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川湘三口两口的扒完饭就开始收拾,“那我们快些,估计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三人吃好饭就简单的规整了一下东西,准备离开,期间出现了两个分歧,一是川湘死命要带上她的救命宝刺,说是她此次历险的见证,干爹见东西不大就答应了,二是川湘死命要带上睡得死死的地瓜,干爹说东西太大,死活不带,最后白苍术从中打圆场,表示愿意让徒弟背他,才解决。
几人找到了小白,把地瓜丢在上面,然后趁着后门没什么人把守,偷偷的溜走了,好在他们溜得快,还不到一个时辰,唐云剑就带着众人回了绿柳山庄,当然,这是后话了。
白苍术的徒弟不是川湘上次遇到的白芷清和薛玉竹,而是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叫杜仲,是白苍术收养的一个孤儿,造诣倒在白之上,只是人有些闷,一路都在外面赶车,其他人都缩在车厢里。
地瓜在睡足一天后终于醒了,他睁开眼第一件就是找川湘,见川湘有些爱理不理的,忙凑了过去,轻轻的说:“谢谢你带上我”
“才不是我要带呢”川湘嘟着嘴不理他,“是我干爹要带的,我才不想理你呢”
一边打坐的干爹暗自翻了个白眼,冷哼了一声。
“以前我的事情没解决,现在解决了我也可以无牵无挂的陪着你了”地瓜抓过川湘的手,将一根簪子塞给她,“这是我家祖传的,也是唯一属于我的东西,现在给你”
“不稀罕”川湘想丢给他,又怕摔坏了,只得拿起来细细看了起来,结果一看,惊叫了起来,“咦?这不是我当掉的那一只吗?”
“嗯让胡鹏找回来了”地瓜指着一处说,“我是孤儿,让人丢在了蜀山的门口,包裹里只有这根簪子,上面刻有一个记号,我长大后问了很多人,可是谁也不知道这个记号是什么意思”
川湘一看,果然看到一个记号,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别以为一根簪子就能收买我”
“别生气了,以后不会了”地瓜拉过川湘,让她看向自己,“若你有什么想问的,现在都可以问我”
“真的什么都可以问啊”川湘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把地瓜拉到角落,小小声的问他,“你有老婆吗?”
“啊?”
看着满头雾水的地瓜,川湘忙解释道:“那个胡鹏不是说你有儿子吗?这些天我一直在害怕,怕你有老婆了”
见川湘有些害怕又有些紧张的看着自己,地瓜顿时笑了:“傻瓜,他说的是我的干儿子,是我师傅女儿的儿子,自小没爹,就认我做了干爹”他点点川湘的小鼻子,“我像是背着老婆乱来的人吗?”
“害得人家担心了这么多天”川湘心里一块石头落地,顿时笑了起来。
“你就想知道这个啊,我还以为你会问我为什么救唐云剑而不救你呢”地瓜心里一阵感动。
“嗯,就想知道这个”川湘微微一笑,“对了,我听到不得了的秘密呢”
说着就把柳轻侯的阴谋告诉了他。听得地瓜紧皱眉头:“柳轻侯的野心怕不只是为了摆脱苏家照这个势头,他是想同苏家争一下这个武林了”说罢他看向干爹,“前辈,若纵容他们闹下去,恐怕会有更多的门派牵扯进去。”
“哼,我就知道你一听这事又要开始忧国忧民了”干爹抬了抬眼皮,瞄了他一眼,“你以为那些大门大派的掌门都是傻子?他们要参与进去,自然有他们的考虑,不外乎名利二字,你是为他们好,但不一定人家领情,你还是少操些心,把我丫头照顾好。”
“我又何尝不知”地瓜叹了口气,说,“只是,,,,也罢,我也独善其身一次吧。”
马车一路飞奔,倒也没遇到什么人追赶,想来唐门顾不上他们,绿柳山庄不屑于顾他们,而方天霖,川湘现在都不知道他是敌是友了。
到黄山又要过长江,川湘想起上次的悲惨经历就腿肚抽筋,倒是白苍术有办法,他带着几人东转西转,到了一户渔夫家。
这渔夫一见白苍术就激动的迎了上来:“没想到这么快又见恩人了,怎么,恩人要过江吗?”
“又要麻烦你了于师傅”白苍术呵呵一笑,向众人介绍,原来这于师傅三代在长江上打渔,水上技术一流,每次白苍术过江都找他。
“恩人,你就别夸我了”于师傅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头,“我上次不是不下心掉到江里了吧,还伤了内脏,若不是恩人救我,我早喂鱼去了。”
见其他人满脸的迷惑不解,白苍术才有些自得的解释,原来这于师傅技高人大胆,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逞能的带一个出了高价的客人过江,结果到了江心,风雨大作,将两人紧紧的包住,怎么都挣脱不了,于师傅心里发急,便要往回划,结果被那客人一把推下了水,自己划着船驶入了风浪中,于师傅在水里挣扎了很久,凭借打小在风浪里翻腾练出来的技术,终于挣扎到了江边,正好碰到白苍术的船停在那儿,便把他救了上来,并给他致伤,从此,每次过江,于师傅都自告奋勇的来送白苍术,风雨无阻。
“怎么有这样的人啊”川湘气愤的握紧了拳头,“太草芥人命了”然后她又想到了柳依依对自己的暴行,顿时叽叽咕咕的给地瓜诉苦,把地瓜也气得不行,把白苍术揪到一边嘀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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