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快追!”捕快们大叫着却是虚张声势,要知道人腿怎么跑得过马腿!
尘烟四起,马儿撒开马蹄跑得欢,很快屁股后面一个人都看不见了。
“吁——”江映棠一下勒住马,冷着脸道:“下去!”
“凭什么?”少女咬唇道。
“叫你下就下。”江映棠一提溜将她扔了下去。
“好啊,那咱们谁都别坐车!”少女怒道,猛冲向马前,一匕首毫不犹豫地刺进马脖子,鲜血飞溅,马车一声哀鸣,轰然摔倒在地。
“怎么样,你还想甩掉我吗?”少女抬起血污狰狞的脸,一双直夺月华的黑瞳杀意未褪。
“你有病啊!”江映棠一把掐住她的咽喉,大怒。这女子简直蛮横到不可理喻!
“你有本事掐死我!”少女毫不示弱叫嚣。
“滚!”江映棠将她扔破麻袋一般扔出去。
“你为何如此生气,这丫头其实很有个性,有点,有点像你啦!”夜讪讪地又来搭话。
“是啊,不仅有个性,身段也是极佳,脸蛋更漂亮。”江映棠冷哼道。
“呃……棠梨儿,我错了……我看了不该看的……”夜讨饶。
“呸,你就该看,不看白不看!”江映棠啐道。
“……”夜无语,女人这生物果然诡异。
“等等我!”身后的少女爬起来不依不饶地又追上来了。
“我叫你滚没听见吗?”
“狗奴才,有这样跟你主子说话的吗?”少女一叉腰骂道。
棠梨儿简直要吐血了,这女人是不是少根筋的!?
“呵呵……”夜吃吃笑,“原来你也有吃瘪的时候!”
“哼,你等着看,姑奶奶叫她躲着我走!”
“喂,你嘀嘀咕咕的跟谁说话?”少女问道。
“跟鬼说话。”江映棠龇牙道。
“胡说八道,哪里有鬼?”少女四处张望,脸色有些发白。
“就,就在你身后!”江映棠陡然直指少女背后,满面恐惧道。
明知江映棠骗人,少女还是身不由主回头去看。自然什么也没有。
再回过头来时,江映棠忽然又不见了。
“喂,你去哪了?”夜色凄迷,四周一片死寂,哪里有江映棠的身影。
“不许吓我,滚出来!”少女色厉内荏叫道。
“呜——”一声凄厉的鬼叫,一个白色的影子骤然向她扑来。那张面孔着实恐怖,青面獠牙,眼孔中还滴着鲜血,直杵杵地与少女打了个照面。
少女本能一声尖叫,没命地奔逃。女孩子天生就是怕鬼,哪怕知道这鬼是人扮的。
“哈哈……怂货。”带着面具的江映棠笑得分外解气,这下这烦人精终于走了。
啊——重重地打了个哈欠。这几天晚上活动频繁,总是欠睡。得赶紧补一觉才是要紧。
选了一个背风的地方,准备生一堆火,忽见边上有棵树被砍倒了,晒得很干,大喜之下将其堆成小山,打了火石,火就迅速燃了起来。哔啵哔啵发出声音,一股好闻的烟散发出来。
“棠梨儿……”夜又来讨好地叫她。
“做什么?”江映棠没好气道。
“要不要讲个睡前故事?”
“唔……”
“话说有个穷亲戚向富商借贷。而这个富商是个吝啬鬼,心疼钱啊,但嘴巴又不好明说,于是心来一计,他将双手向外平展,两腿叉开向穷亲戚说:你若说正确我身体摆的是什么字,我就借给你。穷亲戚端详了一会儿说:这是太字。富商大笑道:错也,你也太小看我了,这字应该认木字……”
若在平时,江映棠早哈哈大笑,现在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棠梨儿——棠梨儿——”夜轻轻呼唤。
江映棠睡得很死,一点声息也无。
“笨蛋棠梨儿,这干树枝是夹竹桃,夹竹桃能烧吗,它的烟可是有毒的。”夜淡淡地自言自语,语气里有一种冷冷的疏离。
“现在你的身体是我的了。”一声轻笑,江映棠的身体便缓缓地站了起来。
月光下,那注入新灵魂的躯体,忽然就骨骼清奇,眉目妙情,像极了一株迎风招展的怒放妖葩。
“江映棠”轻轻从嘴唇摸下缓缓至胸然后腰肢大腿,眸色迷离,“我终于摸到你了,手感不是一般的好!你若知道了会不会吐血三升,呵呵……”
“啊——”一声瘆人的尖叫划破夜空,听着像是那个少女。
“江映棠”皱了皱眉,寻声而去。
果然在一棵大树下看见了那少女的身影。身子诡异地扭曲着一个姿势,手里死死抓着根棍,脸上的表情肌肉都在抽搐,似与什么东西对峙。定睛一看,抽了一口冷气。一条大蛇盘旋在地,嘶嘶吐着信子,眼冒绿光,头扁平,一看就是条毒蛇。
悄然捡起块石头,靠近。谁知一不小心踩到一个枯枝,发出啪一声,那蛇本来不敢贸然攻击,受此惊吓,骤然就发了难。
少女完全吓懵了,眼睁睁地看着那蛇啄上来。
“江映棠”嘴角噙着一丝冷意的笑,一石头精准无比砸下,血肉飞溅,一颗蛇脑袋立时稀烂,剩下的蛇身在地上扭曲痉挛。
“哇”少女逃到一边呕吐起来。
“喂,没事吧!”“江映棠”拍她肩膀。
少女猛然转身一把抱住了她,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江映棠”抬起幽深冷彻的眸,毫不犹豫给了她一记手刀。
少女哼都未哼一声,颓然倒地。
“江映棠”俯身下去,借着月光仔细端详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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