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那样,才会有趣一点。”
费奥多尔闭着眼睛,深思。
我舔了舔嘴角,冷不丁的说了一句:“你有想过‘世界’的感受吗?”
“‘它’可不一定会觉得你是主宰,”我这样说着。
费奥多尔睁开眼睛看着我。
他没有说话。
你看,人吃饱了就是这样可怕,只要吃饱了,就会多想。
所以还不如饿死,这样心中只会想着食物。
吃饱之后你会多想,你会想……
不如统治世界吧,不如毁灭世界吧。
我要成为新世界的卡密桑麻,我要成为上帝,我是王。
但是,谁又比谁高贵呢……
谁又比谁厉害呢,主宰别人,主宰世界?
说的可笑。
不过是无聊的念想而已。
我记得有谁说过,“不吃?饿你两天你就吃了”。
是谁呢?我记不清了,但这话说的对。
饿到极致,大脑就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了,只会想着食物。
所以我们要感谢袁隆平爷爷啊,如果没有他。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算什么,没有他钻研杂交水稻。
千亿百亿的人都会饿死,甚至更多。
因为没有粮食,饿死这件事,便是个正在进行时,并且无法停止。
短时间看不出东西,时间长了,总会积累出一个庞大的数字的。
倒是也有坏处,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吃的太饱了,就想着新世界,想着上帝想着打开那扇永不开启的“门”。
总的来说,还是吃的太饱了,吃饱了撑的。
仅此而已。
在场的三个大男人都没有说话。
因为他们,大概不会想这些东西吧,人就是这样啊,只看着自己,埋怨别人,埋怨世界。
即使再自省的人,也逃脱不出这个思维。
怪什么世界呢?你看世界理你吗。
爱什么世界呢?你看世界爱你吗。
就此而言,人类还不如蚂蚁,不如野狗,至少他们,是不会有着世界什么什么的妄想的。
当然我也不是他们,所以自然无法真正了解他们的感受,得过且过吧。
还能咋地,吃呗。
我咬碎了嘴中一半的糖果。
即使再无趣,计划也需要继续,毕竟我可是,善于在无趣之中寻找乐趣的人啊。
——大约是打了一局麻将结果也不知道谁出老千最后涩泽龙彦不玩了去做修改他新作品的时间——
我,太宰治,又站在了涩泽龙彦的“收藏室”。
我们在等人,看着花里胡哨甚至让人犯密恐的墙,我站在太宰治身边,几乎在同一水平线。
虽然位移一下是脸对着脸的说不定还会重合,但太宰治在看着墙,而我看着这所“房子”的中心。
此情此景,我真的很想唱一首歌。
眉间雪,我小声哼着眉间雪。
“是不是,每种感情都不容沉溺放肆,交心淡如君子……”我唱着眉间雪。
太宰治侧耳,听着我唱歌。
他问:“小小姐在唱什么?”
“很好听。”
太宰治不再说话了,在我继续唱下去之时,他闭上了眼睛,和嘴巴。
太宰治听不懂我唱歌时的语言。
或许是剑三的实时翻译并不支持歌词,每当我唱歌的时候,在别人耳朵里,都是“中文”。
这是我在换中原中也的手机铃声时发现的。
我给他的手机铃声录了一个,竹鼠版本的,我的一个道姑朋友。
我的一个竹鼠朋友,自己填词自己唱。
歌词忧伤而搞笑,原曲的调子非常的哀伤而缅怀。
魔改的我也非常的过分。
……但又不商用,自用当铃声不违法。
当时中原中也听了半天,他说这是一首非常“忧伤”的歌。虽然他听不懂歌词在唱什么,但是很好听。
……如果你知道歌词唱的是黑色竹鼠在控诉自己不是白色竹鼠所以被华农兄弟烤了,我觉得你就不会这么“忧伤”了,中也。
出于恶趣味,我并没有告诉中原中也歌词意思,反而在他很好心的摸摸我的头安慰我的时候,忍住了笑意,用一副很悲伤的表情。
我跟他说,曲调是异国他乡一位非常厉害的人创作的,但是词是我自己填的。
我非常喜欢这首歌的调子,每次唱起就觉得仿佛回到了过去,至于回到了过去什么呢?回到了过去看818的时候。
但中原中也不知道啊,他纠结了很久之后,还是任由我把这个设置为了他的铃声。
并且至少设置了有,两三年?三四年了?应该没那么长时间吧。
不过就算换手机,那段录音也一直是他的铃声。
倒是也没人觉得什么不对,毕竟粗听起来,就是一首非常婉转忧伤的歌。
只要听不懂歌词。
回过神,我不再思考那首歌,毕竟那是我“还小”时唱的,倒是那份声音,足以让中原中也更加相信,“毒经”就是我了吧。
我抱紧了怀中的“补天诀”。
在这大雾之中,我的“异能力”拥有了身体。
所以我才会有太宰治这个龟孙儿会不会是“人间失格”的想法。
毕竟谁都说不准。
他们不在我身体里,才更有利于我和太宰治,或者说,这本就是目的。
通常情况下,异能力不可能恢复,两种心法不可以同时存在。
但是我想到了一个人,涩泽龙彦。
我和精于算计,也很会计算的太宰治的交易之一,便是他要“帮”我,调理异能力。
我表现出的让人接受的理由是,因为复活织田作之助,才使我“失去”了治疗异能,而身体,是使用“异能”的最佳状态。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