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知道这些年……我想着你的样子，在脑子里演习过无数遍了？”
她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末了，她用手臂搂了他的脖子，将唇凑上去，在他的唇上碰了碰，又快速离开，不敢继续点他的火。
“谢谢你……一直喜欢我。”
小丽出医院买东西的时候，发现宠物医院的门口停了辆宝马。她多瞄了两眼，然后，车门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相貌英俊的男人。
小丽在看清了人后，嘴巴张得老大。
“韩……韩警官？！”
“是我。干什么这么惊讶？我的脸变丑了？”
韩成锁了车门，走到她面前，问，“你们林医生还没有度假回来吗？”
小丽摇头，“没有呢，她昨天就回来了。你找她吗？我去叫她出来，你等等。”
韩成又叫住小丽，“不是，我就是随便问问。”
“……哦。那你来这边是？”
她看韩成今天没有穿警服，觉得很奇怪。
“我转业了，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那个……你还是帮我把你们林医生叫出来一下吧，我有些话想和她说。”
“那你等一下吧。”
小丽随即转身回了医院。她上了二楼，走到林嘉树的休息室门口，敲了门。
林嘉树正在和人讲电话。听到有人敲门，她转过身，并拿开了耳边的手机。“怎么了小丽？”
“楼下韩警官找你，你下去一趟吧。”
林嘉树对着手机说了句“我挂了”后，掐断了通话。她下了楼，直奔医院门口。
韩成恰好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她走过去，打量了一下他，又看了一眼他停在路边的车，笑起来，“你是在……休假？”
“没有，我只是转业不做警察了而已。”他指了指对面的一家咖啡馆，“有没有时间和我聊一会儿？”
“……可以的。”
两人进了咖啡馆后，韩成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你喝哪种咖啡？”他翻着菜单问。
“就拿铁好了。”
他放下了菜单，对服务生说了句，“要两杯拿铁。”
现在是午间时段，来咖啡馆的人不多，店里的客人三三两两坐着，林嘉树看了眼周围的客人，问韩成，“怎么忽然转业了？”
“我不是说过，我有个煤老板老爹吗？”
她眨了眨眼睛，“这和你做不做警察……有什么关系吗？”
此时服务生将两杯咖啡摆上了桌。
韩成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又用手随便擦掉了沾在嘴唇边的泡沫，才开口，“我家的家庭状况有点复杂，就不和你说了。这么说吧，我上边有个哥哥，嗯，他……患了不治之症，半年前过世了。我是今年才知道的，我老爹找上门，说做警察有风险，要我辞职去帮他打理手下的产业……明白了吧？”
“你哥哥啊……那，你节哀。”
“我倒是没什么可哀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和他都没有见过面。”
“……”
韩成打住这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从兜里拿出一张单子，放到桌上，“这个你留着，可能会有用。”
林嘉树拿过桌上的单子，问，“这是什么？”
“化验单。”
林嘉树看到上边的日期，感到讶异，“八年前的单子……我的脑子转不过来了，这是？”
“那时候，关心的生日会，咱俩不是睡一张床上了嘛？第二天我觉得不对劲，去做了个检查，这是化验结果。检出了安眠药，我没吃这种东西。我想，关心应该是给当晚过夜的所有的人都吃了这个。”
他看她拿着单子不说话，又加了几句，“虽然事情过了很久了，不过你留着也没什么大问题。说不定能帮到你一点，毕竟，现在大家又都在Z市这个圈子里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昨天在一个酒会上遇见她了，她和你家那位……走得很近。”
说罢，他站了起来，从兜里拿了张卡递给服务生去结账，帐结好了后，他拉开椅子，“那……再见吧。”
林嘉树回神收好了单子，她拉开椅子追上了已经走出咖啡馆的韩成。
“怎么了？”他问。
“就是……想谢谢你。怎么……忽然想起给我这个？”
“你家那位今早上给我打电话……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拿到我现在的手机号的，他说要和我谈谈，我一猜就知道他是要问这个……懒得搭理他，我怕看到他就想揍他，所以就把这个单子给你，你自己去和他解释。”
他又朝她伸出一只手，“要感谢我……那谢礼呢？”
“……呃，我请你吃饭？”
他看林嘉树呆呆的样子，又收回手，笑，“和你开玩笑的。”
他转身，侧头，“毕竟，我想要的，你也已经给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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