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哥们懂了,你丫不会在玩什么欲擒故纵吧?”
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忽然问老班:“你喜欢吃榴莲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就说喜欢还是不喜欢。”
“不喜欢。”
“榴莲号称水果之王,营养价值极高,富含多种蛋白质和维生素,你为什么不喜欢?”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呀,它再好我不喜欢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
老班恍然大悟地说:“我日,你丫在这里等着我呢。”
我鄙视地说:“你这个榆木疙瘩,才开窍呀你。”
老班摸摸头说:“你的闲事我也懒得管。咱班今晚要搞几桌散伙饭,前几天就已经发群里,你现在陪我去订个酒店。”
“不早说!这可是大事。麻利的。”
我关掉电脑,和老班一起出了宿舍。
我和老班各骑一辆单车前往大学城,中途要经过一片女生公寓,莫寒正好住在这一带。
“老叶,问你个事,莫寒回学校了吗?”老班突然刹车,停下来问我。
“回了。昨晚我和她还一块吃饭来的。想她啦?”
“滚犊子!”老班回瞪了我一眼,又支支吾吾地说:“我有点小担心。”
“担心?担心什么?”
“我担心咱两个大老爷们抹不开面子杀价,到时会不会挨宰啊?要是莫寒在身边帮衬帮衬,三个臭皮匠顶过一个诸葛亮,你一句我一句她一句直接把老板整懵,你说呢?”
我胸脯拍着砰砰作响:
“你对哥们还不放心啊?只要有叶哥在,砍价都不叫事。再说就莫寒那个性子,半天闷不出一个屁来,你指望她?”
老班心里那点小九九焉能瞒过我,叫莫寒帮衬是假,想见莫寒才是真,假公济私,还想蒙我呢?
他不直说,我就故意装糊涂晾着他。
老班见我似乎看穿他的小心思,面子上有些挂不住,黝黑的脸庞立即泛红。
老班心思比较单纯,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大黑脸就是一张晴雨表,喜怒哀乐全写在上面。
他在我面前就跟一个光腚的小屁孩似的,一览无余,连裤衩都不带剩的。
“你咋这么不识趣呢?莫寒一个人在宿舍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把她叫下来,和咱俩一起过去玩玩。”
我故意逗逗他:“昨天她们宿舍几个都回来了,不会闲着的,再说你又不是哑巴,自己干嘛不叫?”
“我我……”
“你公鸡打鸣呢你,我什么我!”
老班憋着满脸通红,死鸭子嘴犟:
“老叶,正所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在咱班男生中,也只有你老叶有这个面子,你不叫谁叫?”
“看我的口型。”我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老班一脸贱笑:“yes?”
“喔no!”
“滚!”
我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骂道:
“得了吧!老班,你丫就是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怂货。你这个样子,活该大学四年还是老光棍一条。”
老班轻声的嘀嘀咕咕:“搞得你多牛逼似的。你丫还不是一条单身狗。”
“你说啥?”
老班左瞧瞧右看看装傻充愣:“我说话了吗?”
“行。你没说!那你自己叫吧。”我摊摊手假装撒手不管。
老班一听慌了,立即认怂:“别呀。叶哥,我叫您叶哥还不行吗?是哥们错了!是哥们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则个。”
老班还假装贱贱的给我作了个揖。
我无奈地摇摇头,老班这个蔫人要是追女孩子也能这么贱,何愁大事不成?
我和老班把单车停在莫寒宿舍楼下,我把莫寒喊下来简单聊了几句,莫寒同意跟我们一起去。
可现在又碰到一个问题,莫寒自己没单车,要坐我们其中一个的单车过去。
老班大喜两眼放光地望着我。
我懂他的意思,这是一个千载难逢接近佳人的机会。
我说:“莫寒,你坐老班的车吧,老班车技比我好,骑得稳,你坐起来也舒服一些。”
老班喜滋滋地撩起衣服把单车后座擦了一遍,满怀期许的目光投向莫寒。
莫寒没理我俩,绕过老班的单车,一屁股坐在我的单车后面。
气氛凝结,尴尬瞬间弥散!
我瞅瞅老班,脸皮臊红如锅里的虾,再瞄瞄莫寒,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卧槽!女神就是女神,晾别人也晾得这么理直气壮。
我们在大学城绕了一圈,最后在鸿程大酒店要了一个最大的包间,一下开了四桌。
我和莫寒打开菜单准备点菜,老班骂骂咧咧的说散伙饭散伙饭,都他娘最后一顿了,点个屁,不过了,什么贵捡什么上。
老班典型糙男一个,心眼直,平时说话不大讲究,但关键时刻绝不含糊。
六点一到,老班拿出花名册最后一次点名,全班三十六个人,一个不缺。
酒桌上的气氛说不出的怪异,一片愁闷,李大伟想活跃一下气氛,就鼓噪要冰山美女莫寒唱一个。
大伟的话,立即点燃全班的热情,一个个随声附和,当中就数老班叫得最欢,他脸红脖子粗,死死盯着莫寒的胸脯。
我日,你丫看哪呢!
老班对莫寒的小心思在班上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也没人真跟他计较。
莫寒眼神略显慌乱,掩着嘴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我。
如此特殊的日子扫大家的兴肯定不合适,我非常讲义气的救场说要跟莫寒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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