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呐?”乐宗扭头一看到窗外一片漆黑,知道自己已经饿了一天一夜了,肚子不叫,那不是人了。
“呃,我想您能不能帮我个忙?”乐宗客客气气的说道。
“别‘您您’的。嗯,你说。”
“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刘珀妤?”
“现在?”
“嗯,我有事找她。”
“哦。”女孩儿站起来,道:“那你等一下。你高烧还没有完全退,躺着休息一下。”
“好,那谢谢了。
一出门,女孩儿的手就不自觉地抚在了颈上。那是乐宗刚刚抚摸过的地方,带着一抹莫名的失落,女孩儿快步走向校门。
“天琪?你怎么出来了?”买饭回来的刘珀妤远远的就看到了有点神不守舍的同学马天琪。同样是从水乡来的美女,刘珀妤的美淡雅清逸,仿佛不着彩粉的水墨,那种娇柔全然不同于马天琪的明媚靓丽。
“还说呢。”马天琪伸手帮刘珀妤拿起一包东西,怨道:“你那位,一睁眼就喊着找你。这不打发我来喊你,说是有事。”
“别瞎说。”刘珀妤的脸上漫起一层淡淡的红晕,轻轻推了一把马天琪,脚步加快了。
“嗨嗨,走那么快干嘛?”马天琪噘着嘴道:“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即使谈恋爱也要提前互相通知。你什么时候找了这么一个……”
刘珀妤回头瞪了她一眼,道:“又瞎说,我还不认识他呢。昨晚人家帮了我大忙,要不是他,我恐怕……”
“恐怕什么?”马天琪见刘珀妤忽然打住,急忙追问。
提起昨晚,刘珀妤心头还在惊跳,她匆匆答道:“没什么。”然后加快了步伐,也不知道是拐了几个楼口,这才回了宿舍里,到了宿舍只见桌子上,放着一张纸条,纸条上的字铿锵有力,宛如过海蛟龙一般。
“刘同学,昨夜滋扰,深感惶愧。小生在京城尚无地位,不愿给家中扰事儿,惹此大祸不愿连累。昨夜之事,必是难了之局,无论是东瀛鞑掳,还是那些地痞流氓,都不是你我能够与之平之的。如若你我不能妥善对待,日后必然后患无穷。
故此,我有两事相托。
一:昨夜之事,牵扯不会很小。如若可能,请务必守口。少一人知,便可少一分烦乱。
二:你的翻译工作,过是业余打工。自今日起,如若可能,请尽量避免接与日本有关的事宜。若外出,还请尽量选择有结伴的机会,以防万一。
小生在家中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来去一人,惯于漂泊,且自保不难,故可从容视之。你尚在校就读,为对方熟知。日本是后起之邦,礼貌仪态都是无可挑剔,但日本少数多为偏激变态之流,尤其心胸常怀眦睚,此事不可不防。切记切记!
偶染微恙,承蒙关照,不能当面致谢,此恩已铭五内。
不辞而别,尚请见谅!异日有缘再见。
唐—乐宗—留字”
马天琪一口气读完,忍不住道:“这小子看着不大,骨子里活活一个老夫子啊,之乎者也的。不过这字写得真漂亮!”那一纸铁画银钩,气势森然,令马天琪打心底佩服。她瞪大一双乌亮的眼睛盯着刘珀妤,心里不断猜测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走了?”刘珀妤忽然感到莫名的失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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