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说:“没人跟你配对,你就不能自己一个单练吗?找什么理由?平时干活偷奸耍滑!这个搞训练,你也偷奸耍滑!你就不长脑子想一想,平时不多多地练习,真打起仗来,最先死的,不就是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吗?”
四公主跑过去,就用脚狠命地踢着冉十四。
一边踢,一边叫道:“我叫你偷懒!我叫你偷懒!”
冉十四嬉笑着,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这边,老奴隶闭着眼睛叫道:
“别踢啦!踢踢踢!在我的面前踢,是踢给我看的吗?你们真的要惩治的话,就要惩治个狠的!打他个皮开肉绽,死去活来!那样,才能让他长记性嘛!这么个不痛不痒的,不是惯着他吗?唉!就是你们这样一次一次地,把他给惯坏的!”
四公主看着老奴隶,越发生气,对着老奴隶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到底是谁在惯着他?那么多的孙女孙儿,你都不爱!你偏偏爱着这么一个不成器的东西!给你一点好吃的,你就都给他吃了!别人谁也想不到!你这不是惯着他吗?他还不是你给惯坏的吗?”
老奴隶怼道:“这就是你四公主不讲道理了啊!我是奴隶,你是主人!我们谁有权力处置他?谁就有能力惯着他?我虽然是他的奶奶,但是,我有权力处置他吗?那么,他坏不坏,与我有什么关系呀?三公主在此,就让三公主凭良心说说!到底是他变坏了,我才惯他呢?还是我惯了,他才变坏呢?”
三公主笑道:“这倒也是!好像确实是他变坏了,你才惯着他的!可是,为什么他越变坏,你还越惯着他呢?那些好的晚辈,你倒还对谁都没有这么地疼过!”
老奴隶说:“三公主说笑话!那么多的晚辈,我疼得过来吗?再说,疼他们,也不是好事啊!我疼他们,实际上就是在害他们!我为什么独独疼这个冉十四一个?这不是他已经变坏了,他注定就要短阳寿了,我才疼他的吗?大家都是人,都是水朝下流的嘛!你们的长辈,不也都是望着你们晚辈好吗?我也是望着我的晚辈们好啊!可是,作为一个奴隶,我能望着他们,好到什么地步呢?我就是望着他们,能够平平安安,终老到死罢了!就像我一样,多活一阵,就是福了!可这冉十四,他能够长寿吗?他注定就是个短命的鬼呀!所以,我才要疼他!他没有福寿,我就尽着我的能耐,能让他吃点好的,就让他吃点好的!这也是,不枉他来这个世上走一趟啊!再说,我能活的这么久,那也不是夺了晚辈们的阳寿吗?他之所以短寿,不就是因为我这个老太婆,太长寿了吗?”
三公主点点头,又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你这个孙儿,会短阳寿呢?”
老奴隶笑笑,自信地说:“我虽然不是祭师,不是酋长,没有那个通灵的本事!但是,凭我的眼睛,我就在这些晚辈中,看准了两个人,是一定会短寿的!”
“哪两个人呢?”三公主问。
奴隶说:“一个,当然就是我这个孙儿,冉十四;还有一个,就是你们的四姨,老四公主!”
“为什么?”三公主一边不由自主地和轩辕对视一眼,一边急忙地问。
老奴隶说:“因为,他们两个人,是很明显地阴阳相冲!这世上的任何事情,都是要阴阳中和,才得长久的。所以,命里居阳的人,他就必须行事守阴,这样才得中和,才能长久;命里居阴的人,他就必须行事守阳,这样才得中和,才能长久。而你们的四姨,她本是贵族,是命里居阳。一个居阳之人,不守低调,却总是行事那么张扬,性情那么乖张,这就是阳上加阳啊!就是物极必反!最后就必然是由至阳走向至阴,那就是死路一条了!我这个孙儿呢,也是一样。他是一个奴隶,是命里居阴。一个居阴之人,还不能光明磊落,总喜欢耍心眼,搞阴谋诡计!这就是阴上加阴!就是物极必反!最后就必然是由至阴走向至阳,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三公主看看轩辕,说:“老阿婆,你这么说我四姨,这可是反了啊!”
老奴隶笑笑,说:“老阿婆虽然老,却也不糊涂呀。这些话,我在平时,是肯定不会说的。这不是今天,来客人了吗?我就说给你们听听,也是说给客人听听!至于我是反,还是没反,这是要看,是什么时候的!”
三公主又看了一下轩辕,问道:“你知道这客人是谁吗?”
老奴隶说:“不是少典氏的世子吗?”
三公主说:“老阿婆,少典氏的世子,你可是见过的,不是他吗?”三公主说着,指指身后的卢章。
老奴隶说:“不是看见他,我还真猜不出来他们这些人的身份。只能知道这些都是少典氏的人。就是因为,他是我见过的,而他,又没有走在你们的前面,是跟在你们的后面的,我才能肯定,这前面的,才是少典氏的新世子了!”
三公主叫道:“老阿婆,你可是人老多作怪啊!”
老奴隶说:“你怎么不说,我是人老便成精呢?”
“真是个老精怪!”大家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轩辕看着老奴隶身前挂的一串骨珠,说道:“老阿婆,你这串骨珠,跟你这身份不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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