想得美!”转而忽又问道,“你有老婆啦!”
“你嫁我我就有啦!”叶一舟调戏地道,一脸暧昧的笑。
“呸,少臭美,既然没老婆,为啥说小老婆?"
“丫头,我今年二十八,我猜你也就十七八吧,我比你大十岁,你嫁了我,老夫少妻,不就是我亲亲小老婆了吗?”叶一舟拜着手指一本正经道。
“扑哧”,秦蓁儿不怒反笑,道:“你这是什么逻辑,好笑死了!”
秦蓁儿一笑,当真如碧潭中盛开的芙蓉,叶一舟没来由地心跳了下,他急忙“咳”“咳”咳嗽两声掩饰一下,又笑道:“丫头你笑什么,难道你同意做我的小老婆啦!”
“谁愿意嫁给你这个大猪头啊,你少给我骨头轻了,喂,我可要说条件了,你听好了。”
叶一舟故作一脸失望道:“真失败哦,原来我这么不受欢迎!”
“喂,你在听我说话吗?”
“听着呢。”叶一舟不情愿地道了句。
“好,我要你立刻叫一艘最华丽的画舫,弄一桌最好的酒菜,请一个最好的戏班,再给我采一船最美的芙蓉,本姑娘要喝酒听戏赏花!”
“嘘”,叶一舟暗中松了口气,这几个问题还不算难,再说好船好酒好戏好花还有好美景,更有好女,这是多风雅旖旎之事,何乐不为呢!只是这一船芙蓉有些犯难,不怕,有钱能使鬼推磨,何事做不来。
“西湖里有个大善人正大搞布施,只要从湖中采来一朵盛开的荷花就给一两银子!”
这是杭州西湖边的百姓熟人一见面便说的一句话。
大街小巷的人们谈话的话题也离不开这个内容。去过的人都回来描述,那大善人长得宛如潘安再世,宋玉重生。他携带的娘子更是貌比西施,胜似王嫱,真真一对璧人,人间难有,定是上天派下的金童玉女布施人间来了。他们乘的画舫华丽精致简直非人间所有,那画舫上唱的戏听了更是三月不知肉味,大家快去看啊。
很快这件事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街头巷尾,想去赚银子的和看热闹得人如潮水一般涌向西湖。即使没去的人也受了鼓动,亦纷纷抛下手中的活计,向西湖蜂拥而去。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