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他趁她双腿松懈间隙,一条腿蛮不讲理地挤占了进去。
宁雅怔愕,转头面向他:“我哪里没考虑你?”
“你现在心里有我吗?”他很了然地吐露出自己的不满,趴在上方强势压着她,“从来到现在开口闭口惦记别人,不是开始嫌弃我了?”
她张张嘴,起初说不出话,顿了几秒,才开口:“你神经。”
“那我现在发点神经。”他趁势使力,抓着她的肩骨死死按住。
宁雅挣脱不过,想抬腿反抗,却被他整个人欺压在下,根本动不了分毫。
“你想强迫我?”她红了眼问。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吹气,延至锁骨处,再抬眼看她,眼神冰冷:“我们是夫妻,我这样算强迫了你?”
夫妻……
她整脑发懵,被他一提醒,想到什么,快速说:“我们现在回家,好不好?”
“为什么要回去?”
“家里窗户没关,我不放心。”借口想得太仓促,说完自己都觉得拙劣。
他一句话将她打发:“我回去过了,窗户都关着。”
她实在待不住,又软下语气央求:“我在这儿睡不着,想回去。”
他不管不顾,充耳不闻。
她心里一紧,试探着唤他:“易钧……”
“闭嘴。”
他头一回冷漠地打断她,让她生生愣住,如视生人般看他。
心底的答案若隐若现,就差一个印证的突破口。
他面色冷酷,欲念迫切,如饥似渴地吻着她,趁她分神时刻挺硕顶入。
她正呵着气,一刹堵在喉间溢出破碎的低吟,十指抓扣住他的肩膀,皱着脸挤出几个字:“你……出去。”
“疼了?”他退出寸许,感觉出她的紧致,迫使自己也行进艰难,便捻了下去。
一触碰她就受不了,咬牙奋抗:“别……你快出去。”
他丝毫没顾她,甚至转了个圈撩拨,吻着她脸说:“不弄更疼,都几次了,跟着我还没经验,也不知道平时怎么享受的。”
她满脑思维被他搅乱,意识在他压覆的技术掌控下迷失,勉强抽出丝力气提醒他:“你还没戴……”
唇被他堵住,后面的话吞没在缠绵的吻中,等他啃噬完松开她,喘着气说:“这儿没备用,待会儿我不会在里面,嗯?”
最后的语气听像是打着商量,但她明确更多的是敷衍。
体内的巨物突动,他再次顶入,在她紧密的绷缚下悄然穿梭,引发阵阵刺麻的轻潮。
宁雅的脑袋着实乱糟糟的,一念是对他整体的怀疑,一念又是被他占有下的欢愉,两种想法皆占据着,快要将她撑破。
但没过多久,后者居上,她彻底弃念沉沦。
闭上眼,索性什么也不管了,就当做是身体的一场修行。
她或许该庆幸,身上的男人颇有技巧性,回回缠得她欲罢不能,所有舒畅的感官都奉献出去,丝毫不保留。
两轮过去,她早已释放殆尽,气若游丝。
侧躺在身后的男人却不知疲倦,仍搂着她大幅律动,直到过了片刻,稍许跳动的迹象,蓄势待发。
她猛然睁眼,手拨到后面要去推他,却已来不及,一只大手按在腹侧,臀被硬抵向身后,一股灼热的液体突破关口,瞬间铺散内里。
原来他并不是忘记自己说过的话,而是刻意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
宁雅心头漫出一丝绝望,被浇灌的身体不由哆嗦绷直,昏睡之前最后的执念是,明天醒来去吃药。
而她身后的人,却持久未入眠,睁眼看黑暗的房间,手臂霸占着她的腰,紧紧搂在怀中,双腿交缠着叠放,薄被之下贪欲十足。
次日醒来,还未睁眼,宁雅就感觉身体似压了千斤重,昨晚迷乱的记忆复苏,她深深透了口气。
有只胳膊横在腰间,直圈她半身,困在与身后男人的胸膛之间,她被固得难受,拿手去挣开,反被收得更紧。
“再睡一会。”他不容拒绝地挨她更紧,两具不着寸缕的身体也极为暧昧地贴着。
为防止他再有无节制的念头,她使劲耸肩去推他:“我要上厕所。”
以为他还会死缠着她,没想到他朝另一边翻了个身,松开了她。
宁雅得到自由空间,心宽了会,立刻拉开被子,身上一阵凉意,她什么也没穿。
脚一落地,她抱着双臂准备去找衣服,无意间抬头撞见床上平躺的男人,正睁着眼瞧她,满眼红血丝。
她面色一窘,却也没辙,飞奔向卫生间,她的衣服全在那儿。
一进门,她快速穿衣,渐渐想起刚才,多少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这是怎么了,已经怀疑了他,却又跟他上了床,可又能怎么办,他们已经结婚了。
想起这点,她又掩面叹气,打开水龙头掬了冷水往脸上拍,暗说要保持清醒。
整理完毕出去后,他也起来了,什么都没说,错身进了卫生间。
宁雅抬头瞥他一眼,再次瞧见眼中通红的血丝,他这是整晚没睡?
门在身后被关上,她看向乱糟糟的床,过去抓住被子扬手摊平,拍得没有一丝褶皱才停下。
然后她一转头,瞧见了他这边床头柜上的手机。
心底在蠢蠢欲动,想冲上去找答案,下一刻听从内心想法,她直接上前拿了起来。
这是他常用的手机,按开去看本机号码,也是她早已熟知的。
但她没放弃,去看屏幕上的各类图标,一些具有身份记录标识的应用全被她依次点了遍,都没有任何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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