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野车在一个小别墅前面停了下来。
骆天沧率先走了出去,没有急着去拿行李,而是按着门,等南嘉鱼下车。
司机把行李递到骆天沧手上,骆天沧从浅棕色皮夹里摸出一千法郎当小费递给他。
对方双手合十,鞠躬向他道谢之后,钻进车里,一溜烟开走了。
骆天沧领着南嘉鱼往里走,在一幢独门独户的别墅前站定,摁了一下门铃。
南嘉鱼好奇地东张西望,旁边好像是一个俱乐部,还有高尔夫球场。
她仰头看着这幢三层别墅:“公司这么有钱吗?”
“想多了,别墅是租的。”
门自动打开之后,一个当地工人接过骆天沧的行李,笑得露出一口白牙,用蹩脚的中文夸张叫着:“教授,您回来了。”
骆天沧点点头:“嗯。”
工人也不在意,只是看着南嘉鱼眼睛一亮,眼珠子都要拔不下来了,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像是一辈子没见过女人。
南嘉鱼被他的目光吓到了,自动绕了两步,像只被狮子吓到的小鹿,连忙跟上骆天沧的脚步。
一个穿着白色长裙,淡紫色防晒衣的女生从二楼阳台探头:“听见雨果在鬼叫,还以为他老婆过来了,原来是你回来了。”
骆天沧在草坪前停下脚步,仰着头,眯着被太阳直射的眼睛:“不欢迎我?”
白裙女生哼了一声:“我只欢迎你后面那个小美女。”
南嘉鱼被她这么一叫,不好意思地抬起头:“你好啊,我叫南嘉鱼。”
白裙女生招了招手,衣摆在海风中飞舞:“你好,我叫依苒,跟大家一起叫我一姐就行了。”
骆天沧在一边凉凉地补了一句:“叫她依怼怼。”
一堆堆?
依苒没有跟他计较,趴在阳台上,笑着看南嘉鱼:“你们上来吧。”
雨果把骆天沧的行李抬上二楼,放在一个小石桌上。
石桌上面搭着一个葡萄架,钢结构。
四个大花盆分别放在角落,种着一棵葡萄树。
葡萄藤蜿蜒而上,爬满了钢架,垂着一串串青涩的果实。
南嘉鱼跟着骆天沧上来,才看清楚依苒的脸,长得很不赖,白白的皮肤,秀气的脸蛋,但气势上,一看就不好招惹。
她大大咧咧走过来,推了推骆天沧的箱子:“赶快打开。”
然后给雨果使了一个眼色:“你赶快下去。”
雨果看样子,好像还想看萨总带回来了什么好东西,被她支走的时候,委屈地看了他们两眼。
等雨果走了,骆天沧才打开黑箱子,里面除了一台电脑,全部都是猪肉零食。
依苒咽了咽口水,一脸感动:“萨总,你真是好人。”
骆天沧冷哼:“只有这时候,你才肯叫我萨总。”
依苒拆了一包猪肉脯,咬了一口,像是在吃满汉全席,珍馐美味。
解了馋之后,她才起身泡了一壶玫瑰花茶,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被骆天沧嫌弃地推开:“我不喝。”
南嘉鱼端起来闻了一下:“好香啊。”
“当然啦,首都希罗碧盛产玫瑰花,整座城市都被玫瑰花包围了。”
喝完茶,依苒打量了她两眼,突然用法语问:“这一路你感觉如何?”
南嘉鱼没想到她会突袭,明明当时公司这边已经电话面试过了。
不过她一点都不怯场,非常坦然地回答:“一落地箱子就丢了,还差点被人抓到小黑屋,多亏萨总救了我们,他还答应带我去钻石广场买衣服。”
依苒哈哈一笑:“那你可真惨。”
她转头对骆天沧说:“她口语挺不错,既然明天要带她买衣服,就多买一套正装,后天跟我出席听证会。”
骆天沧意外地看着她:“罗素素怎么了?”
“黄热病,躺在医院吊水呢。”
“她还没毕业,你确定?”
依苒淡淡一笑:“带着她和罗素素没差别,反正是我的战场。”
骆天沧没说话,南嘉鱼都要紧张死了,她从没想过,自己一来就要上战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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