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璜最近瘦了, (咳咳, 怎么不是“受了”了呢?), 原本以为只要NC们结了婚就不会蹦跶的那么厉害了。
没想到, 昨晚左边的某将军府上传来一阵阵嚎叫。
“月牙儿啊, 我美丽高贵的月牙啊。你怎么可以嫁给别人呢?”
于是嵇璜不得不起床,抱着被子准备去西边的厢房里去睡。
到了西厢房刚刚睡下, 右边又传来, 哭丧般的琵琶声,白花一边哭一边, 弹着那些丧曲。
嵇璜只好又抱着被子到书房凑合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 嵇璜童鞋顶着熊猫眼,拿着外挂器正准备清理噪音时,
我们的海兰察君又来了。
“尚佐, 你这是怎么了, 看起来像一晚没睡的样子。”
海兰察很是疑惑难道嵇璜又被旁边的那些疯子给弄的。
海兰察童鞋猜的很对, 嵇璜翻了翻白眼。
“昨天,他他拉将军在嚎叫,硕王府上的白姨娘在哭丧。”
“那你去我府上住吧,这也不是办法啊。哦, 听说这个疯子将军这两天好了, 还上书皇上, 要求去打巫山打夔东十三家军。巫山地势奇险, 十三家军骁勇善战。是皇上的心头大患, 他主动请缨, 皇上就答应了,过几天就不会有人烦你了。”
海兰察说道怒海达去打十三军时似乎有些不屑。的确怒海达原本就不是什么英勇善战之人,又加上武艺荒废已久,这不是去打仗,是带着将士们的生命去送死呀。
嵇璜在想,被蝴蝶了怎么久,这个原本在康熙年间的事情搬到乾隆年间,照样还是要去打十三军。这下怒海达带去的将士得死伤多少啊,如果海兰察去的话应该就不会这样了吧。
“尚佐,我也请命去了。这回我主帅,他他拉将军做副将。哈哈,只要我一去十三军什么的都只是纸老虎,我随随便便就拿下了,等我回来尚佐要为我接风哦。”
海兰察去,肯定没问题,这个海兰察虽然平时看起来挺不靠谱的,但是他的确是个优秀的将领。嵇璜决定,自己只要等他凯旋而归就行了,毕竟那样可以减少人员的伤亡,不然的话要死多少百姓和将士呀。
“不说这些了,在我走之前,我们出去逛逛吧,就当是为我饯行吧。”
海兰察拉着嵇璜的手,把他带出了嵇府,这回嵇璜童鞋没有甩开他的手,默默地任他牵着。
刚刚走到硕王府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白花哀怨的哭泣声。
“新月格格,您是那么的高贵仁慈,您就把我当作贝勒身边的一只小猫小狗吧”
新月不知道这是出什么事儿了,自己又没对她做什么事儿,她这是怎么了?
新月还愣在哪儿不知所措时,耗子一个箭步跨上来,指着新月咆哮道:
“你怎么可以为难吟霜呢,她这么天真纯洁。你怎么能怎么恶毒呢,你……你,不是说不会阻碍我和吟霜的吗?你爱的怒海达要去打十三军了,估计是有去无回了。你不去看看他,还在这里欺负吟霜,你真的爱他吗?”
新月一听怒海达有去无回,立马就瘫倒在地。
“不,不会的他怎么会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呢,不行我要去找他。”新月跪着求白花和耗子,希望他们能帮自己。
“皓祯,吟霜我真的什么也没做。你们帮帮我吧,我要去见见怒海达。你们那么善良那么高贵那么纯洁balbalbal……。”
这下换耗子和白花愣了。
“皓祯你这是在干嘛,还不把新月格格扶起来。”刚刚和岳礼一起路过的雪茹见到新月跪在地上,马上说着耗子的不是。
岳礼更是瞪了一眼耗子,然后指着吟霜说道:
“这个贱婢,竟敢恶奴欺主。来人啊,给我把她拉下去杖责!”
刚刚扶起软腿新月的耗子一听吟霜要被杖责,就朝岳礼咆哮道:“不,阿玛吟霜也是你的儿媳妇啊,况且她肚子里还有,你未出世的孙子呢?”
“我的儿媳妇?我的儿媳妇,是新月格格,这个贱婢就是一奴才罢了。难道我这个一家之主连个奴才都不能处置吗?来人啊,把她给我拖下去。”
岳礼被耗子的话给气的脸都绿了,但是碍于新月在场而不好发作,只好叫人把白花给拖下去,等孩子出世后再作处置。
白吟霜哭着拉着皓祯,又求着新月。
上来拉白花的侍卫刚刚,碰到白花的肩就被她给挣脱了。刷的一声,白花肩上的梅花烙印就现了出来。
雪茹当场就愣住了,这,这梅花烙。这就是被自己抛弃了的女儿啊,老天有眼,自己终于在有生之年再见到了她,为了救自己的女儿雪茹向岳礼说道:
“王爷,这个白吟霜就交给妾身处置吧。”
岳礼看到新月和雪茹还有皓祯都在求情,也就想想就交给雪茹吧,自己也好落个清净。
雪茹带走了,哭的凄凄凉凉的白花。又命人,给吟霜煎了安胎药,还很是慈祥的叫吟霜叫她额娘。
白吟霜是受惊若宠这福晋怎么突然对自己那么好了呢?但白花也没多想反正这对她来说是好事儿不是吗?
耗子在府上大闹咆哮,晧祥则找到海兰察,希望能同海兰察气打十三军,海兰察欣然答应了。
但是岳礼听说自己的小儿子要去打仗,很是不高兴自己堂堂硕王的儿子,居然要去军队,真是丢脸啊。但又想想只是那个不争气的庶子,觉得也没什么也就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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