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华自己也没有发现,她现在不管想什么,都会心系范蠡。
伯噽看在眼里,摇了摇头走了,刘置在一旁汗颜,穆何早已痴呆的立于一旁,醋意横生。
把夷放到床塌上,王子地坐在夷华的榻旁:“芷尔,给姑娘倒杯热水!”
王子地接过水杯,试了手中茶杯的温度略烫,遂放在嘴边吹起散热,然才递与夷光手中。
念地儿一番好意,刚刚喝完药,虽然不渴,却还将其饮尽,于是明显感觉到腹胀的滋味。
王子地瞧着夷华脸色与他走时相差甚远,将芷尔唤来问道:“姑娘今日喝药了吗?”
芷尔点头,心中却一片凄凉,因她看的分明,王子地再看姑娘的时候,眼中说不尽的柔情,而在看自己的时候,却是没有多余的表情。
一向略失眼色的夷华这次也是破天荒的发现了,忙道:“地儿,这与芷尔无关,你不应该如此斥责她。”
听此芷尔的心中却未有半点感谢之情,面上却似感恩戴德般施礼道谢。
王子地也不愿多将时间浪费,便岔开话题:“姑姑既已经醒了,准备何事回宫。”
夷华早已做好准备,但思之若将他的决定告诉地儿,定惹他伤心,于含糊的回答道:“等他醒了,我便回去?”
本以为可以蒙混过关,却不想王子地问道:“若那人迟迟不醒呢?”
夷华沉默,看着王子地双眸从温情变得深沉,本想宽慰几句,却终是讲不出半句话。
“姑姑当真如此看看中此人?”王子地神情坚定的问道。
夷华不予否认。
少顷,王子地起身站起走向门口,驻足片刻,没有道别之言,头也不会的走掉了。
夷华无奈的摇头,看着芷尔笑道:“地儿果真长大了!”
芷尔晦涩一笑:“姑娘当真不知道王子为何会这般?”
夷华呆愣,芷尔甚少与她这样说话,又问道:“你说什么?”
“芷尔鲁莽了。”
夷华本想再问,却见芷尔没有再要说的意思,便起身像这隔壁走去,芷尔未有阻拦,却在意料之外,夷华看出芷尔古怪,却无闲心去盘问。
外面天色逐渐暗沉,夷华本是坐在范蠡塌旁,却觉得坐的太高,看不真切范蠡,且又要做的笔直当真是累,索性找来软席席地而坐,将手撑在范蠡的塌旁,细细的看了一会范蠡的睡颜,困意也慢慢袭来,眼睛不由迷蒙着,不知不觉中陷入沉睡。
“姑娘,姑娘?”
夷华睡意朦胧中感觉有人在叫他,心中百般不悦,睁开眼睛却看到穆何满目担忧之情:“姑娘你当真吓坏我了!”
“怎么了?”夷华不知所以。
“我方才叫了你许久,却未见你有反映,以为你又昏迷!”
夷华瞧着眼前犯傻的少年,报以安慰的一笑。
“姑娘药好了。”
手腕处本已经止血的旧伤口处又填了一道新伤,鲜血相继涌出,如红梅般鲜活,与夷华皓腕肌肤霄壤之殊,让穆何不忍再看。
“姑娘,疼吗?”虽然知道是明知故问,这样定是钻心的疼痛,可穆何清楚自己这样的原因,只是想在姑娘哪里得到些许安慰,因为他能猜到姑娘的答复。
“不疼!”夷华安慰道。
果然如此,穆何心道,但是却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
城外有人快马加鞭赶来,身着劲装,手持象征身份的玉佩,赶入吴国,向着吴宫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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