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间高级服装店,买了休闲服和帽子,又去买个墨镜,我换过衣服闪进一间小酒吧。
“给我酒!”
在柜台买了几瓶烈酒,坐在角落猛喝。刚才那半支红酒根本不够我过瘾!
我又笑了。这下好,我不但对张沫提枪,现在还把第四位的赵炎飞干掉,怎么想都活不了了。
杀赵炎飞时没有半点儿害怕犹豫,还是一贯的我,杀人不眨眼,他们说得对。
但对着他,一切都变相了,我无法坚持自己。
清凉的酒精一口接一口入肚,我笑得越来越开心。我想我醉了,居然觉得怎么都无所谓,反正现实又无法逃避。
死就死吧!反正房敬童在八年前被卖时就死了!
我不是房敬童,我只是一个靠恨意支撑活下来的工具,除了杀人,我再不会更多!
心情真好,这就是酒精的力量吗?
我一个人不停得喝,直到凌晨酒吧打烊,老板不得不请我走。
我提起酒瓶,脚步觉有些轻,还是晃回了屋子。
躲过门口监视者,我没走正门,而是沿花园爬到屋子角落自己房间窗外。
本来不高的墙,我居然还爬了几次才爬过,我一定醉得不轻!倒在房间地板上,我又开始傻笑。
我把这八年来压抑的笑一次过全补过来了,除了笑,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艰难得扶着床爬起来,突然摸到什么东西,除了软绵绵的被子,还有什么呢?
我抬起头看,可是头昏得不得了,又痛又难受,眼前所有东西都在晃,包括床上的身影。
“第一次见到你喝醉。”
冷冷的声调,我依然无法看清床上人,但从声音我明白到是谁。
“与你无关!”
我从未用过这种类似赌气的口吻跟他说话,这时候我什么都不在乎了。辨认出浴室的方位,我晃进去,边走边脱衣服裤子。所有东西都在旋转,我很困难才打开水龙头,一头栽进浴缸。
他跟进来:“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你到哪里去了?”
“都说跟你没关系了!”头好痛啊!他怎么还要来烦我!
他靠近,蹲下,看着我,喃喃说道:“酒品……真差!”
混蛋!酒品差关他屁事!反正我明天就要死了,喝个酒他也要管吗?!
“我高兴,你管不着!”自己也没有想到,我脱口而出竟是如此孩子气的话,甚至还带着哭腔。
对啊!我都输给他了!
难道喝个酒都不可以吗?!我本来就不是属于他的,什么时候喝酒,什么时候干啥,都不需要他来管!!
我倒在浴缸中,不再看他。
突然,暖和的热流变为冰寒冷水,射向我头部。
好冷!!头好痛啊!!!
“让你清醒点儿!”
隐约听到他的声音,可是头痛得太厉害,我只能抱着头,感受冰冷触感不断射来。直到适应,我才慢慢抬起头,看到他冷峻的面孔。
“清醒没有?”他扔下莲蓬头,回到睡房。
看着自己□□的身体,我慢慢回想。
对啊!我今天傍晚我去到三楼想杀他,却输给他那寂寞神情,然后气急败坏的我去赌场,遇到赵炎飞,还把对方干掉,之后我去酒吧买醉,一喝到天亮。
慢慢回想起今天的事情,我忙起身,冲出浴室:“你来干什么?”
既然我杀他不成,此时他该跟帮派发布命令,要取我性命才对,而不是悠闲得在我房间等一个晚上。
“总算清醒了!”他笑,没回答我问话。“以前没见过你喝醉,都不知道你酒品这么烂。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赖!”尽管如是说,话语间却全是宠爱的味道,似乎很喜欢看我喝醉时那白痴样。
不对!这不是我要知道地!
“我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我气愤得说,虽然酒气散去些,但头还是痛得很,我没功夫听他胡扯。
他一把拉我倒在床上,吻我的身子:“当然是来干这个,不然来干什么!”说着在我身上猛啃猛咬,夹着头痛,痛得我无法再追问。
我还未完全清醒,突然被拉倒在床上一阵昏旋,无法思考。
“其实偶尔喝醉也不错,没想到你喝醉后也会撒娇,现在又这么乖。”
没听出他言外之意,我是在迷糊和摇晃的天花板中迎来高潮,然后无力倒在绵被中。
那熟悉的红光,是我唯一能辨认地。
“这是你的,还给你。”
临走,他扔下一个什么东西在床上。我轻轻摸过去,心里一颤——是我的枪!
“以后,别再不带枪出门,很危险的!”
他笑得别有用心,然后离开。
头太痛了,我实在无法揣摩他话中意味,只记得他离开的背景,接着便沉沉睡去。
后来想起,这时候的他大概还不知道我气愤下干掉赵炎飞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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