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华这才抬头正视了一眼穆何,却年面前的少年郎眼中泛红,眸中含着些许泪光,夷华当即后悔,责怪自己下手太重了,面上却宽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
穆何听完更委屈了,回了姑娘一句:“只是未到伤心处!”
夷华扑哧一声笑了。
眼看天色逐渐亮了起来,文种乘着马车,马蹄的踢踏声,木质的车轮碾过地面,在空巷中传播开去,余有余音。
公公清亮不乏纤细的声音从吴宫大殿的正门外传出:“宣越国丞相文种觐见!”
文种一身素衣华服,步履款款走向大殿中间,一身装扮低调中又不失庄重,恭敬施礼:“越国使臣拜见吴王,千秋万岁。”
“平身!”吴王说道,脸上的表情无不彰显着这他此刻的好心情。
文种谦虚道:“文种冒然递上拜帖求见吴王,吴王在百忙之中能够传见文种,文种不胜感激!”
“丞相深表诚意,寡人自当要以礼相待。”
客套一番后,文种直面正题道:“听闻大人欲开凿一条人工运河,如此工程定是吴王用人之际,遂连月里给吴王打造了一支上百人的队伍,皆是能工巧匠,且熟知地貌地形,定能助大王开凿运河事半功倍。”
吴王点头以表称赞之意,伯噽插话道:“劳文种丞相上心了,如此真是甚好,运河竣工定能在日程上提前不少。”
文种道:“太宰盛赞,能为大王排忧解难是我越国荣幸,岂敢说劳。”
此番话说的更是深的吴王心意。
少将却是不悦,上前道:“你等小国臣子,为大王排忧本事理应之事,说的这般好听莫不是还想讨个赏赐,这且不说,来我吴国竟敢携带战车,这又是何意,此番作为实属冒犯了我国声威,还不知罪。”
少将一番话,朝堂上一时寂静无声,原因很是简单,朝堂上一般上奏的皆是文臣,武官从不参与,现在少将站出来发铿锵之声,却说的句句在理,让文臣瞠目结合。
文种思量片刻,却早有准备道:“您说的罪名太大,文种确实不敢接下,大王明鉴,文种此番前来有两件要事,方才说的是第一件,这第二件事情便是这长毂之事。”
“你且说来听听!”吴王道。
“这长毂是我国工匠精心钻研出的,他对于先前作战的长毂做了不少改良,所以
这才忙于进献给吴王,行为却是唐突了。”
“哦!到是有何不同?”吴王好奇道。
文种一番细心讲解,众臣子也听的聚精会神,良久,朝廷上传来吴王夸赞的掌声,余音绕梁,众臣随声附和,称赞声不绝于耳。
一品万象阁内,刘置盛着碗汤药走入夷华厢房,果然姑娘又是一副怨天尤人的楚楚模样。
穆何上前狐疑道:“刘置,姑娘已经无需服药,你这是做什么?”
刘置却连穆何看也不看,径直走到夷华面前:“姑娘,刘置是前来请罪的!”
夷华抬眼不解的看着刘掌柜,却也在示意他继续说。
“怕是昨晚刘置睡的晚了些,尽早起来神志不甚清明,手上端着汤药却止不住的颤抖,怕是难以伺候公子将药服下,耽搁了公子病情,刘置不该呀,只能劳烦姑娘在某个合适的人选才是。”
夷华申请复杂的看着刘置,瞧着他手上的汤药稳稳当当的连一个涟漪也不曾泛起,到是顿悟的快。
夷华正欲接过药,不曾想旁边的少年却是比他快了一步。
“刘掌柜当罚,大人今早方才交代姑娘身份特殊,现在就来推卸职责,如此,还是让穆何代劳吧!”
穆何的小算盘打的精不假,却在抬头得意洋洋之际与夷华眼神相撞,心跳当即漏了一拍,手下不稳,碗中还滚烫的药汁溅出,打在他细皮嫩肉的手背上,打上红印。
穆何心中惊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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