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冷无伤不怒反笑,不置可否。他最大的可爱之处就是从不掩饰自己的情感与思维,“不错,我就是不想为他人做嫁衣裳?”
“好,你承认了,想不到你竟然有勇气承认你的无耻!”陆子璈有些疲倦地喘息道,刚才那一番话用尽了他全身的愤怒。
“是就是,非就是非,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冷无伤嘴角一扬冷僻地说出了他的处世哲学。
“我下个月要成婚了!”须臾,陆子璈突然毫无预兆地幽幽地这样说了一句,声音里已不存在丝毫的情愫,心都碎裂了,自然就不知道痛了。
“当真?”冷无伤的心猛地一下子如风帆般鼓胀起来,激流瞬间涌过全身。
“我为何要骗你!”陆子璈低哑道。
“你真的心甘情愿放弃她吗?”一个愿意为心爱的女人牺牲生命的男人怎会如此心甘情愿地轻言放弃这段情感。
这句问话就如匕首般狠狠捅进了陆子璈的心,痛开始渗入每一根神经,每一根纤维,一股血腥气猛地上涌,他急忙捂住嘴,于是血就立即染红了他的手掌,但他却用可怕的冷静缓缓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淡然地吐出两个字:“是的!”
冷无伤倏然露齿一笑,他的目的达到了,他就是要逼迫陆子璈亲口说出放弃的话,他才愿意答应这救人的条件。
“好,我答应你,但你得发誓今生今世你永不再与她相见!”落井竟然还要下石,冷无伤眼中闪着精亮的光芒一字一顿道着,他知道这是将条件的最佳时机。
“我答应你!”陆子璈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后,猛然地咳起嗽来,咳得那么剧烈,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要从喉中咳出来。
柳飞絮一见让她又爱又恨的冷无伤果真出现在她面前,心内掩饰不住的狂喜溢于言表。
但冷无伤却看也未看她,径直来到秦蓁儿的病榻,察看秦的毒伤。
秦蓁儿面罩黒气,气息奄然,僵如死。冷无伤心中一阵莫名的抽痛,回首对柳飞絮冷声责备道:“你为什么还不救她?”
见他一来就直奔秦蓁儿的塌前,连瞧也未瞧自己一眼,心内本就有气的柳飞絮亦冷冷道:“我为什么不救的原因难道陆子璈未跟你说吗?”
冷无伤从鼻中嗤了一声,身子忽然一步步逼近柳飞絮,迫使她有些惊惶地下意识一步步后退,“我们的关系仅限于男女间最原始的关系,只要你今天救了秦蓁儿,我以后还会来找你的,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作我的妻子?”手轻轻的抚上了她的咽喉,冷无伤阴恻恻的声音自柳飞絮的头顶一声一声的戳进了她的心里。
柳飞絮的冷汗开始渗出,但她猛一咬牙,拼尽全身力气,豁然抬头嘶声叫道:“因为我爱你,我想名正言顺地跟你在一起!”
冷无伤轻蔑一笑道:“可我不爱你,你嫁给我你会后悔的!”
“我知道你不爱我,你爱的是这个小贱人,要不然你也不会来此。但我不管你怎样想,我就是要嫁给你,这是我毕生的夙愿!”柳飞絮豁了出去,毫不顾忌地表达了她热烈的情感。
冷无伤点点头,拍了拍她的脸,露齿一笑道:“你的脾气倒合我胃口,好,我娶你!”
听到冷无伤答应了,柳飞絮瞬间泪浪猛冲向眼眶,浑身战栗竟不知此时该是喜还是悲。
“你还不医治她?”冷无伤睥睨了她一眼道。
“还不行!”柳飞絮冷脸道。
三个男人齐齐一怔,“为什么?”冷无伤眼底已有了怒火,这女人不是在耍人玩吗?
“我要你今晚就与我成亲,我方可救她!”柳飞絮直视着冷无伤斩钉截铁道。
冷无伤不怒反笑道:“我既已答应不会在乎时间的早晚,好,今晚就今晚!”
柳飞絮立即吩咐丫环将早已准备好的吉礼之物取来,然后回首对站在一边看好戏的叶一舟道:“叶一舟,我要你主婚!”
“我?”叶一舟哭笑不得。
“你不原意?”
“愿意,愿意!”叶一舟自然只好愿意,不过出娘胎还是第一次主持人家婚礼,而且还是这样一桩交易的婚礼,实在尴尬之极。
当丫环把吉服捧到冷无伤面前,冷无伤惊讶于柳飞絮的准备周到,但也没再言语,伸手抓起衣服套在了身上。
看着这一对实在不想新人的滑稽男女,叶一舟极力忍住笑,清了清嗓子,正了正神,开始有板有眼地主持婚礼了。
“吉辰已到,新人行交拜之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拜了天地,行了吉礼,冷无伤于是道:“我的任务完成了,柳飞絮,你该兑现你的诺言了!”
“那好,你先把我的盖头揭了,这最后一步礼节你总得做吧!”柳飞絮道。
冷无伤无奈,上前也毫无新郎官揭盖头的心情,一把扯下了柳飞絮的盖头。
就在此时,一股异香扑鼻而来,冷无伤待要躲闪时已是来不及了,咕咚一声立即栽倒在地。
这一变故,立即使陆叶二人大为吃惊,叶一舟禁不住大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柳飞絮吩咐小丫头将冷无伤弄进内房,然后冷冷地对二人道:“这是我的新婚之夜,我只是想让我的丈夫老老实实地呆在新房等我而已!”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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