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和贺彤分开开始，林启看自己的痘痘以及看了至少有五分钟了。
“嗯。”林启继续看手机屏幕，一只手轻轻的扒在痘痘底下的皮肤上。
林启才刚“嗯”完，就听到一声“小心”接着就被贺曜一把拉了过来。
贺曜心神未定的看着原本林启前方那个足有人高的盆栽，那东西要是倒下砸到人，后果不堪设想。
他语气严厉道：“我都说了让你看路！”
贺曜刚责备完，就见林启眼泛泪花、一脸惊慌的地看着他。
他愣了愣，随后松了松紧紧抓着林启的手臂，看着林启聚满眼泪的眼眶，语气柔和了下来，“对不起，我没有骂你的意思……”
林启眼里的泪水掉了出来。
贺曜一下慌了，“你别哭……”
贺曜说了一连串哄他的话。
林启的手指还保持压在下巴那颗痘痘上的姿势，“……哭你妹。”
他只是被疼得逼出了生理性眼泪。
搞了一出闹剧，下巴上的痘痘这回是真的肿起来了，又大又红，碰到一下就疼死人。
疼起来的时候，林启脑海里忍不住就冒出自己将贺曜千刀万剐的血腥画面。
转而又想到贺曜也是为了让自己不撞上前面的盆栽，就把血腥画面又重新抹掉。
疼起来，千刀万剐，然后，画面抹掉，一直循环重复，直到坐到一家护肤品台前。
上来服务的是一个妆化得很精致的小姐姐，她看了看面前的两个男生，顿了一下，然后笑容满面地问：“两位帅哥是来帮女朋友带东西吗？”
林启：“……”
贺曜笑，这话说得有九分是对的。
林启道：“我用。”
他指了指自己下巴上的痘痘，“要治痘痘的，我一个叔叔说用芦荟胶就可以，但我觉得芦荟胶好像并没有那么大的功效，谁知道用了有没有效果呢，要是没效果的话可能会错过治理的最佳时机……”
服务台的小姐姐：“…………”
林启似乎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多了很多，闭嘴。
服务台的小姐姐看了下林启的痘痘，“您这个的话，已经开始有点发炎了，用芦荟胶是可以的，但我推荐可以配合上其他的祛痘产品使用，然后我们这里的话有很多种品牌，您看要不我给您介绍一下？”
林启道：“不用介绍了。”
服务台的小姐姐：“？”
林启豪迈道：“要最好最贵的。”
服务台的小姐姐眼睛一亮：“好的您稍等！”
贺曜看了看林启。
林启疑惑：“怎么了？”
贺曜问：“你带现金了？”
哦，原来是担心他钱带不够。
现金是没带，不过没关系。
林启道：“我带卡了。”
林启话音刚落，服务台的小姐姐便拿着祛痘套装过来了，说现在做品牌活动，一整套只卖两千。
林启心想就它了，贵的一般总不会出错。
“刷卡。”
他豪迈的往裤兜里掏出卡往桌上一摆。
这一摆，把服务台的小姐姐摆懵了。
服务台的小姐姐懵懵地看着林启放在柜面上的学生饭卡，“这……我们这里刷不了饭卡……”
林启：“……”
贺曜默默掏出卡，“刷我的吧。”
-
去往补课地点的路上，两人坐在车里。
林启有些不好意思：“谢谢啊，那个钱，等我回学校就还你。”
太特么尴尬了，尴尬得一匹，尤其是在和服务台的小姐姐四目相对的时候，林启感受到了一股我想笑还有点尴尬但我必须得忍着的复杂视线。
他记得，自己临出门前拿的明明是银行卡，可怎么出来后就变成饭卡了？？
“不用还了。”贺曜忍着笑。
“……”林启：“不，得还。”
这不是钱的问题，是面子的问题。
“如果真执意要还……”贺曜身子往他这边侧过来，小声道：“不然用来抵债，你主动亲我嘴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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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撒狗粮的两位考虑一下前方单身司机叔叔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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