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加脸色一僵,这他怎么说?难道要告诉犬夜叉,你妈当初就是个替身,这位才是正主儿?
弥生看着犬夜叉不再胡乱的挥舞刀了,收起笛子,走到杀生丸面前:“怎么样,现在好点了没?”
杀生丸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眼站在不远处满脸懵的犬夜叉,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说着,慢慢的站起来,空荡荡的袖子晃悠着,身子晃了晃。
“母亲会很高兴见到你。”
“我有空会去西国寻找凌月殿下。”弥生对于凌月仙姬的感官也很好。
云雀恭弥上下打量着杀生丸,最后微微叹息:“你变弱了。”
“嗯,大约是心境变了。”犬大将去世之前对他说的那些话,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很深刻。
“在我离开之前,尽力恢复以前的实力才行。”
杀生丸矜持的点点头,然后直接转身快步的离去了。
犬夜叉一行人则是整个都懵了。
要知道,杀生丸每次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都是怎么冷艳高贵怎么来,怎么毒舌怎么来,这还是他们第一次看见杀生丸对一个人这么客气呢,顿时,弥勒和珊瑚看向弥生和云雀恭弥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个和犬夜叉母亲长得很像的女人……到底是谁?
看着杀生丸那如同一阵青烟一般消失的背影,弥生叹了口气,明明才短短的几日不见,杀生丸的身上却仿佛背上了一道沉重的枷锁,明明曾经的他哪怕不言不语,身上的气势都是张扬的。
“哎……”弥生叹了口气,心底有些唏嘘。
在她看来或许只是短短的一段时间的,但是在杀生丸来说,却是结结实实的经历了两百年。
“时间真是个残酷的东西啊。”
云雀恭弥:“……”
才十六岁真的要感叹这种东西么?
冥加看着弥生,又看看注意力完全被弥生吸引的犬夜叉,磨磨蹭蹭的往后退,然后屁股一转,就这么跑了。
弥生瞥了一眼犬夜叉,又转头看看云雀恭弥:“恭弥,我们走吧。”
云雀恭弥自然没什么不可以的,点点头,也这么离开了。
犬夜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站在原地。
弥勒欲言又止,回头看了看周围:“咦,冥加爷爷呢?”
“该死的,那个家伙又逃跑了。”珊瑚早就知道冥加是个什么尿性,果然一眨眼就没了,这么胆小的么?这会儿也没有妖怪的说,难不成,是因为害怕向犬夜叉解释那个女人的来历么?
不得不说,珊瑚真相了。
“犬夜叉,你没事吧。”日暮戈薇有些担忧的看着犬夜叉。
她是看见犬夜叉对无女的崇拜的,也知道,犬夜叉心中的深处,永远有自己母亲的影子。
该死的,杀生丸到底是从哪里找到那么多和犬夜叉母亲相似的人的。
“你们在做什么呢?”
突然,半空中传来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
日暮戈薇抬头,就看见刀刀斋骑着三眼牛猛猛从天上飘飘忽忽的下来了。
刀刀斋看着犬夜叉:“哦呀,不是已经使用出风之伤了么?怎么表情还这么难看呢?”刚刚犬夜叉和杀生丸对战的时候,他也是在旁边的。
“还不是因为刚刚又跑出来一个女人,和犬夜叉的母亲长得一模一样。”
珊瑚翻了个白眼,对于杀生丸这样卑鄙的手段看不上。
“珊瑚,你别瞎说啊,那个女人冥加爷爷也认识呢。”弥勒刚刚一直看着女人身边的黑发武士,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不祥啊。
“哦?冥加也认识?”这下子刀刀斋倒是真的感兴趣了:“叫什么名字?”
冥加这个小妖怪自从犬大将去世之后一直生活的不太好,很显然在凌月仙姬那边没有邪见有脸面,后来跟着犬夜叉之后就一直效忠犬夜叉,他清高又胆小,对人类和小妖怪看不上眼,能让他记住的女人……
弥勒偷偷摸摸的往珊瑚背后靠近,一边盯着珊瑚的屁股一边回答:“叫什么弥生?冥加爷爷叫她殿下呢。”
“弥……弥生?”
刀刀斋惊讶的直接一个翻滚,从三眼牛身上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刀刀斋……你也认识那个女人么?”日暮戈薇诧异的看向刀刀斋。
刀刀斋瞬间跳了起来,语气急躁的一把拽住弥勒宽大的袖子:“她在哪里?她去哪里了?”
弥勒吓了一跳,有些结结巴巴的回答:“她……她刚刚和那个男人走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啊。”
“嗨呀,真是可惜了。”刀刀斋一脸颓然的一屁股坐在了三眼牛旁边:“我还以为还有机会从弥生那边拿到星虹泉呢。”
星虹泉啊,他寻找了两百年的极品泉水。
“啊——”珊瑚突然尖叫起来。
“啪!”响亮的耳光声响起,原来刚刚弥勒偷偷摸摸跑去摸了珊瑚的屁股,珊瑚脸颊一红,恨恨的瞪他:“色狼。”
弥勒捂着脸,笑的傻乎乎的。
啊,被女人打耳光的滋味都是这么好啊。
刀刀斋叹了口气,认命的拿着犬夜叉的刀一边喷火一边修复:“其实我觉得犬夜叉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犬夜叉心头一颤:“为什么?”
“你真的要听么?关于这位弥生殿下的事迹。”
刀刀斋瞪大了青蛙眼,鼓起腮帮子对着刀喷出一团火,然后举着锤子‘哐当’砸了几下,铁碎牙是他打造的,作为铸刀人自然不愿意看见刀受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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