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的腰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注意着她反常的模样。
「没有。」裴清灵摇头,咬牙忍痛只想往外走。
「站住。」上官幽迅速挡住她。
「别拦我,哎......痛!」她抚着疼痛的腰,吃力地道:「你不要拦我,我要出去!」痛感蔓延全身,她痛到弯下身。
「妳到底怎么回事?」他扶住她。
「没......事。」她咬牙回道。
「怎么可能没事?过来。」
「不要!」
「过来。」他硬扶着她往床边走,让她坐在床铺上,再道:「慢慢躺下。」
裴清灵此时已无力,只好被他放倒在床上。她腰上的痛楚一直是存在着的,只是在发现他进青楼时,她气到连痛都忘记了,直到此时才支撑不住。
一侧躺,面对他的俊容,发现他脸色难看至极。
「干么?」他表情这么难看做什么?「我要起来--我的腰......」一动,好痛。
「我看看。」他硬是让她侧躺,要检视她的左腰处。
「看什么?」
「妳的腰。」
「我的腰?怎么可以看!哇,不要掀我衣服!」她双手乱挥,但哪里敌得过他的坚持。
上官幽掀开她的衣角,瞧见一个瘀青的鞋印形状印在她的腰际上。
「谁踢妳?」他脸色倏沈,熊熊怒焰瞬间爆出。
她闷闷地回道:「你管我。」
「是谁?」
「呃......恶霸啦!」森冷的嗓音吓得她不敢不说,回道:「就我买鱼货时遇上一个恶霸,我打不过人家,就被踢了一脚。」
「哪来的恶霸?说清楚点。」他食指不舍地轻抚着那又红又紫的玉肤,想杀人的念头不断涌上。伤她者,该碎尸万段。
他正是因为不想让她受到伤害,才会放她走;就是不想有怨怼,才不强留。可是他的好心似乎没有得到任何效果,她竟然还是受了伤害。
她的情郎究竟在做什么?竟然无法保护她!
「你的手指,别再摸......摸我了......」裴清灵心颤着,脸色忽红忽白。上官幽的口吻虽然又狠又凶,但他温柔的抚触却让她的心颤动得好厉害,觉得自己被保护了,她有依靠了,这种美好的感觉是她想要的,只是上官幽是个虚伪的男人,他对她好该不会又是有目的,就只是想要问出是谁教唆她偷史吧?
「你你你......你不可以掀我的衣服,你不可以看我的身子!啊,你摸了我,我的名节......哇!我的名节,男女授受不亲呀!」
「早亲过,而且还是妳主动的,妳忘了?」上官幽没好气地提醒她。
「呃!」她顿时语塞。
「妳的情郎到底在哪里?我找他谈谈。妳被人欺负,他为什么不在场?他是怎么照顾妳的?居然让妳遇到恶霸,还遭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害!」上官幽逼问她。她所保护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将她推进险境,一会儿又让她被人一脚踢伤,那下一回呢?是不是连命都丢了?
一切的问题就出在她的情郎!他究竟是谁?他要知道,他无法容忍照顾不了裴清灵的混帐!
「你你你......你也太生气了吧?」她反倒被他的怒火给吓到,而且裴清灵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根本就没有情郎啊!
见她一脸心虚,他更是咄咄逼人。「妳落脚在洒江,妳的情人也在洒江吧?既然妳的爱人在此,为什么没有保护妳?他人呢?」
「他......他......」他的眼神好可怕,她要不要老实回答他根本没有情郎这件事?只是......她何必对他老实呢?
「在哪儿?」
「你生什么气啊?」她明显感受到他可怕的怒火。
「在哪儿?」对她的思念已折磨得他好凄惨,现在又发现她过得并不好,他不满的情绪绷到极致。
「你见他是要杀了他吗?」她小声地问道。
「是要他的命,不然也会送他一脚!他是怎么照顾妳的?」他眼神绽露杀气。
她吓坏了。「不会吧......」
「带他来!」
吓!她惊恐得不知如何是好,脱口而出地说:「没有情郎这个人啦!没有他的存在!」她深怕万一不小心跟个男子谈天,上官幽的剑就会挥向对方。
「妳说什么?」上官幽的眼神骤变。
她心儿怦怦跳,闭上双眼。她还是吐实了......算了,她也瞒得很辛苦,反正不要扯出上官爵就好。「没有情郎,一直都没有这个人的存在,是你自己认为我心有所属,你说我为了情郎不顾一切,那我就顺着你的意思,只要能离开你,我就什么都不管了。」
「没有这个人?」上官幽吁了口气,竟是这样的结局。
既然没有情郎,那她的偷史与急着逃走是为谁而做?该不会又是缓兵之计吧?「妳为了他,还拿自刎威胁我放妳离开,妳这么重视的男人,怎么不是妳爱的人?」
「那是因为......呃!」不能讲出上官爵来。「没有情郎就是没有,你不必再动杀人的念头了,没有意义的。」她又挣扎着想起身,「哎......痛!」
「小心。」上官幽扶她坐起,双手立刻捧住她略显苍白的脸蛋道:「我先找大夫来替妳诊治腰伤。」看她痛,他的心亦揪成一团,追问情郎身分一事先暂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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