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韵的语气理直气壮,程溪有些懵:“你......”
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样的女孩子我见过太多。”见少女一脸茫然,宁韵笑得更妩媚,“没什么家世背景,占着一张脸和近水楼台的便宜能逞一时威风,等到对方腻味后,什么都得不到。”
她从来不信什么真爱的鬼话,商人逐利,什么陆总陆太太的话题不过是炒作手段而已。
再嫁的丈夫也从商,围绕着这个圈子兜兜转转多年,宁韵自认比谁看得都清楚。
被荒谬的言论惊到目瞪口呆,程溪一时间说不出话。
抬眸瞪向宁韵。
这个人疯了吧!
“当然,我以前也和你一样。”把程溪的表情误以为是被戳穿后的羞恼,宁韵语气放柔,“直到后来摔惨吃了亏才反省过来,明白之后,现在过得比谁都好。”
她眼波流转:“你难道不想知道怎么为自己获取最大的利益?”
出身普通家庭,两次婚姻却都嫁给资产雄厚的男人,宁韵自然有自己的本事。
唯一的疏漏大概就是没有算计到人前衣冠楚楚的陆启明在人后是个动手把女人往死里打的疯子。
“你走吧!”程溪蓦然起身。
根本没有想到陆决生母居然会是这种人,她毫无心理准备,也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只想让宁韵赶紧离开。
“这套公寓应该没写你的名字?”她语气坚决,宁韵却不为所动,懒洋洋扫了一眼客厅,“他们这些男人可都一个比一个精明,你就甘心这么耗着,最后连套房子都没有?”
程溪气得手都在抖。
“你现在得到的不够多吗?”此刻她宁愿对方只是那种一时见钱眼开昏了头的女人,“还跑来找陆决做什么?”
宁韵的话让她感到生理性不适,胃部一抽一抽的疼。
少女面色苍白,额头上隐约有冷汗。宁韵啧了一声:“你年轻,很多事情看不明白。”
其实她也没有什么非要来找陆决的必要,现在钱够花两辈子。
无非不甘心罢了。
千方百计生了个儿子,却没能稳固陆太太的位置,最后为了保命落得个仓皇离婚的下场。
怎么想都让她咽不下这口气。
“请你离开。”程溪一字一句,“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以后要叮嘱物业,绝不能让这个疯女人再上来。
还好陆决走得早,不然遇上宁韵,不知道事态会发展成什么样。
真是个傻子。
在心里嘲讽的笑了一声,宁韵面上还是一派轻松:“没关系,我很有耐心。”
“既然今天能找你两次,以后也能联系你。”离开前,她微微一笑,把名片放在玄关处,“改主意了就告诉我,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
胃疼得厉害,程溪根本无心去听宁韵说了些什么。
找出止疼药,她吃了两片,蜷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
世界上怎么会有宁韵这种......母亲?
她都不愿意拿这么美好的词汇去称呼对方,那个女人太可怕了。
止疼药见效很快,没过多久,胃疼慢慢消失。
想起临走前宁韵似乎还在玄关上放了什么,程溪掀开被子,光脚跳下床。
不能让陆决看见对方留下的东西。
把名片和宁韵用过的茶杯扔到垃圾袋里,准备出门丢进垃圾桶,她将手放在门把手上。
脑海中却出现宁韵离开前的话。
两次?
今天宁韵来找过她两次?
“啪。”
垃圾袋掉在地上,茶杯似乎碎了,发出清脆的声响。
愣了几秒,程溪拿出手机。
手抖得厉害,半天才解开锁屏,她给陆决打电话。
没有人接。
反复几次仍是如此。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机械女声冷冰冰地重复,一遍又一遍。
毫无感情。
“喂,夫人。”正在家里乐颠颠地给媳妇儿削苹果,接起电话,费海一边冲瞪起眼睛的妻子拼命摆手示意,一边回答程溪,“今天周末,公司没什么事儿啊。”
程溪头晕目眩。
伸手扶住墙。
挂了电话,她又联系方秘书,把跟陆决有关系的人都找了个遍,最后甚至吵醒在国外念书的蒋轩。
然而没人知道陆决去了哪儿。
离开公寓后,他就默默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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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决哥没事,有事你们组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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