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地开始在心里念起经来,这丫不是个神经病就他妈的是个纯□□丝,他是来相亲的吗?这简直是来捣乱的。
欧瑾瑜在一旁看足了这场闹剧,才优雅从容地起身,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住,然后说了一句他要不是瞎子就是傻子的话,他居然违心地评价,“我觉得你俩很适合,交往看看吧!”
他哪只眼睛看出我们俩合适?
不等欧瑾瑜再说出后续的安排,我连忙找了个借口说:“真不好意思,我后面还有课,那我就先告辞了。”
我觉得我的拒绝已经很明显了,可欧瑾瑜竟然不依不饶地嘱咐李威廉,“那正好,威廉你去送送许老师。”
我无奈地把脑袋耷拉下来,这个李威廉是不是滞销货,怎么也卖不出去啊,不然他怎么那么急不可待地把人丢过来啊?
我侧身看看身旁姿容上乘的男子,再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衣着,能和欧瑾瑜称兄道弟的人家世定然也错不了,所以,我更加坚定了我刚刚的判断,他,是个纯□□丝型的神经病。
啊,我欲哭无泪地在心中呐喊,许愿啊许愿,你已经沦落到和一个神经病相亲的地步了,这个悲催的世界啊!
碍于我刚刚说了谎话,所以我没课也只得去了培训班,假模假样地在那找找这个谱子,翻翻那个谱子,就等身边的男子挨不住寂寞自动撤退,可他就站在离我不远不近的距离处,不温不火地随意和我说着话,既不热情也不怠慢。
我无奈暗自叹气,他这是打定主意和我耗下去了?
眼睁睁看着墙上的钟表时针与分针在表盘上数次分分合合,可我竟然还想不到全身而退的办法。
从没有在培训班待到过这么晚,我无聊地东张西望,就觉得玻璃窗外有一道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
谁?我好奇地开门追出去,长长的走廊里没有半个人影,却清晰地响着不轻不重的高跟鞋声,“哒哒哒”的声音被周围的黑色渲染得无限大,我不禁毛骨悚然起来。
我倒吸一口冷气,问身后的男人,“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
他还没来及回答,倒是我的电话抢先响起来,我拍着胸脯,我靠,人吓人吓死人呀!
电话里,程诺前所未有的古怪,他居然有功夫和我逗闲话,“有个好消息和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
我忘记了刚刚的惊悚事件,追问:“好消息是什么?”
“好消息就是文章全部翻译完了。”
“嗯嗯,表现不错!我抓空给导师送过去修改。”
“我看你不必多跑一趟了,已经有人替你送了。”
“哦,是吗?这不很好吗?这根本就是两个好消息啊!我省事多了,是谁这么好心啊?”
“你朋友,林音。”
“我就说吗,还是我们音音有良心,真”
我突然停止,像是被什么噎住了喉咙,此时只剩下无言的沉默。
林音,只是一个名字就足以把我推向深渊 。
我气急败坏地呵斥,“你怎么能给她开门,怎么能露面呢?”
我的声讨被旁边一个男声打断,“许小姐,你还好吧?”对面,李威廉正好心地问我。
电话里,程诺的言语戛然而止,许久,他才问:“许愿,刚才是谁?”
我现在特别想回答李威廉刚才的问题,我不好,我十分不好。
不知为什么每每听见程诺这种压抑的声调,我的心情就会跌宕起伏起来,可这是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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