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士兵路过,问他在等谁。士兵说如今天下大变,南弦月已经成了皇帝,我这是要去找兄弟们为先皇起义,我看你等的人一时半会儿来不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将来升官了有你的荣华富贵受用不尽。
苏丹青听到南弦月的名字呆滞了一下,而后也只是笑着摇摇头,士兵也走了。
有一天,谢子书路过这条路,他看见一个落魄少年在小路上坐着喝酒,过去问他是不是在等谁。
苏丹青说,我在等一个陪我喝酒的人。
“那我便陪你喝酒吧!”谢子书坐下与苏丹青对饮了起来。
苏丹青自从有了一起喝酒的人,便再也没回农舍,和谢子书住在一起。
聂小柔因苏丹青终日在外找纸鸢不回家,心中含怨,有一日她想起来佛曾经帮助过她,于是去庙里去求佛。
她一跪下就开始哭泣,佛便出来了。
佛看着聂小柔额头上消失的莲花印记,摇了摇头。
佛曰:“痴儿,苦不苦?”
她说:“苦!相思路!”
佛曰:“痴儿,是赢是输?”
她说:“输!一塌糊涂!”
佛曰:“痴儿,还赌不赌?”
她说:“赌!情依故!”
佛叹了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壶酒。
佛曰:“这酒叫做醉生梦死,喝了可以忘记前生后世,你拿去吧!”
聂小柔谢过佛祖,拿着醉生梦死回到农舍。
苏丹情此时正回了农舍,聂小柔把他平日里喝的酒换成醉生梦死。
苏丹青喝下后果然遗忘了一切。
聂小柔告诉他说:“丹青,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
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
说书人讲到这里停下,他用芊芊玉指捻起说书台上的小青花瓷茶杯向我走来。
说书人边走边把茶杯里的竹叶青茶一口咂完,走到我的桌边儿上之后,他将小青花瓷茶杯放在我的桌上。
他挥袖一摇手中的桃花扇道:“姑娘,与在下共饮一杯如何?”
奇了,我明明是男装,他怎生也似红衫人那般叫我姑娘?难道我易容得不够好吗?我摸了摸下巴上沾的小胡子,想想自己在江湖易容多年也未曾有人认出。然为何这面容相似的俩人都认出来我是姑娘?
百思不得其解,百思不得其解。
但美人相约,我自是高兴的,何况我本就窥视他许久。欣然应允,答一句:“允然。”
他招手唤来店小二:“上一坛上好的南柯酒来哎!”
“好嘞苏爷!您稍等片刻!”店小二利落携来一瓶白瓷瓶装酒。
“南柯酒?”这酒我倒是没听说过,不过常言道南柯一梦,一梦千年不过浮生,以南柯命名的酒,该是什么滋味呢?
“我想姑娘是没喝过,当然若是姑娘不愿意,在下也不勉强。”说书人在白瓷梅花杯里倒了一杯倒了一杯南柯酒,兀自咂了一口。
酒从唇间落入他的喉间,欣长白嫩的颈子看起来甚是诱人,嘴角的一抹笑更是让他妖艳百生,偏偏妖艳中又透着一股清秀雅致之味,让人移不开眸子。
“那倒不是,我心下里,很是想尝尝这南柯酒的滋味儿。”我挑眉看他,自顾自倒了一杯南柯酒,捻起杯子放唇边就要饮下。
他忽地止住我的动作,道一声:“姑娘可要想好?”
说书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千思百绪,闪着犹豫不决的光芒,可我那厢却举杯无畏畅饮之。
纵然这是一杯毒酒,纵然这是一杯鹤顶红,既是君请我喝,那我定会喝下,定不会负君一厢情意。
说书人眼中那担惊的神情,更是让我确定了这可能是毒酒的想法,但我的心已经是他的了,他让我死,我便去死。虽然我才不过十六岁。
干了这杯鹤顶红,这一生他都是梦。
“以我心,换君你心,定不负相思意。”我对说书人道出了相思之情,想都要死了,我可得让他明白我的心意。
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喝完了杯中的南柯酒,我听见说书人叹了一声,接着眸子便迷迷蒙蒙,而后身子一斜,倒在了说书人的身上。
他身上好香,有和我相似的兰花味道。
醉在君王怀,梦回大唐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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