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议有效，请原告律师回答。”
“这些证据自然是来源于许斯凯许先生那里，是否真实不如问问许斯凯先生就知道了。更何况，这并非隐私不是吗？在场的各位很多都是商业叱咤风云的人物，许斯凯先生私生活糜烂，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事，何须窥视隐私一说？”陈笙眼里迸发出些许凌厉：“法官大人，我要求许斯凯先生诚实的回答我的问题。”
素言欣赏的看着这笑里藏刀的男人，扫了眼许斯凯，对方正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微挑眉，素言神色自若的看他们唇枪舌战。
点点头，法官看向被告一行人，威严：“被告，请您回答原告律师的问题。”
“我抗议！”金立中再次站起里。
“抗议无效！”法官和陈笙齐道，后者笑眯眯的看着这举爪子的小猫，眼里满是戏谑的笑意。后者有些气愤，想自己一个老道律师，看来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黄毛小子手里了。
许斯凯看了眼法官，又看了眼柳素言，摇头。
“你在说谎！”陈笙斩钉截铁的指责。
“辩方律师，请注意你的言辞！”皱眉，金立中算是已经于这陈笙刀光剑影了：“我的当事人的确有过几段婚外恋，并非像您所说私生活糜烂。至于我当事人出轨的原因，恐怕要问原告为什么了。”金立中抽出一份文件，递给警卫，“这份文件中，记录了原告和我当事人生活不和且经常打闹的大小事件。记得有一次宴会中，我当事人只不过和那个服务员小姐多说了两句话，我当事人就被原告污蔑成与那服务员小姐有奸情。并且为此，原告还大吵大闹的好几天。试问，这样一个不懂情理，且处处多疑的女人，谁能忍受得了？”
陈笙皱眉，看着淡漠的目光看向素言，这些他并不知道。但陈笙入眼的却是素言诧异的目光，她也不知道这些事儿啊。
“女人为了心爱的人吃醋，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扯扯唇，陈笙很快转了过来：“从前有个丞相叫房玄龄，她的妻子是个醋缸子，每天都能捧着那山西老陈醋喝好几缸。可是因为房玄龄大度，明白自己的妻子吃醋是因为太在意太爱自己，所以他更加的爱自己的妻子，两人生活和谐美满。房玄龄是个大度的男人，为了自己的妻子什么都能忍。可是被告为何不能忍受自己妻子因为爱你而吃醋的过错？莫非，被告并不爱我的当事人。那么，当初你与我的当事人结婚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不！我爱她！”沉默的许斯凯忽然下意识怒吼，恨恨的看着陈笙。
满座哗然，而与素言有关联那几人完全愣住了，包括素言也愣住了。
法官连忙敲锤：“肃静！肃静！”看向被告席，法官警告，“被告，请注意你的情绪。现在该原告律师发言，请尊重法庭秩序。”
隐去眼底的诧异，在陈笙的眼里，这场仗他已经赢了。蓄着更加温柔的笑容，陈笙淡淡的道：“让我们来回忆一下过去。当我的当事人还没有与被告结婚的时候，她的父亲还是一个局长。虽然手里握着的权利不大不小，可是对于一个小公司的老板来说却是极大的助力了。许斯凯先生，我们是否可以这样想，您与我的当事人结婚，是为了我当事人父亲手中的权利？是吗？”最后一声是吗问得铿锵有力，问得素言心头一跳。
“不是的！”许斯凯克制不住，有些激动的站起来。金立中连忙拉住他，侧耳安抚：“不要激动，有我在，坐下！都交给我！都交给我！”
恨恨瞪了一眼陈笙，许斯凯复杂的目光射向素言，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
“法官大人，我方要求跳过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与这件案子完全没有关联。”
“NONONO，辩方律师，这个问题与这件离婚案有大大的关联。没有爱的婚姻，就是欺骗，你的当事人欺骗了我的当事人，我放要求对方在分割的离婚财产的原数上，再次补偿我当事人的精神损失费等等一系列的赔偿。”摇了摇手指，陈笙不愧是笑里藏刀的典范，微笑吐出的几句话，便又要咬掉对方一块肉。
“法官大人，我反对！”陪审团上，一位男子站了起来，男子举着手上的文件道：“这份文件上写有，原告和被告是自由恋爱，所以欺骗一说不成立。”
“反对有效。”点头，法官对陈笙道：“原告律师，请你提出新的证据指控被告罪证。”
“OK！”耸耸肩，陈笙丢掉手上的文件，依然笑意吟吟：“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除了要指控被告出轨以外，还要指控被告和被告的母亲，多次对我的被告使用冷暴力和言语上的侮辱。”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陈笙拿出一卷磁带道，“这一卷磁带，是被告家里的菲佣录歌时录下的。让我们来听一听，这里面除了歌，还有些什么。”
金立中看着对方脸上温柔的笑容，只觉得头皮发麻，自己收集的所有的东西顷刻间被敌方击得粉碎。冷汗从额头上滑落，金立中侧脸看了看许斯凯，他只是怔怔的看着原告席上，穿着白色旗袍、端庄高雅的素言。
磁带里的声音很快就流淌出来了，刚开始是一阵轻灵的声音。而后的声音，令金立中、许斯凯和观众席上的许妈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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