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骗人。”宋清渔挣扎几下,想让陆燃放开她,“我又没承认!”
宋清渔骨子里,就是娇纵的,从小到大有家人的宠爱,童年美满,成长历程顺畅。除了在陆燃这里栽过跟头,其他的地方还真没遇到什么大的难题。
陆燃放开她的手,抱起她往床上扔。床是他的,他睡过,够软,不会磕着她,“嗯!你没承认,睡觉。”
睡觉?到她房间里睡什么觉?
宋清渔爬起来,坐在床上,“你干什么?你房间在隔壁?”
“干你。”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嗯!”陆燃点头,像是表示赞同,随后准备上床,“我怎么不正经了?我不过是说出了我的真实想法。”
“你敢上来,以后就别想住我家。”
“睡我家去?”陆燃上床,把人一推。
“你给我出去!”说了半天他还不听,依旧我行我素。宋清渔气极了,指着门说。
小姑娘是真的急了。在她家一晚上都没睡过,这要是被撵出去了,睡都没法睡更别说偷香了。
任小姑娘挣扎,还是抱住她,“抱着你说句晚安不过分吧?”
“反正你都不会听我的,还问我?”松了口气,被抱不到两分钟,“陆燃,我要睡觉。”
陆燃抬起腕表看看,要到十一点了,宋清渔闭着眼,有些迷糊。
抽出手,在她额头亲了一口,“晚安。”
听她的,睡隔壁房间。
早上,宋清渔八点起床,陆燃早已没了人影,应该是去上班了。
桌上有碗粥,是汉政大学旁边的许记老粥。她从大一就喜欢喝。
包装袋旁边还要一长纸条,陆燃临走前看她睡得沉,没忍心叫醒她,写了张纸条留给她。
纸条上得字迹苍劲有力,潇洒清秀。字如其人干净利落。“记得喝粥。”
宋清渔看了一眼,把纸条放在桌上,“要你说!”
喝完粥,收拾好自己,拿了电脑键盘,去上班。到的时候快九点了。
看见她来,陈久弈正在沙发周围打扫卫生,“哟!八点半上班,你这算不算迟到?”
宋清渔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我这是听陈老板的九点钟上班。”
“陈老板昨天说的八点半上班。”
宋清渔从包里拿了三明治,和一瓶牛奶。“陈老板,吃早饭?”
宋清渔下车路过早餐店,顺便买的。
陈久弈擦了擦桌子接过,“一顿早餐就像贿赂我?”
“我贿赂到了吗?不扣我工资了?”
“财迷精。”陈久弈骂了她句,“一顿可不行,要想迟到得天天给我带。”
以往陈久弈从来不吃早饭,主要是懒,其次因为穷!
把电脑键盘放在桌子上,“是不是可以每天都迟到?”
“想得挺美的。”陈久弈拿着面包啃了两口今天你写两篇杂志稿子,明天早上拿给我,等会把稿子内容发给你。”
陈久弈坐在沙发上吃着三明治喝着牛奶,“准备什么时候起诉?”
陈久弈问的是她被侵权的问题。
“调节好工作后吧。”宋清渔拿过陈久弈手里的帕子,把放电脑的位置擦干净,“我的辞职报告都还没批过!”
“还没辞职就上我这,你这算不算脚踏两只船?”
宋清渔莞尔,“怕什么?你这又不是什么正规地儿!”
“得了!你是大爷!”陈久弈把喝完的奶盒丢到垃圾桶里,“你说你能不能先把那个辞职搞好了,再到我这里挂名!”
宋清渔摆好键盘,“陈老板也会怕?”
陈久弈拿了帕子又开始擦桌子,“怕?我陈久弈什么时候怕过?大不了和老领导大战千百个回合抢人。”
陈久弈说的也对,现在宋清渔还没有办离职手续,领导不放人。
“等able到盛京之后我就让他批辞职信。”宋清渔淡定,“able差不多后天到盛京。”
“able到盛京出差?”
当时在公司able和陈久弈都是一个级别,平时关系还不错。
“他们有个什么新书发布会。”
“发布会?就你那个死对头安呦的新书?”说到新书,陈久弈就想起来了,公司开始就给安呦宣传了一大波,“你说!他们也真是够蠢的,这么大尊佛放着,不抱佛脚,偏要去充什么小家碧玉的招数。”
陈久弈以前在公司就看不惯安呦那样子,每次只要安呦一和别人对上,尤其是对上宋清渔的时候,回回都被陈久弈教训的服服帖帖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叫她‘官大一级压死人!’
打扫完卫生,把工作室收拾的干干净净,陈久弈坐到电脑前,“条件发你了,明天早上就给我,别忘了!”
宋清渔点开文件看了看,表情嫌弃,“这种杂志文案的稿子都接了,这怕是穷到没有原则了吧!”
“这就叫穷?我还指望你们天天迟到,用扣的工资维持生计!”
翻车翻的我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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