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戏的宁骁一肘子撞在他腰上,修斯捂着腰跳开,笑嘻嘻的。
傍晚去了喀山大教堂,是圣彼得堡最大的东正教教堂,建筑宏伟气派,占地广阔,里面信徒非常多,态度虔诚,冲着东正教圣物喀山圣母像来朝圣。
之后又去看了滴血大教堂,喀山大教堂是免费的,但是滴血大教堂要门票,但也不贵,两百五十卢布一张,差不多三十块钱。
滴血大教堂门票出售时间是上午十点到下午六点,然而俄罗斯售票员经常早退,五点多说下班就下班。
两人到达时间是五点三十,售票员小姐姐本来已经要放下窗口帘子不卖了,还是宁骁拉下脸来,用俄语跟她求情,各种卖萌说好话,小姐姐看他长得好看,勉为其难卖了他一张票。
于是修斯等在外头,宁骁进去看。
滴血大教堂比喀山大教堂更加华丽,宁骁到处逛了逛,在七点钟关门之前出来,干等了一个多小时的修斯没啥怨言,嬉皮笑脸地问他好不好看。
宁骁:“好看,太好看了,就是你看不着。”
修斯撇撇嘴,冲镜头做鬼脸,逗笑了观众老爷们。
当初其他cp粉纷纷爬墙,牢牢站了这一对儿。
两人又去逛涅瓦大街,有个俄罗斯大叔戴着海军军帽,坐在路灯下,拉着手风琴唱喀秋莎,饱含激情,原汁原味的,满满苏维埃气息,宁骁过去在他旁边的箱子里放了一百卢布。
俄罗斯大叔笑容热情洋溢,停下演奏,拍了拍身边坐垫:“{俄语}过来坐。”
宁骁过去坐下:“{俄语}你唱得真好听。”
看他会俄语,大叔非常惊喜:“{俄语}谢谢,我们来合影吧!”
大叔摘下自己的帽子,戴在宁骁头上,宁骁让修斯给他们拍了张合影。
跟大叔道别后,宁骁脸上还挂着笑。
修斯:“这么开心?”
宁骁:“不知道为什么,喀秋莎那个调子一响起来,我听着就高兴。”
修斯一脸懵,作为老美他并没有get到那种苏维埃气息的欣赏点。
因为即将就要去维堡过境芬兰,芬兰物价很高,所以两人在出俄罗斯前,以一种要搬空超市的架势开始大采购,把车子塞得满满当当,各种东西一应俱全,尤其是吃的。
买了差不多两千块的东西,结账的时候,收银员小姐姐看宁骁没有会员卡,还向别人借了一张帮宁骁打折,省下了两百多块钱,虽然刷的是修斯的信用卡。
谢过小姐姐后,他们开车到俄罗斯和芬兰的边境城市——维堡,找了个汽车旅馆住下,再过一百公里就能到芬兰。
终于要离开俄罗斯,修斯很高兴,晚上拿出锅碗瓢盆,给宁骁煮了顿火锅庆祝。
宁骁:“这么不喜欢俄罗斯?”
修斯开玩笑,给宁骁涮菜:“我可是美国人,美国人怎么能喜欢俄罗斯?”
火锅底料是淘宝上买的,味道一般,修斯本身手艺也一般,但是这一顿很中国,而且量足,两人吃得很舒服。
吃好睡好,第二天精神头也足,起了个大早,中午开到了芬兰首都赫尔辛基。
芬兰人说的是芬兰语,他们英文水平当然比俄罗斯人好一点,但是说英语也说不太利索。
幸好宁骁提前学了芬兰语,过边境时方便了许多,这个语种发音非常优美,很像上个副本里的精灵语。
修斯把车开到赫尔辛基郊区一个服务区,可以免费停车的,煮了点泡面还有俄罗斯买的冻虾配着吃,草草解决了午饭。
接着开到市区,逛了逛市中心,两人晚饭在商场旁边一家小店吃,是土耳其人开的,在芬兰算是实惠了,一份牛排加上一份土耳其烤肉饭,总共只需要17欧。
这种店很难找,芬兰大部分餐厅极贵,一个汉堡加一杯可乐就要10欧,而且还不好吃,要是没看见这家土耳其餐厅,他们大概晚上还会继续煮泡面吃。
找了家旅馆住了一晚上,次日赫尔辛基一日游,芬兰物价贵归贵,但是有些东西很便宜,比如衣服日化那些,吃顿汉堡的价格能买一套大牌衣服。还有牛奶,一升牛奶才十块人民币,五百毫升的水价格却至少六块钱往上。
啊,水喝不起,那就喝牛奶吧。
于是这两天,他俩都把牛奶当水喝,去芬兰堡的时候,一人带着一升牛奶,一瓶水都没带。
买完票等轮渡,宁骁和修斯去看了红教堂,也就是乌斯别斯基大教堂,是个东正教教堂,通体红砖墙,金绿圆顶,醒目古朴,俄罗斯建筑风格浓重,尤其是那阳光一打,就跟明信片上的图一样,洋气得要命。
看完红教堂,两人去码头等船,有几个芬兰男人在洗芬兰浴,看见宁骁在看他们,其中一个棕灰色头发的帅哥朝宁骁招手,喊他一块儿下去洗。
宁骁没有随身带泳裤,微笑着婉拒。
修斯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个棕灰色头发男人的属性,警惕地拉走了宁骁:“我们赶紧上船吧,一会儿要错过了。”
宁骁:“急什么?还有二十分钟才开船,这又不是俄罗斯人,说早退就早退的。”
话是这么说,左右无事,他们提前上了油轮。
然而那个棕灰色头发的芬兰男人不依不饶,迅速换好衣服跟了上来,上了同一艘船,在甲板上找到宁骁,英语说得还挺利索:“{英语}你们好,是要去芬兰堡玩吗?我是安杰尔,请问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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