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更加明媚,只是眼底的寒潮渐渐涌上,高悬的嘴角抿着冷漠的线条,看了我好半天,才说:“行。”
结果,结果是他的话成为了预言,经过他这张乌鸦嘴,一切的一切都不幸被言中,我他妈的真的被那个姓黄的“野兽”性骚扰了。
晚上回来时,我黑着脸,程诺正举着杯现调的Epresso,小口小口品着,见我这样忍不住问:“你怎么了?”
我冷着眉眼,仔仔细细端详了好一阵那家伙的五官,真他妈罪孽,就是想毒舌都找不到攻克点,最后我只得堆着假笑回:“等你公司倒闭了,你改行算命应该也能混口饭吃!”
有时候,命运如果想拿谁开玩笑,就会乐此不疲地抓住他的尾巴,让他无法脱身。
转天早晨,我还没睡醒,程诺就不避嫌地把我从被窝里揪出来,以前他从不会这样,这是仅有的一次。
我吱吱呀呀地抗议着,“你干什么呀?懂不懂男女有别,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我倒想问问你懂不懂!”他的声音冷冷的,摊开手臂把我一下箍进怀里,任凭我左蹬右踹,他连理会也不理会,径直把我抱到电脑前,然后随手往椅子上一丢,“看看吧!”
我揉揉眼,屏幕上的照片像一盆冰冷的水不但浇灭了我的睡意,也清醒了我的头脑。
网络上的照片虽然模糊,但明眼人还是可以通过许许多多的细节看出那是谁,打死我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某某门的主角。
事实是什么?真相又是什么?对于不知情的人而言,一切都不重要,娱乐是大众的娱乐,大众是娱乐的大众,眼见即为实,我成了人们心里最有趣的咀嚼物,像是婴儿口里的奶嘴儿,又或是小狗嘴里的磨牙棒。
“大家会信吗?”我心虚地问着。
“有图有真相!”程诺的话像是一个大冰坨子毫不留情地砸进我心里。
我无言以对,却又不甘心,垂死挣扎一般问,“如果我说那不是我,你说大家能相信吗?”
“你觉得呢?”程诺像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
我反而笑出声来,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百口莫辩,却是因这样一种另类的学习方式。
真是戏剧啊,一个侧身,一个转头,一个握手,一个抬眸,这一连串没有交集的动作竟然能在借位高手的策划下变成了旖旎的对望,暧昧的抚摸,激烈的热吻,不得不佩服说,那些居心叵测者确实是人才啊。
程诺这才郑重地看着我,眉心的纹路深邃而彷徨,片刻,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许愿,你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我眼光一闪,继而暗淡下来,我一个小人物能有什么仇家?!
有句话说的好,不遭人妒是庸才,很不幸,我就那个庸才,于是我泄气地摇摇头,随后突然抓住他胳膊狂问:“你呢?那你呢?你信不信我?”
我们的距离很近,空气似乎凝固了质地,不再轻薄无物,许久,程诺才声音微哑地问:“我的信任,很重要吗?”
我心里忽地一跳,猛然松开抓着他的手,滞留在口里的气息艰涩地喘着,哽住了喉。
他抬起手,轻轻揉着我的发心,像是对巧克力一样,动作缓慢而温柔。
“许愿,我信你,那么,你信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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