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记开喝道：“说！”
小箩莉道：“我叫小苹果！”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广场那边响起了十分应景的音乐。
李记开则是被弄得一把火，又抓住她的胳膊。
小箩莉忙叫道：“小苹果是我的小名儿，我大名叫张灵儿！”
李记开道：“哪三个字？”
小箩莉道：“张灵儿的张，张灵儿的灵，张灵儿的儿！”
李记开：“……”
张灵儿朝他眨眨眼，“大叔，我的名字是不是很好听，很符合我仙女下凡一样的美貌与气质！”
李记开汗了下，不接这茬，免得她因臭美而死，继续扳着脸道：“第二个问题，那些人为什么要跟踪你？”
“跟踪？”张灵儿一脸茫然地道：“你说那些人贩子是吗？他们之所以跟踪我，肯定是觉得人多不好下手，准备找偏僻的地方再下手！这点常理都不懂吗？难道大叔你敢在大庭广众又众目睽睽之下做坏事？”
李记开面无表情的道：“看来你还是想下湖游泳去。”
张灵儿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李记开叹了口气道：“小家伙，我虽然不是很忙，可是我也要打工挣钱的，真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玩游戏。”
“大叔，你是说我一直在玩你？”张灵儿一脸委屈的道：“我才没有玩你，是你一直在耍我才是真的。”
李记开冷哼一声道：“之前在巷口的那三个人，虽然有两个没有看清楚，但其中一个留有山羊胡子的人我却看得真真的，他身上穿着阿玛尼的衣服，手上戴着劳力士手表，领带皮鞋什么的我就不算了，这样的人会是人贩子？”
张灵儿摊手道：“也许是因为他们技术精湛，成功率高，业务发展得很好，所以赚得比较多呢？”
李记开又道：“刚才我们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人就换了，一个是站在那里装作故意等车的老头。另一个则是从我们身边走过的女人，他们的眼睛一直都落在你的身上。这你又怎么解释呢？”
张灵儿道：“还能怎么解释，他们人贩子的团队强大，什么年龄什么性别都有呗！”
李记开摇头，“或许这世上真有那么多人组成的人贩子集团，可是我不相信他们的胆子那么大，敢跟着我们一路到了警察局，又敢从警察局一路跟到这儿。”
张灵儿吃了一惊道：“他们跟到这儿来了？哪儿呢哪儿呢？”
李记开道：“九点钟方向那个四眼男！”
张灵儿扭头看去，“我没看不见啊！”
李记开道：“你当然看不见。”
张灵儿道：“为什么？”
李记开无爱的道：“你看的是三点钟方向，那里连个鬼影都没有。”
张灵儿恍然，左顾右盼半天才搞清楚九点钟方向在哪儿，然后终于看到了那个端着个单反相机在拍照的四眼男，“……他看起来不像个人贩子，像个摄影爱好者啊。”。
李记开道：“对，是个有恋童癖的摄影爱好者！”
张灵儿道：“啊？”
李记开道：“他接的是那个老头和女人的班，一路跟到这儿来的。”
张灵儿道：“哦！”
李记开道：“现在，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句实话了呢？”
张灵儿道：“我一直在说实话啊！”
李记开站起来，干脆利索的道：“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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