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狂奔一边吼道:“兄弟,我们带的锤子、钢凿都身上没有丢掉吧?”
长孙庭领先我半步,头也不回叫道:“废话,没看我现在两只手都按在背包上,只要我们丢上一件东西,就会被那些家伙顺藤摸瓜把我们全揪出来,一会摸进军营我们要赶快编好台词,把你的聪明才智全给我发挥出来,一定要编得滴水不露,要不然你我全得滚蛋!”
我心里突然一动,喊道,“一会翻墙进去的时候千万小心那些铁丝网,搞不好现在已经通上高压电了,一不小心你我两兄弟就会变成两只挂在网上的烧烤!”
长孙庭猛然止步,从地上拾起一根两尺多长的木棍然后继续狂奔,“还是担心你自己吧,我直接从电网上翻过去安全得很,倒是你从铁丝网的缝隙下面钻,那么小的间距,说不定会以铁丝网上的尖刺为电极,打出一道小小的闪电在你背上开个大洞呢,哈哈!”
我靠!
跑到营墙下,我趴在上面侧耳倾听,果然从墙壁内听到一种轻微“嗡嗡”的声响,我不由骂道:“妈的,真的通电了,他们的动作还真快!”
长孙庭可没有这种顾虑,他将背包隔墙丢进军营,然后将木棍咬到嘴里,后退几步猛然冲上营墙,又一次漂亮的空翻窜回军营。
“笨蛋,还不快点钻回来,记得把那根棍子取下来!”
听到长孙庭的低吼,我抬起头惊讶的发现,下面一根铁丝和营墙之间居然支起了一根两尺多长的木棍!
事不宜迟,我钻过长孙庭为我支开的电网,偷偷溜进军营。
长孙庭一把抢过我身上的背包,把它们丢进营房旁的下水道里,把它们沉到淤泥里后,又用那根两尺多长的木棍拨了拨,最后又洒了一把土,眼看着它们被水浸湿后也变成一团漆黑,表面上再也看不出什么破绽,长孙庭低声道:“这两包东西实在无法毁尸灭迹,放这里只是一时权宜之计,等风声过后我们必须快把它们取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重送回工程连,否则一旦被有心人细查下来,我们两兄弟还是不能彻底脱身事外。”
我沉默了片记得,低声问道:“兄弟,杀了几个?”
“嗯?”
“看你毁尸灭迹的手法这么熟练,对付侦察的经验又如此丰富,是不是有什么变态的爱好,经常干些女孩子,然后就地掩埋的事情?”
“我呸!”长孙庭愤怒的瞪大眼睛,“我二十岁了还是处男呢!”
“小弟弟二十岁了还是处男啊?”我以过来人的表情伸手拍拍他的脑袋,长叹道:“可怜啊,现在学校里不是有一句话嘛,‘高中生,没有做.爱等于白过活’,看来你这二十年还真是白活了!”
长孙庭恼怒的望着我叫道:“不要拿我和他们那些垃圾比!我眼里没有爱作基础的做.爱,不过是一种活塞运动罢了!”
“切!”我不屑的摇摇头,但是心里却有一种得遇知己的感觉,我二十一岁了,也是处男。
虽然曾经有一次差点就不是了。
我一脸同情的望着长孙庭,右眼就像进了沙子一样,连续眨了两下,然后又眨了一下,再连眨了三下,嘴里还不忘教训他:“活塞运动有什么不好,男人到了十八岁性.功能就完全成熟了,难道非要等到三十多岁结婚后,性.能力大幅度减弱才去和女人去发生关系吗?那时候你真可能已经力不从心了,由于少壮时不够努力,没有足够的性.经验性.技巧去弥补体力上的不足,你说你到时候有多惨吧!”
“现在全营拉响警报,非战斗人员要立刻回到自己营房,准备随时接受点名检查,你们两个家伙居然还真是胆大包天,居然还敢躲在这里谈一些下.流的话题!”
不满的低叱从身后响起,我和长孙庭吓了一跳,一起转头只见兵营的教官卜善娜正一脸薄怒的望着我们两个。
卜善娜今天套了一件绿色军用防弹衣,防弹衣上面还挂了几颗国产乒乓球型进攻手雷,她随手可以触到的地方还斜斜插着把一尺多长的军用匕首,卜善娜用的不是中国部队标准配备的八五式冲锋枪,而是适合反恐作战时使用的P50型冲锋枪,从形状上来看,插她右腿部位的那把手枪,估计也是以色列军工厂生产的沙漠之鹰。
卜善娜的身后还跟了七八名同样荷枪实弹的特种部队士兵,其中有一个甚至还背着一杆将近两米长的重型狙击步枪,看到这种阵势,我和长孙庭同时感到头皮发麻,我们这次真是玩大条了!
卜善娜没好气的道:“看什么看,刚才军营发生了那么大的动静,我不相信你们两个毫无所觉,我现在奉命清查整个军营,发现可疑人物立刻拘捕,如果对方反抗或逃跑我有权开枪,死活不论!遇到我算你们两个走运,还不快点立刻滚回到自己的营房去!”
“是!”我和长孙庭向卜善娜敬礼后,分成左右从她身边走过,相互交错的那一刻,我猛然一顿,附在卜善娜耳边压低声音道:“报告长官,我就是喜欢看你!你比起那些只知道卖弄娇柔的女孩来说,你的爽朗与坚韧令我心动得不能自拔,知道我为什么那一天可以扛着杨清跑完后那段距离吗?就是因为我不想在你的面前丢人!不过我非常不喜欢你今天身上这件防弹衣,因为它把你动人的曲线全部给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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