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南市鼓楼区的一家茶社里,项玉瑶双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冲着李延方道:“明人不做暗事,你有什么要求,只管说!”
李延方那一双诚如李湘君的定义,眯缝成了半弯,紧紧的盯着项玉瑶。脸上的笑容猥琐。
他呵呵呵的笑个不停,说:“项总,你说的什么话,我听不懂啊!你要我说什么我也不懂啊。”他说话的口音还带着点嗲,项玉瑶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不过她仍要咬牙耐心的与他周旋。
项玉瑶想了想,对李延方继续道:“李工,好吧,算我失言!我换个说法,白电的生产线有很多问题,您如果能大驾光临,给我们的工作指导下工作,是我们的荣幸,车马费,你尽管开口。”
李延方摇着头,“哎呀,项总真是高看我了,我就是一个小技术,就不要喊工了。喊我哥吧。就喊我哥!”
项玉瑶忍耐住不爽,放开身心的愤怒,冲他拱拱手,敷衍道:“是,是我考虑不周,李哥多多包涵。”口气中已经有了一些不耐烦。
李延方又摆摆手,道:“项总,我一个小技术,那里敢担的起您老人家喊哥啊!”他明显对项玉瑶的敷衍做出强烈的反弹。
项玉瑶将祁纳的电话掐掉,终于冷静下来,这个人说来翻去就是不愿意和自己正面交流,自己空有千般想法,万般说辞,这人太极推手面前,也是毫无用处。
项玉瑶即便与前夫在一起,也不曾遇到这样的羞辱,顺手端起茶水就扑了过去,李延方反应敏捷,竟然躲了过去,但还是溅了一身。
她怒极反而冷静下来:“姓李的,我好意给你谈合作,你开个价,是十万,五十万,还是六十万,你拿钱了事,从此三阳和你各不相欠。”
李延方被她的一耳光、一杯水弄得气急败坏,压低了嗓门,恶狠狠的冲她说道:“贱人,我告诉你,你不给我操,老子就要搞垮三阳,小骚货现在就去开房,再迟一刻,老子就拉着兄弟一起来搞你……。。”
他越说,口气越下流无耻,更加的不堪入耳。
项玉瑶手颤抖的无法自已,可现在事已至此,谈判已然失败,拎起挎包,扔了钞票,转身就跑出了茶社。上车发动驶出停车场,又停靠在路边,伏在方向盘上痛哭起来。
镇定下情绪,想给祁纳发短信,可编写好了几条,却都放弃了,干脆关了手机,开着宝马车,冲上绕城高速,以近一百六十迈的速度绕着城市,转了三圈。好在深夜,加上十一长假,并没有多少车辆。
情绪释放后她终于开着车返回了三阳白电的一车间。
她努力的将自己从疲惫的状态中拉出来,又用妆粉和眉笔,将面孔简单的掸拭几下。终于觉得可以了,这才下了车,回到一车间,可远远的就听见,有人在喧哗。
“李工,公司给你开什么价了啊,钱多,可要记得兄弟们啊!”有工人在大声的哄笑。
“开龟毛子价,老子心里清楚的很,你要一开价啊,那就是必然掉头转身就要那帮孙子诬陷当成讹诈被抓起来。”项玉瑶最讨厌的李延方的声音,她皱着眉头,这李延方怎么进到车间来,她虽奇怪,可并没有进去,而是一旁倾听起来。
“我日,项玉瑶、顾建中这狗男女这么狠啊,md,这机器要再修不好。老子可就要喝西北风了。”工人哪里知道原委,一味的把责任怪在顾建中、项玉瑶身上。
“那我可管不着,你要不就辞职呗,那里黄土不埋人啊。”李延方挑逗道:“反正我看着白电公司是要黄了。”
他故作玄虚的说了这么一句,果然就有人追问:“李工,何解?”
“你们难道没听说?项玉瑶是什么人?她是会计!她懂什么经营?她那会管理,她过来就是要盘盘库,整整家底,看白电能卖个什么价,然后把你们扫地出门喽。”李延方瞬间抛出一个大大的谣言,可这些一线工人,那里能分辨出真假,顿时他们就炸成一团。
“md,这顾建中忒不是玩意,白电公司给他顾建中抢下多少脸面,设备有故障不是去解决,反倒要卖厂,”有人说。
“就是,就是,顾建中整体就知道玩女人,那个什么项玉瑶十有八九都是他玩的爽了,扔到白电公司镀金,以后好做二奶的。”这人更是想象力丰富,可是镀金和二奶不知道那里有交集。
“狗日的东西,这项玉瑶那对**可真大,老子真想摸一把。”这个声音瞬间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鸣。
李延方跟着就淫荡的笑出声,:“想当年,骚货奶孩子,老子隔三差五跑财务科,可没少看丫晃荡荡的**啊。”他张嘴胡说,但这些工人顿时就神往了。
“唉,骚货要是肯给我搞一晚,老子就出马,这点故障还不在我眼里,想当年,这设备可都是我引进的。”李延方洋洋得意。他瞧着个个神色淫靡的工人,得意的挑逗道:“到时候我就跟丫说,光爽我一个是不行的,我还有这一帮兄弟呢!”
“李工牛逼,要爽大家一起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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