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请放心,这信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送到门主的手中。”
陈长老亦走到了桌边,提起了笔,也刷刷刷的写下了几句话。只言片语,却已经将要表达的意思标的得十分清楚了。
“既然如此,本宫便先告辞了。一旦有消息,请陈长老立刻派人通知本宫。”
楚璃萧见事情已经处理妥当,觉得没有必要在浪费彼此的时间。对着陈长老拱了拱手,转身大步的朝外走去。
三日后
北岳皇宫,百里谨拿着一封信来到了端木浅浅的面前,一句话都没说,便将那封信递到了端木浅浅的手上。
“你自己看。”
其实吧,这闲事他一点都不想管。可那封信写得实在是太情深意切了,在加上写信的人还是他未来徒儿的父亲,他觉得他还是有义务帮自己那未来的徒儿父亲一把的。
“不看。”
端木浅浅只是扫了那信封上苍劲的几个大字,便将那封信扔到了桌子上,原本的好心情也瞬间荡然无存。
她都已经料到了,尸毒的解药送过去之后,楚璃萧会有这样的行动。所以,看到这封信并没有丝毫的讶异。
“我觉得你还是看一看的好。”
百里谨嘴角一抽,这端木浅浅的性子还真是超乎人想象的倔强。对于自己的男人,竟然也是连半分的情面都不给。
他忽然有些好奇了,到底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可以让一个女人挺着大肚子不顾生死的离家出走,历经重重磨难远离了那个男人。
“不用看也知道信里写的是什么,何必自己给自己添堵。”
端木浅浅冷嗤了一声,扫了那一封薄薄的信一眼,随后目光飘远,似乎不在想谈这件事。态度,已经摆得很明确了。
“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他这一封信,我觉得还是值得你看看吧。仿若你不愿意,那便算了。”
百里谨摊了摊手,也不在纠结于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信他留下了,她要是后悔了想看,随时可以看。但,该做的事他还是会按照约定做。
“你记得别将我的行踪泄露出去便可,这信你要是不想回便也不用回了。他要是一意孤行找神医门的麻烦,你可以让你的弟子给他下点药已示警告。”
端木浅浅也知他有为难之处,那便用最简单的方法来应对楚璃萧。不回信,就代表了没有收到信。这么拖一拖,或者楚璃萧就死心了。
实在不行,下点药,也不怕他敢对神医门怎么样。
“从你的身上,我终是明白了一句话,最毒妇人心。”
百里谨颇为无语的看了端木浅浅一眼,对于她的建议前一半觉得还是可以采纳的,但是后一半就实在不敢恭维了。
到底是有多大的恨,竟然能让她说出这样的话,对自己的男人下毒,表示他有些接受无力。
“呵呵,我的心就是不够毒才会落到了这步田地。百里谨,相信我,我才是那个值得你同情的人。”
端木浅浅也没多做解释,她与楚璃萧之间的事她也不好开口对他说。毕竟相交不够深,在加上她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话之人,不爱拿着自家的那点破事到处求同情。
“你这般的强悍,我实在是觉得你没有什么地方是值得人同情的。反倒是那世人皆知宠妻的楚国太子,还比较容易令人生出几分的同情之心。”
百里谨将端木浅浅打量了好几遍,这个女人浑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令人望而生畏,绝对不是个好欺负的主。怕是在楚国太子的宠溺之下,该连一点点的委屈都承受不了了吧?
不过,她既然没有要说的意思,他也不好在追问。于是,抿了唇便沉默了下来。
“唉,你这就叫典型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端木浅浅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伸手揉了揉发疼的眉心,扔出了一句十分深沉的话,便也与百丽谨一般,彻底沉默了下来。
十日过去了,十五日过去了,二十日过去了!
楚璃萧已经等得快得焦虑症了,那些发给百丽精的信犹如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信。
就连神医门的陈长老也很奇怪,因为此时还特意联络了其他几国的分部给百里谨传信,结果其他几国的分部也没有收到任何回信。
终于在等了一个月后,楚璃萧已经实在等不下去了,所有的期待也在一次次的失望中消失贻尽。
一怒之下,他动用了能动用的所有力量,将神医门五国内分部的所有弟子都给抓了。放言出去,十日内百里谨若是不出现在楚国的皇城,神医门将从此消失。
消息一出,五国震动,那远在北岳等着端木浅浅待产的百里谨,在听闻自己门下的弟子全部被抓到了楚国之后,逼不得已决定亲自去一趟楚国。
临行之前,他再次来到了北岳的皇宫,见到了优哉游哉待产的端木浅浅。
“楚璃萧抓了我神医门所有的笛子,我必须去一趟楚国。他的目的,想必你也能猜出来。所以,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
百里谨眉头深锁,一脸阴郁的看着面前面色已经红润了起来的女子,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
不管怎样,他也不可能不管神医门那些无辜的弟子。在说了,他与端木浅浅的交情也还咩有好到那种维拉她可以不要一切的程度。
“我知道了,不管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不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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