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然和蒋蕤蕤刚接近昏迷的男人,意外就发生了!
昏迷的男人生龙活虎一跃而起,从摩托车后抄出一把长长的柴刀,抓住蒋蕤蕤,架在了她脖子上。
白浩然被人一拳打倒在地,又被狠踢几脚,爬不起来。
“糟了!他们是拦路抢劫的!”许萦脸色一变,大声吼:“快报警!”
余绯脑袋瞬间炸了,急忙拿出手机,还没拨号,车窗“啪”一声,被人砸碎了。
冯思彤抱头尖叫。
抢劫的两个男人骑上摩托车,围着余绯的车子转圈,引擎声震天作响。他们像山里的土匪一样,一边骑车,一边拿破窗器砸玻璃。
玻璃碎渣到处飞溅,雨水也飘进来。
“给钱,下车!”抢劫的人大吼。
他们砸烂玻璃后,把刀伸进来,悬在余绯和许萦的头上。
其中一个黄毛的人威胁冯思彤:“把车门打开!”
冯思彤颤抖着,摸索着开了车门,被黄毛一把拖了出去,摔在地上。
黄毛看起来是领头的,他将柴刀扛在肩上,吊儿郎当地冲余绯说:“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不然的话,就杀了那女的!”
余绯愤恨地咬碎了牙,快速看了眼被刀架住的蒋蕤蕤,还有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白浩然。
“给,都给!”许萦立刻把手机摸出来,扔在中控台上,示意余绯照做。
余绯摸出了手机。
黄毛皱着眉,威胁地瞪着余绯,说:“下车!”
许萦在背后推了余绯一把,和她一同下车了。
一群人都被赶下了车,黄毛立刻跳上去,发动车子,冲着另外两人喊:“走了!”
另外两个男人骑上摩托车,开了音乐,跟随着扬长而去。
摩托离开很远了,余绯还能听见震天响的音乐:“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连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
一群人被三个拦路抢劫地洗劫一空,连车都没了。
天地间一点声音都没有,大雨冲得人浑身发颤。
余绯深吸一口气,把白浩然扶起来,确定他只是有些轻微脑震荡,才放心下来。
几个人互相搀扶着,沿着空旷的公路往前走。
走了不久,雨势渐小,干脆就在路边等候过路车辆。
醒转的白浩然非常懊悔,“我不该下车去救他们的。”
余绯擦了脸上的水,说:“吃一堑长一智。”
蒋蕤蕤憋着嘴,很丧气,“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许萦吐出一口气,“说得轻巧,真的要再遇见了,能见死不救?”
余绯从路边摘了一片宽大的叶子,顶在头上。
“不救,绝对不救!”蒋蕤蕤气得跺脚,“他们都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我还救?”
许萦挤在余绯身边,和她一起躲在树叶下。
余绯:“你好像挺有经验,临危不乱的。”
许萦瞥了她一眼,“命重要还是那些东西重要?”她无奈地叹口气,“这种拦路抢劫的,这边发生过很多次,警察也在抓,可是抓到了,关几天就放出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刚才那三个人,应该就是这边有名的路霸——乡村F3。”
余绯轻哂,“名字取得还挺不错。”
山风、山雨、青山、雾霭……
风景既清,且静。沉默的景色,氤氲着一股力量,神秘而博大,像要蓄势待发。
如果不是落难,这样的风景的确让人着迷。
余绯站在路边,顺着迂回的道路看下去,隐约见青山绰约中,有一辆越野蜿蜒而来。
越野车就好像青山里,氤氲的那股神秘力量,动感而勃发。
“有车!”白浩然惊喜地喊道。
刚遭遇一场“浩劫”,一行人都不敢轻易上前拦车。
越野车开近了,穿透雨幕,在靠近一行人时减速。
余绯紧紧地盯着慢慢下降的车窗。
车子里,周锐扶着方向盘,转头看向她。
两人目光在湿冷的雨中凝睇,都没说话。
许萦惊喜地说:“是周先生!”
话音未落,几个人急忙向周锐围了过去。
周锐开了门,对余绯说:“上车。”
……
越野车空间大,座位多。
木头本来躺在后座睡觉,一下子就被白浩然和许萦几个挤在了角落里。
白浩然和蒋蕤蕤绘声绘色、声泪俱下地把被抢的经过描述了一遍。
余绯坐在副驾上,见周锐淡淡地勾唇,笑意有些讥诮。
他从座位底下拿出一张毛巾,递给她,低声说:“我早就告诉过你,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救的。”
余绯浑身湿透,没力气跟他说话,用毛巾简单地擦了擦水,就递给许萦。
周锐开了空调,车内温度渐渐上升。
身后几个学生有说有笑,木头和白浩然等人年纪相仿,很快就打成一片。
木头感叹:“我小时候最怕医生,村儿里那个男医生,就给我打了一次针,我就记住他了。总想着我长大后,也要拿针在他屁股上扎几下,才解恨!”
白浩然说:“你别怕啦,我们几个的技术很好的,打针绝对不疼。”
木头摇头,“打针哪儿有不疼的?”
蒋蕤蕤看向余绯,“余老师打针就不疼。她可厉害,她可是著名的创伤外科医生。”
木头乜着余绯:“这么著名,还跑到这山沟沟里来啊?”
蒋蕤蕤解释:“余老师是来援医交流的,等期满之后,就要回去了。”
“哦,”木头点头。
蒋蕤蕤抿唇,“听你们口音,也不像是南溪人啊,你们为什么来这里?”
木头看了周锐一眼,说:“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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