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修泽脸色很不好地看着驰聘，“老驰，过分了。于墨是老祁正儿八经追回来的女朋友，跟你那些拿钱买的女人不一样。”
驰聘就耸了耸肩，“老石问的，又不是我问的。”
胡修泽一脸暴躁地说：“老石就是你手下的一条狗，你指哪儿他咬哪儿！”
驰聘站起身，一脸无所谓，“随你怎么想。”
说完，驰聘转身走了。
他身后，胡修泽摔了手里的杯子。
于墨和祁琛沿着溪水溜达了一圈，他们回到营地的时候，其它人已经回了帐篷。
微弱的篝火摇曳着，旁边的线香依旧燃着，袅袅白烟蜿蜒着向上升起。
于墨拿了牙刷毛巾，和祁琛去流水旁洗漱。
东西归置完毕，祁琛让于墨先进帐篷换睡衣，他在外面守着。
帐篷里乌黑一片，于墨把头顶的夜灯打开，从干净的袋子里把睡衣拿了出来。
她双手握住衣角下缘，正要把上衣脱掉，就听到了祁琛有些哑暗的声音：“把灯关了。”
于墨扭头去看帐篷，黑黑的影子浮在帐篷面料上，轮廓清晰，人的一举一动，看得也非常清楚。
于墨红着脸，把灯按掉了。
她换好了衣服，拉开帐篷门，让祁琛进来。“你进来换吧，我出去等你。”
“不用。”祁琛按住了于墨的肩膀。“外面太黑了，你背过身去就好。”
于墨愣了一下，祁琛已经开始脱上衣了。
于墨连忙把身子背了过去。
身后，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传来，于墨僵着身子，坐立难安。
祁琛盯着于墨的背影，换上了背心和睡裤。
接着，他伸手搂住了于墨，低头去吻于墨的唇。
帐篷里的温度似乎升了起来。
于墨觉得有点不安，她伸手推了推祁琛的肩膀。
祁琛停下动作，搂紧于墨，吻了吻她的脸。
半晌，他叹了口气。“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放置了一晚上的睡袋，已经完全蓬松了起来。
于墨钻进睡袋里，觉得自己像睡在一个窄窄的洞穴里。
她被自己的脑洞逗乐了。
“怎么了？”祁琛看着于墨。
“没事，快睡觉。”于墨摆了摆手，侧过身子，背对着祁琛。
刚闭上眼，她又撑起身子，转过来，吻了祁琛一下，“晚安吻，好梦。”
祁琛也笑着吻了她一下，轻声说道：“晚安，小坏蛋。”
于墨笑眯眯地转过身子，背对着祁琛闭上了眼睛。
祁琛看着于墨的背影，听着她的呼吸渐渐变得缓慢，似乎是睡着了。
祁琛伸出右手，搂住于墨的腰，闭上了眼睛。
山里的清晨，带着露水和冷冽的气息。
于墨钻出帐篷，微微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祁琛跟在于墨身后，掀起了帐篷帘子。
“没事。”于墨摇了摇头，一会儿运动起来就不冷了。
两个人拉了筋，下了土坡，沿着平缓的河岸慢慢跑动起来。
身体慢慢被唤醒，杂质顺着汗水流出体外，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了起来。
驰聘踢踏着人字拖，站在土坡上，看着于墨和祁琛两个人，半晌才回身去收拾东西。
于墨和祁琛回营地的时候，就看到驰聘正用木棍扒拉着不知什么时候熄掉的篝火。
大概是叫花鸡好了，于墨心想。
她往篝火的方向走了一步，又想起昨天晚上祁琛跟她说的“离驰聘和石安远一点”，迟疑着转了个方向，回帐篷收拾东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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