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他妈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说风凉话!我哪里来的那么厉害的脚法可以一脚把人踢出脑浆来?你是没睡醒还是香港片看多了?”
我们还在瞎扯,谢晨峰已经朝我们吼了起来:“你们两个不要傻呆在那儿!快过来帮忙!后面还有几只很难缠的!”
我们被他吼得神经又紧绷了起来,顿时都站了起来,捏紧了手上的武器朝后方走过去。就见到一只强壮的男丧尸已经拉住了谢晨峰的衣服伸头来咬。
另外两边,有两只看上去身材很苗条的女丧尸,一瘸一拐地往上爬着。它们看上去毫无攻击力可言,似乎在身前受到了非人的对待,手脚的关节已经变形了,爬动起来呈现着很奇怪的痉挛动作。但是它们穿着单薄,胸部的衣服耷拉下来,露出了里面好像灌了铅一般垂了下来的大波。这两个大波和它们的皮肤一样发黑发涨,晃动时看上去极其不自然,让人不禁联想起她们生前在整形医院里花费巨额隆胸的事实。它们的脸又好像烧焦一般完全无法直视,和挂着的两个大波遥相呼应,直看得人欲望全无,简直要把胃酸都呕出来的程度。
老张是个有一说一的人,这时候忍不住说道:“凌云,我这人有洁癖,今天真的是把我给恶心坏了。各式各样的损招啊,都是丧尸给我上的课。我真不想碰这两个女的,它们要是邀请我,打死我也不过去了。你刚才说你不怕恶心,还是你替我过去陪这俩女的跳一段吧。”
谢晨峰和那只丧尸打在了一起,好不容易吐出句话道:“张善为!不要怕恶心,快把它们弄下去!”
老张道:“你可别命令我。我平时不打女人。她们就算变成丧尸我也不打。”
我就想这时候老张的老毛病又犯了,什么不打女人,全是因为洁癖找的借口,就朝那两只爬上来的女丧尸比划着手势,用钢管晃悠着它们的视线,转而问老张道:“我帮你打,你有什么回报给我?”
老张道:“我给你捶背,给你按摩,喊你欧~巴~,每晚给你唱小曲儿。”
我这时候听他变着调子说话,完全没有想笑的心情,直听得我耳朵起茧,就学他的口气道:“老张,我这人最受不了别人奉承,今天你的话真是把我恶心坏了。”也没去理他是不是真心不想打女的,就冲上去左右各一闷棍子,将这俩女丧尸打下车子去。
接着我抽出匕首,朝已经咬住了谢晨峰袖口的丧尸头顶猛扎了下去。
“快闭眼!”我吼道。
似乎预料到接下来就是鲜血喷涌的既视感画面,谢晨峰连忙紧闭着眼歪过头去。
我一扎下去,再一抽。为了避免每次的喷鸡血画面,这次我抽得很小心。
那丧尸就在我们合力的攻击下停止了动作,被我们狠狠地丢下车去。
总算是全部甩脱了。我完全不相信这件事一般地长出一口气来。
我们处理完了车顶的丧尸,检查车身侧面和底面也没有丧尸了以后,消防车也稳稳当当地掉转了方向,朝着马路的另一头加足马力开了过去。
我打丧尸摸索出了经验,发现这些丧尸虽然变异程度各不相同,而且力气都很大,但很容易被制服。要说原因的话,可能只有一点,那就是它们没有像人类那样不被本能所驱使。一旦只是为了眼前的既得利益而疯狂地进攻的话,它们就失去了最初的冷静,变得无法正确考虑周围的状态,进而被欲望所吞噬了。
或许因为它们早就无法用大脑思考,所以所谓的冷静早就荡然无存了。作为人来说也是一样的。人的思考回路一旦出现了问题,就会跟和本能驱使的生物没有什么区别了。
就像它们进攻过来,我只要蹲下身去朝它们站立不稳的脚步进行横扫的话,它们就很容易跌倒。然后朝它们的头部打击的话,就很容易一击制胜。
不过虽然这只是刚才那一瞬间杀丧尸后得出的结论,但很多时候根本轮不到我细心地考虑与布置战术。我也只能靠本能地驱动去躲避、去产生一连串的回击动作。
而且还有一点令人沮丧的情况就是,丧尸会用人海战术来淹没你。
一旦成了这样,变数就越来越多了。我很担心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会因为各种变数而退却。很明显的一点就是,当我听到苗玲玲的声音后我就乱了方寸。走之前我就预料到我自身一定会出现不大不小的问题。
一想到苗玲玲我就紧张起来。刚才她怎么了?是受伤了吗?我还没有问过她的情况,因此爬了下去,凑近玻璃窗问道:“班长!班长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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