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屋内光线渐暗,江映棠才起身点了灯。
拿过冷茶,喝一口喷在红鸾面上,等了一会,红鸾有动静了。先是呻吟一下,然后慢慢坐起。
“我,我怎么躺地上了。嗯,好热……怎么这么热……”她面色绯红,呼吸开始急促,眼睛有种带露的妩媚,然后她开始脱衣。
外裙,中衣,小衣,一件一件落地纷飞,她吃笑,一丝不挂的身子像条蛇般扭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嚎叫。
江映棠摸了摸后脑勺,是不是给她吃的太多了?
正在这时,有脚步声传来。江映棠立即藏起来。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身穿一套古朴繁复,极富有神秘色彩喜服的朔。
还没看清屋中情景,一个白花花的身体就扑过来了,饥饿难耐地去扯他的衣物。
“红鸾?你怎么回事?”朔皱眉,推开她。
“爷……爷……给我……”红鸾哭叫着,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又死命抱住他不撒手,同时身体疯狂磨蹭。
“你作什么死?”朔的脸色冷厉,一记手刀下去。手才伸回脖子处锋利的寒气一袭,有人拿刀抵了上来。
“陛下?”朔瞳孔缩紧,叫了一声。
江映棠给了他一个无声而得意的笑。
朔却是听到一般,双眉斜挑,笑道:“陛下用这定情物杀我,好伤心啊!”
江映棠懒得理他,戳他腰眼,示意他出去。
“想走?真不愿意嫁我?”
江映棠不想跟他磨叽,刀锋往他脖子画去,让他见点血,就老实了。
哪知怪异的事情发生,才碰到他的肌肤,嚓一声,刀子变戏法似的居然缩回刀鞘。
江映棠一惊之下,顿失了先机,手腕处一痛,已被朔牢牢扣住脉门。
“忘了告诉你陛下,这刀过于锋利,为了不让我的女人误伤了自己,我打了一个小小的机关。不启动这个机关刀是不能用的。”朔笑得狡黠如狐。
江映棠气得生烟,千算万算没算到这个。
“想知道这个机关在哪?过了今晚我告诉你!”朔欺近她笑意暧昧。
江映棠狠命挣扎。
“乖,把衣服换上。别错过了吉时。”拖过来,朔把喜服展开给江映棠。
江映棠将它扔在地上。
朔眸光一闪,冷薄地似刀片一样斜削进人心里,“陛下是想让我给你换吗?”
江映棠自然嗅得出这话里面的危险之意。
一计不成要生二计,但在这之前她不能惹怒朔。
强按下愤怒,她拾起喜服将它穿上。
绯罗蹙金刺五凤吉服,一色宫妆千叶攒金牡丹首饰,整个人似被黄金镀了淡淡一层光晕,威仪非凡,轻灵中不失厚重。
朔的眸突然锐利起来,扎在江映棠面上只如有形之物。
他靠近一步,江映棠立即警觉,跳了开来。
“就这么怕我?”朔低笑。
江映棠不说话盯着他,当然她也说不了话。
“走了,拜天地去!”一个矮身,朔在江映棠猝不及防下扛起了她大踏步出门。
屋外早已热闹非凡。大红的喜字,铺天盖地的红绸,一堆一堆燃得极旺的火,萨满敲着鼓跳着祭祀的舞蹈。汉子们围着火堆,喝着酒,吃着肉,个个如过节般喜气扑面。
一见朔扛着江映棠出来,汉子们齐都起身,欢呼声,口哨声,祝福声,排山倒海而来。
朔将江映棠放下,立即有萨满上前用手指蘸着奶水往两人脸上弹,边弹边口中念念有词,以表示婚姻的纯洁美满。
接着汉子们一起上前端着酒唱祝酒词,唱完要求新人喝交杯酒。于是江映棠被灌了一杯腥味的马奶子酒。
最后新人朝那高约数丈的石碓跪倒,在萨满的祈福中朝拜磕头。江映棠不想磕也被强力按头,又挣扎不了,心中唯有问候朔祖宗十八代。后来一想也想开了,这家伙娶的是女王又不是她江映棠,等她今晚离开这里恢复自己的身份,跟她毛关系都没有。
正想着身子突然腾空,竟被朔高高举起。
所有人三呼而跪,神情庄重而虔诚,结婚仪式结束。
在哄闹声中,朔抱着江映棠入洞房。
洞房内红鸾已被人弄走,朔将江映棠往床上一放,身子就压下来。
江映棠往里一滚,躲开。
朔侧身卧,手肘撑面看着江映棠,唇边含笑,“不用害羞。我们拜过长生天,是夫妻了。”
江映棠嘴一撇,抓起被子将自己整个裹住。
“哈哈,小乌龟缩壳里了。嗯,等着我把你的小尾巴给揪出来!”朔玩性大起,伸进被窝里去摸。
哪知江映棠突然暴起,被子兜头朝他罩下,瞬间就黑了世界。
身上一重,就觉那死妮子已骑上了他的身,粉拳如雨点落下。
若在从前,这一通老拳揍在朔身上,不死也得吐血,但今日却软弱如雨中花,一拳一拳似撒娇,还似调情。
朔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在被窝内尽量伸长了四肢,颇为享受道:“陛下若喜欢,朔愿每晚挨一次打。”
江映棠脸色一黑,从他身上滚落下来,坐床上大口喘气。打得她要吐血而亡了,这家伙居然毫发无损,骨头还轻得没四两重。
朔偷偷从被窝里探头。眼前一截小腿,肌理光滑,纤细爱怜,不由得心内一动,轻轻抚上去。
江映棠一瞪眼,毫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脚。
这一脚自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朔握住那截腿,面含春色,肆意抚摸。
江映棠大怒,抓起枕头要砸,突觉一阵头晕目眩,身子猛地朝床外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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