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珈行者,大圆满法,嗯,这个倒要去试一下,只是我从未曾到过西域,怎么能够找到去的路径呢?”林峰唠叨道。
付春雷看看已渐散的雾气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听我祖父说,那里在六月天还是满山的雪,在蓝蓝的天下面,显得异常美丽,而且又有大草原,一望无际,牛羊成群,天空中飞旋着大鸟,那时候我还小,就像是听故事一般,只知道可以从四川直过,也可以从大理国穿过,至于具体的走法我也不知道。”
“我也想去,那里一定很好玩。”付洁琼天真地道。
林峰不由得笑了笑道:“多谢前辈指点,晚辈伤好之后,办完一些事情,定会到西域去走上一趟,真想看一看那千里大草原,那晶莹的大雪山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付春雷拍了拍林峰的肩膀道:“你们年轻人有的是时间,不过听说西域的藏语很难听懂,甚至根本就听不懂,你还必须去学好藏语,否则,他就是教你大圆满法,你也变成了小扁缺法了。”
“哈哈……”林峰不由得大笑起来,“咳咳!”笑得太厉害,又牵动了体内的伤,不禁一阵咳嗽,不过林峰还是抚着胸笑道:“这倒是个问题,不然的话,找到他们教主,对他们说话,他们还以为我是在跟他们放屁,那可就不好玩了!”
“哈哈哈……”付春雷不由得也大笑起来,付洁琼也掩口浅笑起来。
“走,还是进屋再说吧,山魈那家伙竟下如此狠的手,险些要了我的命,这会儿竟又有些冷了,下次再见到他,真该大发一场魔性,把他大卸八块。”林峰狠声道。
“少侠能在山魈、黑白无常、连心四剑手中逃得一命,本应该感到骄傲才对,天下间在这几人的联手之下逃得性命的人本就不多,何况再加上那三十名箭手,少侠能够逃脱,就算大幸了。”付春雷想着有些心惊地道。
“这些人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我老是觉得他们不过如此而已,不过也的确,双拳难敌四只手,只能怪这天妖教太不够规矩,算了,不骂了。”林峰说完笑着走向小屋。
“咚咚……”
“进来!”吴岸然有些疲惫地道,眼神有些空洞,整个人都显得异常的苍老。
风破天的脸色很阴沉,以手静静地支着下颌,陷入了一片深思之中。
“吱呀!”一名中年壮汉推门而入,立刻恭声道:“吴长老、风舵主,‘天龙镖局’岳阳分舵舵主‘横山太保’收到门主遇害的消息,立刻赶来吊丧,权长老与费副总管正在接见,叫弟子来请您去!”
“哦,‘横山太保’亲来?”风破天惊异道。
“看来,我们是要出去会见会见。”吴岸然肃然道。
“天龙镖局的人,肯定是要见的。”风破天立刻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拉了拉身上的披风道。
“好,你先去吧,我和风舵主随后就到。”吴岸然对那中年壮汉沉声道。
“是!”中年壮汉躬身而退道。
吴岸然向风破天望了一眼,有些疲惫地道:“等古阁回来了事情可能就会好办一些,这几天我们行事要特别小心一些,这叛徒定是本门之人,暂时我们还不清楚眼下的形势,老大与总管又全都不在门中,这一切只能靠我们撑下这个局面。”
“这个我清楚,我定要将这奸细揪出来,碎尸万段,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风破天狠声道,眼中射出如火的仇恨。
“我们出去吧!”吴岸然吸了口气无奈地道,说完,两人并肩走出书房,径直走到客厅。
吴岸然与风破天跨入客厅,两眼轻轻一扫,立刻面容一肃。
“有劳太保亲临,实在是过意不去,吴某代替我岳阳门表示衷心的感谢。”吴岸然上前跨上两大步,转身向左首边那正从客椅上立身而起的大汉客气地道。
“太保今日之大义,实在是叫敝门感激不尽,风某也谢过太保。”风破天肃然诚恳地道。
“吴长老、风舵主客气了,想我‘天龙镖局’与岳阳门本为武林正义一脉,本应同气连枝,贵门今日出现这样的局面,我‘天龙镖局’也深感痛心和愤慨,只是龙头远在成都追查我局所发生的一件事,不能亲临,这才由我代龙头来一表心意!”那满身肌肉欲裂衣而出的大汉连忙还理客气地道,那精明而清亮的眼中此时也射出一缕哀痛。
吴岸然与风破天不由得大为感动,同声激动地道:“请太保代我们及我全体岳阳门的弟子向龙头君大侠表示真诚的感谢,只他这份心意就已经让敝门上下感激不尽了。”
“吴长老,风舵主既然如此说,我也便不推辞了,若贵门有用得着我‘天龙镖局’的地方,只要你派人来吩咐一声,我‘天龙镖局’绝不推托。”
“横山太保”诚恳地道。
“我们的敌人是‘天妖教’,这是个无孔不入的组织,若贵局公然助我,岂不是让贵局多了一个强仇大敌,这怎使得?”吴岸然担心地道。
“哈哈……”横山太保豪爽地长笑道:“‘天妖教’虽然势力庞大,且在暗中,可我‘天龙镖局’的宗旨却是为百姓为武林造福,我记得龙头经常教导我们说,‘可以为正义而生,可以为正气而死,哪能因势而避,哪怕就是以我天龙镖局为代价,也不能退缩’,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了,相信我这样的决定,龙头绝不会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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